鱼良生看看诺兰,问:“刚来时你们如何生活呢?三百多人也不少啊,吃穿用度怎么办?”
诺兰靠着鱼良生肩膀看着戈尔说:“你说与他听吧。”
戈儿喝口茶慢慢说到:“刚到达这里时大家当然高兴兴奋,我们虽然没有了什么余量,只有鄯头吩咐比生命还重要的一些种子,但不能吃。好在到处都能采摘果子充饥,这就全靠鸠溪、叶馨二位姐妹,她们自小在中原长大,又从小学了很多东西,对果木都比我们熟悉,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她们都能识别。这里又不缺水,喝的也就没问题。
刚来时于宏碁、骆梁家夫妻三人他们最累,为大家建房立屋才有住处,虽说众人也帮忙,但全靠他们才能建好。我父亲带人驯化饲养动物,大家才有肉吃,红姐带人开垦种植,种子种下去,来年就有了收成。墨东川找到矿山炼铁做工具。金淼淼又能给做事受伤的人医治。李子涵、宇文芯夫妻带大家采麻纺织,大家就有了医穿。还有像文秋姐、常阔大哥精通星象气理,指导我们按气理做事。
没有一技之长的人帮着多做些事情,渐渐地就解决了所有问题,渐渐变成今天的昆仑秘境。”戈儿一脸幸福满足的数着这些能人往事。
鱼良生听得点头称是,又说:“怎么没见于宏碁和燕哥老婆。”
戈儿不好意思的说:“于宏碁、燕哥没有固定娶进门而已。”
诺兰悄悄在下面拽拽鱼良生衣服,鱼良生就没再问,岔开话题说:“将来如要出去破译血字碑文也得有这些能人啊。”
瞿叶馨早已坐起来又半趴在桌上听大家说话,这时自告奋勇的说:“我也想出去看看,我们来猜猜看到时候几个人会出去。”然后自己数起来,“鱼良生是一定去的,诺兰肯定就去了,文秋姐懂教派应是会去的,然后,然后,哎呀,我能有什么用啊?”又对鱼良生说:“你想几个人出去呢?”
鱼良生笑笑说:“这哪里是我来定,不都得听父亲的吗?”
瞿叶馨说:“还没举办婚事就叫上了啊!你如果建议的话去几个人呢?”
鱼良生想想说:“多了肯定也不行,少了吧有个意外又没人照看和回来报信,一辆车最多坐五个人,那也就五个人刚刚好吧。”
瞿叶馨又没了精神,趴着说:“这里已经有三个人了,看来我是没机会了。”
宇文秋说:“你就不怕出去丢了命啊!这里怎么说也比外面安全吧。”
瞿叶馨说:“你少虎我,命哪有容易就丢了,能出去看看当然是好了,再说诺兰她们都不怕我怕什么呢?”又问:“你怕不怕呢?”
“要能不出去还是不出去吧,非用得着我出去也得去做事情,到是自安天命了。”
戈儿叹口气说:“回忆那些来时日子的艰难,还是这里面好,何必要出去找罪受呢?”心里却是很想着出去。
诺兰自从有了鱼良生,以前的孤独和对时间的麻木早已烟消云散,在跟鱼良生的日日欢愉中又尝到了从没有的快乐,盼望着永远这样好下去,但听父亲所说如果不能想出办法,这里也不是长久的地方了,旧忧刚去又添了新愁。去到外面的风险自己也都能一一想到,每次早上看着自己床上睡着的男人,心中都害怕出了这秘境万一受到伤害自己的幸福有会消失,而且还有无尽的思念痛苦。
诺兰说:“要不我们俩个不去,你们去不就可以了,让他把外面样子细细告诉要出去的人也是如他去一般,这样也能全了你们要出去的心,不就多了两个空位嘛。”
瞿叶馨有气无力的说:“我要有你这般日日恩爱的日子哪里还会想出去呢?我可能门都不会出了。要不我看去外面招批俊俏的男人进来也行,这样人心就更平静。”
宇文芯说:“以前几个姐妹你这样胡说倒还好些,今天鱼良生在这里你还不减减嘴上的胡言乱语,以后诺兰都不敢带出门了哦。”
诺兰只是笑,也不回答。
瞿叶馨说:“心孤独寂寞了千年,都快枯萎得没有了,你们有爱的人哪里知道我们这日日依依窗流泪的苦啊,白衣鸟成对飞过我看着都比我幸福,就连清溪的水草也是时时有伴,而我却是要独守空闺、夜夜长叹,盼望着盼望着来个男人,没想真来了个男人,却又早被捷足先登,我的心快找不到了。”说着一下拉过鱼良生的手放到胸前说:“你找找,可找得着我的心吗?”众人被这样子弄得茶都笑得差点喷出来了。
鱼良生刚快抽回手来,刚才碰着酥软的地方心里竟有些涟漪。赶快把手放在桌下,握住诺兰的手,又对瞿叶馨说:“看来你是最有资格出去的。”
诺兰说:“你的心得叫墨东川给你个铁爪好好翻翻才照得到,回头我给你定做一个,也好解了你枯萎的心。我这个男人他要愿意随了你去,我也马上让他去便是了。”
鱼良生故做依偎在诺兰怀里状,深情说:“你就算嫌弃我我也哪里都不去,也要永远赖着你。”
宇文芯笑着对瞿叶馨说:“你的男人都是被你给吓走了。你要出了这秘境外面男人就有难了啊。”
瞿叶馨叹气道:“啥时候能有人解千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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