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知道吧。你跪下来给我道歉，我就告诉你。”黄耀坏笑着，一张原本就丑陋的脸显得更加狰狞。
白楚涵眉心一皱，似乎没听清楚，她声音冷硬如铁，反问道：“你说什么？”
“你，跪下，道歉。”黄耀眼帘微微抬起，眼中闪烁着嘲讽。
一个女人拽又有什么用，凶狠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自己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商业间谍是每个公司都会害怕的东西。
难道她白楚涵就不怕？
白楚涵没吭声，就冷冷地看着他，过了几秒，才漫不经心道：“大黄猪，我看你是没睡醒。”
说完话，转身潇洒大气推门出去。
留下黄耀在包厢里，半天摸不清什么情况，大黄猪？说的是自己吗。
呸！这女人骂人真难听！
从情惑出来，白楚涵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车，久久没有开动，原本她是来谈合作的，如今彻底黄了。
那个大黄猪虽然人恶心了一点，但说的话却是真的。
杨思敏是她们眼下唯一合适的男主角人选，不论是相貌，还是价格都合适。最重要的是，杨思敏没有恋爱，这样的艺人用着放心，不用担心在宣传的过程中被爆出丑闻。
可要用杨思敏就要经过大黄猪。
想到这里，她深深叹气。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方氏财团，少总裁办公室。
莫东放下手机，回头对着方砚南道：“少总裁，我刚刚打电话过去给白小姐的助理，说想要谈谈项目推进的事情，但是……她助理说，白小姐出去谈合作了。”
“出去谈合作？”方砚南转动魔方的纤细手指顿了顿，语气不咸不淡道：“脑袋都那样了，还要去谈合作。”
莫东悄悄瞥了方砚南一眼，试探道：“要不，我给白小姐的私人手机打个电话。”
“不要。”方砚南冷冷拒绝，把魔方轻扔在桌上。
莫东：“……”
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少总裁明明很想知道白小姐的事情，却不给她打电话，反而要绕着圈子去问锦城，问不到又不高兴。
哎！
不过，少总裁做事一向只有主张，他还是不多问了。他将手机放下，拿起公司的报表给方砚南看，方砚南也很投入，似乎没有受任何影响。
二人交谈了一阵子，方砚南又下了一些命令。
莫东一一记下，随后道：“少总裁，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先出去了。”刚刚少总裁布置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他要快点去安排才行。
“等等。”方砚南叫住他，微微挑眉，“是什么合作？”
“啊？”莫东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刚刚的工作安排里，没有说到合作这件事吧？难道是和白小姐的合作。
方砚南面无表情：“我说，白楚涵顶这个破的脑袋，去谈的是什么合作。”
“噢噢噢！”莫东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好像是有一个艺人，经纪公司那边不放人，白小姐亲自去谈，好像是和黄耀谈，黄耀那个人极其恶心，白小姐可能要吃苦头了。”
他说着用力撇了撇嘴。
“去打听清楚，那个艺人叫什么名字。”方砚南冷道，“买下来，送过去。”
“可是……”莫东犹疑道，“那个艺人好像是黄耀手里的王牌，黄耀估计不会随便卖。”
方砚南木然道：“是人都有个价。”
“少总裁英明。”莫东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也不再废话，“那我马上去安排。”
他走了两步，又想起一事，急忙转身，忧心忡忡道：“少总裁，今天得到消息，柳氏老爷子身子骨不太好，可能没几天日子了。”
闻声，方砚南刚刚重新拿起的魔方，又放了下来，他掀起眼皮，看了莫东一眼，问：“这事。白楚涵那边知道了吗？”
莫东摇头，“这消息是机密，是柳家的人透底给总裁的，我无意间知道的。少总裁看，我们要不要告诉白小姐。”
说着，他左右看了看，道：“毕竟是白小姐的……亲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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