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也就十多个通玄打卡上班一般地到那边去溜一下,随后又回来。
这他妈的还了得?这种动作,其他门派又不瞎,你魔教打的什么主意,别人不知道?
故而,越到后边,出了东天宫的那边的人每天准时打卡,冲锋,撤退,兢兢业业,其他的门派一下子全都缩了,开始做样子了。
“嘿!这魔教的魔子,那个小屁孩打的什么主意?”
赤明机顿时轻松了不少,还是挺感谢莫测的,昨天晚上还有机会补一个四个时辰的觉。
“尊座,这不会是魔教的诡计吧?听说那个魔子阴险狡诈,不得不防啊。”
赤明机白了那个人一眼,话说,人家让咱们轻松一点,你还怀疑人家,真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不过,他皱了一下眉头,魔教的这般作为,确实不对劲。
……
“莫测!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焦阅站在魔教大帐外边,大骂了起来。
莫测此刻正在位置上睡觉呢!才睡了半个时辰,似乎真的是累着了,焦阅这样叫,也没有让他醒过来。
段紫幽走出了大帐,瞬间拔剑,眨眼的功夫,放在了焦阅的脖子上。
“你若是再大声说一句,便留在这里了。”
“紫幽!不可无礼!”
白余突然走了出来,叫住了段紫幽,否则,这个东天宫的少宫主要是在这里出了点什么事,东天宫那边还真的不好交代。
“师弟刚刚才睡下,他怎么敢……”
白余摆了一下手,看了一眼焦阅,“不知少宫主找小徒做甚?这般怒气冲冲。”
焦阅一指大帐,“现在兵至灵剑宗门前,你们魔教却是打个花架势,这个是何意思?”
“这……”
白余只负责打谁,对于其他的,他还真的是什么也不理会,如今听焦阅一说,也是微怒,大喝一声。
“莫测!与我出来!”
那白余的修为,吼一嗓子,连整个帐篷都几乎要被掀起来了。
莫测吓得直接从凳子上滚了下来,懵了一下,连忙走出了帐篷。
“师父,找徒儿何事?”
白余看了一眼焦阅,“说说,是何回事?”
莫测:“这……我……”
白余握了一下拳头,这个小子不管教还真他妈的要上房揭瓦了!
一脚踢在了莫测的小腿上,恐怕白余是真的气到了,这个剑圣,亦是大义凛然之辈。
“我什么我?快说,你要是说不出来的话,今天我就活活打死你个小子!”
“啊?这……”
莫测都要哭了,可是,支支吾吾……莫非还要我说,为了给段紫幽师兄报私仇?不行,好像段紫幽师兄也没有说有仇啊!都是我自己猜的。
“这么说,就是没有理由喽?”
白余脸都黑了,此刻哪里容得这个小子胡闹?
“好好好,做了一个小小的魔教魔子你就行了是吧?”
“额……”段慧虚无语了,什么叫做小小的魔教魔子?
白余一伸手,一根竹鞭被他拿在手中,“我现在就要你小子好好认清一下,你现在担负的,比这根竹鞭要重得多!”
莫测闭目,俯身下去,“弟子,愿意领罚!”
“师父!”
段紫幽连忙开口,生怕白余真的下手,堕真的手啊,在小的力,一个控制不好,莫测就有的受了。
“你还求情?他啊,跟你这个师兄惯他也有关系,你督促师弟不足,等一下也要受罚!”
白余举鞭,想起了千年前,他的师父,开天尊上也是这样教他的。
“啪!”
一鞭下去,莫测的背便红了,出现了一道肿痕。白余也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来自千年前的每一鞭子。
“重不重?”
“不重!”
“好!那我就重些!”
“啪!”
“重不重?”
“不重!”
“好!那我就更重些!”
“剑圣,手下留情!”
看着第二鞭子下去,莫测的那一块都烂了,这力道加重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真不知道这第三鞭子多重。
段慧虚知道,现在所有人都没有资格求情,唯有他这个魔教教主才可以,毕竟,莫测也是他魔教手底下的人,何况白余总要给他面子的。
白余看了一眼段慧虚,手中松了一下,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想将这第三鞭落下。
一挥手,竹鞭便收起来了,淡淡地看着莫测,“你肩上担负的,比鞭子重得多!稍有失误,有人会比你痛得多!”
莫测恭敬地磕了个头,“是。”
“呼……”
看到了这一幕,程煜和公羊去两人松了一口气,这场闹剧,总算是结束了。
他们早就觉得这样不妥,只不过碍于身份,不能够说出来罢了,现在由白余出面,好多了。
段紫幽扶着莫测走进了大军军帐。
白余叹了口气,看向了焦阅,“少宫主放心,明日,我必定让那个臭小子出兵。”
焦阅看向了白余,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
莫测趴在了帐中的座位上,抱怨了一句,“师父下手也胚重了!”
“重了?”白余正好走进了大帐,“我还轻了呢!”
他往座位上坐了下去,“说吧,到底是何原因?”
莫测:“……师父……我不能说。”
“切!罢了。”白余翻了个白眼,“不论是何原因,大局为重,你可知道?”
莫测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白余看到了莫测这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模样与我当年是一模一样!哈哈,但愿你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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