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胡说什么”。
高俅闻言,顿时一愣,继而脸色节日不自然地说道:“这二人皆犯了重罪,早已被我依着军法处置了!“
”犯了重罪?军法处置?“
陈禾闻言,顿时冷哼一声:“那请问高太尉,你这处置,便是将那豹子头林冲林教头送上梁山泊么?”
“你……你什么意思?”,高俅闻言,一脸惊愕之色:“你胡说!”
“怎么”,陈禾反笑一声:“太尉大人不知道,如今江湖之上,谁人不知,那豹子头林冲,乃是水泊梁山之上的要害人物。”
见状,那官家顿时脸色稍稍有些阴沉,继而看着陈禾说道:“陈禾,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禀陛下,这林冲与王进原是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而且那王进更是原来王升之子,因为武艺超群,担任禁军总教头”。
"先前,那林冲的妻子被高衙内调戏,随后这林冲便被以一个带到误入白虎堂的罪名给流放了。但是,眼下江湖之上,人尽皆知,那豹子头林冲其人却是在梁山之上“。
“至于那王进王教头,在高太尉上任之初的第一天,便将其重重责打一番,随后不知何故,这王进便下落不明。甚至,下官先前听得风闻,貌似此次那高衙内前去押解的犯人,便是那王进!”
“高爱卿,可有此事?”,听得这话,那赵官家顿时眼神一冷,不想这高俅居然如此作为。
“禀陛下,确有此事!”
高俅见得此时官家问起,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毕竟这两件事情在京城早已是人尽皆知了,只是在深宫之内的官家等人不知道而已。
高俅硬着头皮说道:“但是,这二人犯法,也是事实。那林冲私自带刀进入白虎节堂,妄图行凶,却被微臣抓个正着。而那王进在微臣上任第一天,便故意托病不起,还满口污言秽语,辱骂微臣。微臣只是小小的教训了一番,施以惩戒,那厮便逃官不知所踪了!”
听着高俅这般说,那赵官家索性不再追问。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着猫腻,但是鉴于要给高俅留点面子,故而赵官家便没有再追究下去。
而且,对于两个小小的武夫,赵官家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而此时,更加重要的大事,乃是要不要出兵的问题。
“陈禾,你说江南的之祸尤甚,何以见得?”,赵佶随即话题一转,问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陛下,微臣的意思,绝不是不出兵征讨梁山。实在那梁山眼下只是纤芥之疾,而江南方腊,却是心腹大患啊。虽然眼下方腊未又大动作,但是这厮谋划多年,眼下已经成了气候,若是朝廷不加以重视,江南难免有着祸端呐!”
陈禾顿时抱拳说道:“微臣乃是明州鄞县人氏,此次回乡丁忧,自然了解更是切实。况且,小人先前曾知和州,见得那方腊实乃有着狼子野心。眼下那方腊以‘摩尼教’的民间邪教蛊惑人心,自封为教主,实力委实不小。眼下,虽然这摩尼教没有公开与我大宋作对,但是那厮一旦暴露其实力,恐怕会为祸不浅!还望陛下早早严查才是!“
“陛下,休听这陈禾胡言乱语!”
此时,那蔡京抢先对着官家一抱拳,沉沉说道:“那方腊下官也有耳闻,本是歙州人氏,后逃到睦州,实乃一个佣工出身。此人贪财好利,虽然只聚齐了一伙强盗,但是却绝不敢与官府对抗。更何况,此人在那江南山岭之地藏匿,便是发病前去,一时之间,却也难以寻觅其踪影!”
“眼下正是太平盛世,那方腊不过一介宵小之徒,只需教地方州县出马剿灭即可,安能用得着动用朝廷大军?”
“这陈禾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欺蒙圣心,不知安得什么心?还望陛下教有司严查此人才是!”
“陛下,那方腊理应速速发兵剿灭,免得后患啊!”
“好了,不要吵了!”
那赵官家顿时感觉脑袋都有些大了:“大殿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话音落下,那赵官家顿时甩袖而去,只留下一干文武在紫宸殿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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