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
“黄老师要做饭,我们开荒少个人,正好你来了,走吧,挑件趁手的工具,咱们下地了。”
沙易彻底茫然了:
“不是,节目组找我来的时候没说有干活儿这个项目啊?”
何老师憋着笑:
“别说你了,我们也不知道。”
“老沙啊,赶紧的挑工具,正好干饿了回来吃饭!”撒呗柠冲沙易招了招手,像极了街边站着挥手绢的大妈。
沙易欲哭无泪,兴高采烈的来了,稀里糊涂的被拉走干活了,一干就是一上午,晒得他肆脖子汗流,腰都直不起来了。
从地里回来的路上,他一个劲儿的哀嚎:
“你们节目不是人,坑蒙拐骗把我弄来了,不给饭吃就让我干这么重的活儿,我要投诉!”
何炯指了指天上的无人机:
“冲这儿投诉就好,相信我,不会有人搭理你的。”
“苍天啊,大地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让我受这样的罪啊!”沙易跪地痛呼!
瞧把孩子委屈的,快哭了!
不过越是这样,后期播出以后,笑果就越好!
回到院子里,沙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起来了:
“何老师,麻烦等吃饭的时候再叫我,我不行了!”
“呵呵,黄老师给你做了酸菜白肉,排骨太贵了,五花都得30一斤!”
谁能想到一群年收入好几千万的大明星,竟然为了几十块钱愁成这样。
撒呗柠坐在另一边问:
“沙老师,你会做菜吗?”
“我就会吃,咱们今天这个运动量,酸菜白肉配米饭,我能吃三碗!”
撒呗柠震惊:
“嚯~那您这饭量可以啊。”
“那你以为我这100多斤肉咋长出来的?”
何老师和撒老师都是南方人,他们对于酸菜白肉了解的不多,听肯定是听过,这基本上是东北菜中最具代表性的一道菜了。
“这菜到底是哪个地方的菜?”何炯问。
“基本上东北各个地方都有吧~我也不知道是哪发明的。”
沙易果然是个吃货,只知道吃,对于美食文化一点不了解。
闯关东短暂的历史文化、相同的种群和接近的地理环境,造就了东北各地饮食的高度相似性和彼此的认同性。
能吃到一口锅里才是朋友,所以东北人都是一家子。
也是因为如此,东北菜的特色不足,华夏的四大菜系、八大菜系,甚至到了十大菜系,也没它的的份儿。
某种程度上来说,东北菜,就是那个曾经排名第一,现在却已落寞的鲁菜的分支罢了。
这时候黄老师出来了,他拿了几头蒜出来:
“帮我扒蒜,一会儿弄个蒜酱。”
“黄老师,我们正聊酸菜白肉呢,沙老师不知道这个菜从哪来的。”
“这是一道满族菜,现在全东北都吃酸菜,以前家家都有半人高的酸菜缸子。
年年入冬前将大白菜“积”起来,后面几个月,就靠着它过日子了。
没大棚的时代,每年冬春的那几个月,东北的饮食实在是乏善可陈。
白肉就是白煮肉。
虽然地处北方,满族却以农耕为主体,和汉族一样,猪肉才是他们的最爱。
努尔哈赤名字的原意是野猪皮,称之为野猪不是侮辱,而是赞扬其勇猛,从侧面也说明了猪在满人心中的地位。
满人祭祖,当中供奉的就是猪肉,白水煮熟的猪肉,白肉。”
众人恍然,合着是这么回事。
高斌在监控上听到这段话,也不禁点头,黄老师还是有文化底蕴的。
这时,厨房飘来一股肉香,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沙易深吸一口气,陶醉的说:
“就是这味儿!”
黄老师笑了笑:
“今儿这五花肉够肥的,正好,跟酸菜绝配。”
沙易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没错,酸菜吃油,要是不够肥,炖出来清汤寡水的,反而不好吃!”
高斌为了保证节目的流畅性,且尽量避免流于程式化,节目组其实很少干预嘉宾们的拍摄。
当然,前提是在整体框架不变的情况下。
中午这顿饭,沙易吃的格外香,这就是劳动的魅力!
不只是他,就连平常很少接触东北菜的何炯和撒呗柠,俩人也甩开了腮帮子胡吃海塞。
一盆酸菜白肉,径直进了几人的胃。
看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和锅,黄老师欲哭无泪。
这可是两顿的量,现在可好,晚上还得再做。
做饭倒是不累,但钱包遭不住啊。
沙易自己也尴尬,确实是吃的有点多:
“那个,要不我给你们贴补点?”
黄垒三人眼睛刚刚放光,小黑不知道从哪跳了出来:
“不允许接受嘉宾的资助。”
一句话把三人整没脾气了,黄垒抄起拖鞋甩了过去:
“我早晚跟你们拼了,太欺负人了。”
何炯假装抬了下胳膊,实际上根本没拦。
小黑落荒而逃,事实上这也在高斌的培训内容之中,遇到黄垒扔拖鞋怎么办?
当然是跑啊!
...
因为有嘉宾到来,客人房间需要重新拾掇一下,包括床也需要自己来安装。
下午他们有活儿干了,从工具房取出木板,一根一根搭起来固定形成床板。
沙易一边干一边无语:
“我真是服了,综艺我没少拍,但做到这种程度的,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何炯笑说:
“那还不好,你现在也算创造历史!”
“这历史不创造也罢!”沙易废力的弯下腰,将床板对齐,突然他愣住了。
“怎么了?”黄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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