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了吗?”公输错愕一声,松开她,托着她肩膀,一脸得意的阴笑:“后悔也晚了,反正都是我的人,也没人敢要你是不是?”
“你――”瑶玺一脸生气,挥着拳头向公输打去,谁知公输一把抓住她:“就像这样,我不会放开你的――”
瑶玺看着比什么时候都帅的公输,她动容了,就这样离不开目光,她怕一秒不看,他就要消失。
公输被看得有些发毛,只见他摸着脸,自恋道:“我有那么帅吗?看得这么入神。”
谁知公输话音刚落,瑶玺猛地凑过来,托着公输的脸,重重地碰上他的唇有些贪婪地吸允着。
公输先是被瑶玺主动的热情吓了一跳,随即他又霸气地从被动转向主动,猛地一下勾住瑶玺纤细的腰,让她贴近自己的胸口,然后主动向瑶玺软软的唇展开攻势,瑶玺顿时像个小女人一样依偎着他,时不时地发出娇嗔声,她由于燥热不停地蹭着公输的胸膛,顿时惹起了公输的欲火,只见他猛地一下把瑶玺横抱起来,走向床上――
瑶玺静静地躺着,一颗心碰碰地直跳,她的脸颊一片燥红,公输缓缓凑过来,贴近她地胸口,暧昧升级――然后他慢慢上移在她的雪白的脖颈处停下来,他先是慢慢地吸允着,然后狂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一步一步移到瑶玺的唇上,贪婪地汲取着她的味道。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娴熟地解着身下瑶玺的衣服。
“啊,啊……”瑶玺被蹭得发出连连暧昧地喘息声,只见她一把抓住公输的大手,公输顿时嘴上停下来,轻轻道:“怎么了?”
瑶玺一脸涨红,虽然她跟公输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她支支吾吾道:“我我――热――”
公输知道她的燥热和不适,连忙暧昧地劝慰道:“我一会就帮你降温――”
随即他又继续刚才吻下去。
他吻得比刚才更大幅度,好像再惩罚她刚才的打断,上了床的男人就像饿了三天的狼,他们根本不会停下来,他手下的速度也更快了,不一会瑶玺便一身裸,两人裸露地交缠在一次,春色萝帐一夜云雨。
第二天早上,瑶玺一脸幸福地靠在公输的肩膀上,半环着公输的腰,有些撒娇道:“刚回来又要走,你真的非去不可吗?——”
公输扭头微微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瑶玺,微微一笑:“你不是最欣赏男人出风头吗?”
瑶玺没有了强势,只有眷恋,只见一撅嘴淡淡道:“我现在变了,不喜欢出风头的男人,我只喜欢我的男人待在我身边。”她又往公输的怀里凑了凑了,感觉越来越不离开他了。
公输被瑶玺突如其来的告白瞬间逗乐了,但他的心里却是暖暖的。
“瑶玺有些吃醋道:“你说容声姐有玦儿,玏儿又跟璎人关系近,爱儿马上也要当娘了,就我是一个人,……”
公输听见瑶玺吃醋的话语,瞬间扭过头看着她,嘴角挂着邪恶的笑。
“你干吗呢?”瑶玺一脸错愕。
“这么说,你也想要个孩子――”说着公输一脸满足向有些懵懵的瑶玺身上压去。
“想的美――”瑶玺立马缩开身,公输扑了个空,只见他一脸委屈看着瑶玺。
“哈哈哈……”瑶玺无情地大笑道。
离别的日子总是那么急――
“万事小心千万不要硬撑!”容祖警戒道。
“我知道了。”
突然璎人凑过来,一脸泪兮兮,公输溺爱般地摸着她的头:“你还不如公玏呢,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
璎人抽噎了一下:“那你小心点――”随即她又看向权相:“你也小心,我可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虽然璎人的话不中听,但是能听出来她也是担心的。
“好了,都回去吧!我们走了――”
公输和权相上了马,向后给众人挥手随即扬长离去。
两天的奔波,他们到达新民,一路上有炮火袭击过的痕迹,一看就是日俄战争波及的地区。
新民知府英孔早早地守在新民城门口等待着公输的到来,汤杓指着不远处的方向激动道:“你看,是当家的和权相――”
包舍也顺着汤杓指的方向看过去,笃定道:“是,是公兄弟――”
公输和权相下了马,迎面赶来汤杓和包舍,只听见汤杓的大嗓门叫道:“当家的――”
这时英孔立马紧跟其后迎上来笑脸应对:“是公大人吧?一路辛苦了――”
“这应该是新民知府英孔英大人吧?”公输道。
“是下官,是下官,公大人里面请――”
说着英孔带路把公输往城里引。
他们来到了新民临时指挥部,只见一个沙盘立在中间,所有的沦陷区都被用小红旗标注出来。
日俄大局战争先是集中在黄海地区,但日俄双方为了争夺在奉天的主导权,日军总司令大山岩派遣日军第二军驻扎在新民地界,而俄军的太平洋舰队一直控制着旅顺,为了抵制日本的野心,俄军派独立部队驻扎在新民附近,与日本形成对立。
“现在日俄那边怎么样?”公输直接切入正题。
只见包舍一脸忧愁:“很棘手,现在俄国想要在新民的北部的水台镇建军垒坤临,要是我们不同意,他们便要屠城。”
“水台镇……”公输嘴里碎碎念叨,随即目光转向那个沙盘,他一眼便看见那个水台镇,它是离朝鲜半岛最近的小镇,这样一来俄国想要企图朝鲜的目标就更进一步了,想要在这儿建军垒防护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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