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游七赶回去的时候,爱儿已经生了,母女平安!
“哇哇……”
一进门便听见有小孩呱呱落地的哭泣声,游七顿时深吸一口气,在鬼门关转一圈的爱儿一脸虚弱地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小女儿躺在自己的一边,活泼地摇晃着自己的小粉拳,爱儿顿时感觉全世界都在自己手里,她摸着女儿的小脸颊,看着她眼角有星星的泪痕,她的心从未有过的兴奋。
“游大人――”
“多谢,多谢……”游七一把拦着接生婆的手:“我夫人怎么样?”
“母女平安――”
“好好,多谢多谢……”说罢游七一股脑儿冲进内屋。
“爱儿,爱儿……”游七欣喜若狂地冲到床边,满脸心疼地摸着自己女人的苍白的脸,他的心莫名的抽动,宠溺道:“你辛苦了――”
“不,你看这是我们的女儿,只要看见她,我的所有痛都是值得的。”爱儿直勾勾地看着女儿,身体上的痛永远比不上精神上的满足。
游七这才把目光移到女儿身上,她的每一个跳动,每一个摇晃,他不知不觉地有些看醉了,他顿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另一个身份:“这是我的女儿,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哈哈……”他越说越兴奋,殊不知吧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你看,你都把孩子吓着了――”爱儿埋怨地推了游七一下,一脸紧张地警告道。
“啊?”游七木然地尴尬一笑,随即一把抱起女儿。
“你慢点儿――”爱儿看着游七笨手笨脚,一脸地不放心。
只见游七越抱越得心应手,有模有样地晃来晃去,嘴里该碎碎念叨:“不哭了,不哭了……”
女儿好像感应到了,顿时不哭了,看着满脸胡杂的游七竟然咯咯笑着回应道。
“唉?”游七诧异一声,随即便冲着爱儿炫耀道:“女儿对我笑了,她对我笑了……”
爱儿微微一笑,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如此!
游七给女儿起名为笑笑,希望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游笑笑!
一个月后笑笑的满月宴
“真好看,真好看啊……”
璎人调侃一句:“幸好长的像爱儿嫂子,要是长得向游七就完了――”
“哈哈哈……”
所有地女人们汇聚一堂,看着可爱的笑笑都七嘴八舌地夸赞道,还时不时地摸摸她的柔软小脸。
瑶玺张望一圈没有见怜儿,疑问道:“怜儿嫂子怎么没来?”
“她有身孕了,不能来回走动――”沐籁一脸幸福道。
“咦――看你的样子。”瑶玺一脸不屑的撅着嘴,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种淡淡的忧伤,为什么都有喜了?而她还没有动静――
“小玺,我有些手痒,要不要比试比试?”
“谁怕谁啊!”
这两兄妹就像长不大地孩子,想一出是一出,只见他们展开场地,瑶玺凌厉地一笑,猛地展开双臂准备应战:“来吧――”突然一阵眩晕袭来,她的身子顿时一软,就要往下倒,本来一旁看戏的公输突然紧张,他立马跑过去抱着瑶玺,唤道:“瑶玺,瑶玺……”
她已经没有了意识――
公输急急忙忙抱着她回了房,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待瑶玺稍稍恢复意识后,她慢慢睁开眼睛,看见公输坐在她的一边,一旁站着沐籁和容声,她诧异道:“你们,你们怎么都在?”说着她强忍着要起身,却别公输不明分说地制止她硬躺下。
公输在一旁有些埋怨道:“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吗?还动手动脚。”
啊?我怎么了?瑶玺又一脸雾水。
容声在一旁提醒道:“傻妹妹你有身孕了。”
“啊?”瑶玺错愕一声,猛地一下坐起来,满脸震惊。
“你慢点――”公输一把扶着她,紧张地提醒道。
“我,我……”瑶玺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公输,声音喏喏一声:“是真的吗?”
公输点点头:“已经一个月了――”
沐籁在一旁庆幸道:“幸好没跟你动手,你自己有孩子都不知道吗?”
“我――”瑶玺委屈道,她只是感觉浑身乏力没有劲儿,她怎么知道这是怀孕的特征,突然她一把抓着公输,紧张起来:“那,那孩子没事吧?”
“幸好发现地早,没有大碍,要是再按你这么胡闹……”
“不会了,不会了……”瑶玺嬉皮笑脸地撒娇道,她有些害羞地低头摸着自己肚子,原来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是这样的感觉啊!
因为正值日俄战争期间,清政府无暇顾及蒙军,白音*巧用战争的多事之秋,取得很大的胜利,1906年,他率领起义军以势如破竹之力攻破洮南府和靖安县,之后又攻破了清政府属下的一些州县,最恶劣的是,奉天省西北部哲里木盟、昭乌达盟、卓索图盟等地的大部分地区都处在白音大资起义队伍的威慑下,他还自立为王,广大群众称他为“白王”。
1906年二月,在儿孙满堂的环膝满足中容老夫人安详离世。
同年五月,容祖由于常年作战戎马一生,再加上岁月不饶人,旧疾常发,所以上禀朝廷,慈禧深感他劳苦功高,允许他辞去将军一职,回故里颐养天年,公输暂代将军一职,全权负责奉天事宜。
同年七月,怜儿为容家生一子,取名容舜,‘舜’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同年九月,瑶玺称心如意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公输又添一女,因为这这一年的九月闷热的像夏天,所以他为女儿起名为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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