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走了没?”
“没有,而且她在城楼下大喊大叫,还提到将军你……”守兵有些畏手畏脚,不敢说得太明。
“怎么说的我?”公输微微一挑眉,他知道荞笙不会那么轻易离开的。
“属下,属下不敢……”
“你去吧,不用理会她,等她骂累了就走了――”
“是――”
“她弟弟恩将仇报,她还敢来?”汤杓一想起游七的惨死和荞殷脱不了关系,他便气不打一出来。
“她不仅敢来,还是来替她那作恶多端的弟弟来当说客的――”权相提醒道:“他的靠山,俄国人撇下他走了,他当然要保命了。”
“什么?那个混蛋也来了,我杀了他……”汤杓一脸激动,说着就要出去,公输猛地拦住他:“二爷,你冷静点――”
只见汤杓全拳握紧,咬牙切齿道:“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二爷,你可以杀了他,但是杀了他之后,曼族无主,就会陷入一片混乱,俄国的残余势力还在蠢蠢欲动,我边疆好不容易打下的和平又被扰乱,那游七不就白死了吗?”权相识大局,杀了一个小国的往像掐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但是越是简单,就越不能大意。
“大道理我不懂,我只知道,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汤杓丝毫没有被劝动。
“二爷,游七走了,我们不比你好受,我们也想报仇,但是杀了荞殷又如何只能解一时之快,真正让游七丧命的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战争,天下有千千万万的人因为战争丧命,他们又找谁说,所以我们的任务是阻止战争,而不是放大它,你明白吗?”公输苦口婆心地继续劝导。
汤杓这才有所动容,他软了下来,只见他微微一闭眼,一拳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一脸惭愧道:“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他,什么都做不了……”
权相不屑一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不相信他会真的改邪归正,所以想让他学乖必须让他吃点苦头。”
“当然――”公输爽快一声。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只见荞笙和荞殷两人头上顶着一头白,脸被冻得直发红。
只见洮南城楼下,荞笙已经喊得嗓子哑了,只见一旁的荞殷不麻烦道:“人家根本不想见我们――”
“切……”荞笙不服输道,只见她搓着手掌,然后一鼓作气又破口喊道:“公输……”
“叫我干吗?”突然城楼上传来公输的声音,只见荞笙一脸激动:“你终于见我了――”
公输没有搭理荞笙,而是直直看向一旁的荞殷,只见他一声调侃:“哟,这不是大王吗?怎么今日来找公输所谓何事啊?”
荞殷立马赔上笑脸:“今日荞殷到访实属唐突……”
“不唐突――”公输气焰完胜荞殷,只见他一双鹰眼把他看得死死的。
荞殷怔了一下,但立马又回归笑脸,再一次示弱道:“不唐突就好了,不唐突就好……”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极度反抗,但是又不得不低头。
而公输最喜欢看他这样,打肿脸当孙子!
“荞殷此次前来,是为了上一次的事道歉的。”
“上一次的事,是那件啊?”公输故意装疯扮傻道。
只见荞殷一脸难看,但还是强忍着心里的傲气作祟:“就是我恩将仇报那一次――”
“哦?本将军被他人恩将仇报多了,究竟是哪一件,本将军也忘了――”公输继续不动声色地逼人道。
“公输,你这样有意思吗?”?荞笙有些看不下去了,立马顶上去。
“有意思!”公输扯着嗓子喊道。
“你……”
“就是我勾结俄国人险你们于困境的那一次――”荞殷不想在被公输折磨,硬着头皮干脆一声。
“噢――”公输很满意地长噢一声:“我记起来了,你勾结外敌把我们困死在沙漠里的那一次啊!”
公输赤裸裸的指着他的罪行,突然公输话锋一转:“那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今天来自投罗网了――”
只见城楼上一下子涌现出一批弓箭手,弓箭准备对准荞殷――
“啊?”荞殷明显一惊,他胆怯的心思开始滋长,只见他慌张从马背上下去,对着公输求饶道:“公将军,公将军不要啊……”
公输饶有兴趣地看着手足无措的荞殷,他的心里一阵快感:“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再说了,你杀了我多少人,我只要你一条命,你还赚了。”只见公输伸手,示意弓箭手准备射击――
“公将军饶命啊――”只见荞殷吓破了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带着尊严也全部不要。
“荞殷你……”荞笙被荞殷的贪生怕死吓了一条,她没有想到她高傲的弟弟会为了活命,连自己的尊严也赌上!
“你以为你这一跪,就能弥补死在你手下的英灵吗?”公输厉声道。
“公将军饶命啊,饶命啊,只要你让我活着,让我做什么都行――”荞殷一边磕头,一边求饶道。
“做什么都行吗?”
只见荞殷猛点头,瞳孔放大:“做什么都行――”
公输满意地一挥手,只见那些弓箭手立马退下,荞殷这才松了一口气,压在胸口的石头才落下去。
“只要你能进来城门,我便不杀你――”公输一脸邪魅。
荞殷木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他便想打退堂鼓,只见城门缓缓打开,但是映入眼帘的是一跳从城门口通向城内的一条十米长的火路,全部都是燥红火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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