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也试试。”
柯海试玩了一会儿以后，关志飞终于找到机会，从柯海的手里接过游戏的手柄。
柯海自己也看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柄递给他，走到那边两个店员跟前，“这游戏，有点小吧。”
店员里是开发者的那个闻言苦笑道：“嗯，因为资金和准备都不足，也没有拉到投资。而且……我也不愿意放弃前面的质量省钱。所以只能缩小地图和关卡，先保证质量。”
柯海闻言，直接说道：“在这边贩售的效果也不怎么好吧。”
开发者店员没说话了，翻译的店员点点头：“一开始还有几个人来看看，最后也没有买。”
柯海发现他们的定价已经比其他商业公司的定价低了大约三分之二，对比起游戏的内容来看，这个价格其实还相对偏高了些。更何况，在日本卖全是中文的游戏，这是高估了日本人的汉语水平了。
“为什么不制作日语版本呢？”
他看向旁边的日语翻译店员，既然有翻译在的话，这个工作完全可以开始做起来。
开发店员叹道：“其实我也想过，可是我们在国内知道同人祭开放商业会社申请摊位的事情，已经很晚了。其他的展出我们也没有资格去申请……而且制作日语版本，也是一笔成本。”
柯海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话了。
过了一会儿，关志飞也放开了手柄，走到这边来。
“怎么样？”柯海问他，
关志飞点了点头：“有点儿意思。”又去问那边的店员：“我要一份，多少钱？”
店员激动地拿了一份给关志飞，关志飞从身上摸出换来的日元递了过去，然后默默地把东西收了起来。
柯海想了想，也买了一份。
可以看得出来店员其实有点高兴，对关志飞和柯海都是满脸笑意——而且很灿烂，远远超过商业上经常出现的微笑。欣喜的表情都能直接从脸上看得出来。
走的时候，柯海问道：“有没有想过把这个游戏做大一点？”
开发的店员对购买了产品的柯海很热情，说道：“我正在继续筹集资金，争取做一个重置版……”说道这里脸色也有点低沉，“不过，如果这个版本卖得不好，说不定筹集资金的事情还需要很长时间。”
柯海点了点头，带着关志飞就往外面走。
等走远了以后，两个小年轻看着关志飞和柯海，最终还是选择向更熟悉的关志飞提问：“关哥，这游戏很好吗？”
关志飞看了一眼柯海，然后说道：“一般吧，而且这个定价从消费者的方向看起来略高了一些。游戏内容大概只有其他游戏的五分之一，定价是其他游戏的三分之一。还只提供中文版本，在这边怕是卖的不会太好。”
柯海点点头：“我的看法也差不多。”
小年轻奇怪道：“那你们还买？”
关志飞摇了摇头，似真似假地说道：“来都来了，总得买点什么带回去吧。其他的游戏又全是日语的，我只好买这个游戏了。”
小年轻又问柯海：“你懂日语啊，怎么也买这个呢？”
柯海笑了笑，说：“我好歹是G社子公司的成员嘛，看到新奇的东西总会收集起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小年轻对视一眼，说道：“总觉得是借口。”
柯海和关志飞都笑了起来，齐声道：“就当是借口吧。”
两个小年轻看着柯海和关志飞的样子，都是一脸茫然的状态。
关志飞问起柯海：“我看他们似乎没有在Steam上架，你怎么没有劝他呢？”
柯海把游戏光盘的包装盒翻过来看着上面的简介，一边说道：“Steam国内的游戏都是财团T负责的，而且我也只能建议G设运营这边去接触，我自己是个动画公司的制作主任，哪儿有权利邀请他们去Steam上架？”
关志飞身后的两个小年轻恍然大悟：“你其实是打算买了这个，拿去给郝先生看，让他邀请他们在Steam上面开始上架吧。还说是什么收集。”
柯海没有回答。
当然也没有反驳。
不能直接邀请，不代表没有向郝平推荐的权利啊。
柯海又说：“关哥刚刚是不是在那个摊位面前拍了几张照片？”
关志飞笑道：“是啊，随手拍了几张，当作是纪念。如果什么时候缺少新闻素材，还能拿来充充数。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新闻素材可以用的，收集新闻素材，是记者的习惯了。”
柯海道：“充充数？”
关志飞笑道：“以我的立场来说，只有充充数的时候才能拿来用。不过他们肯给钱的话，到是无所谓。”
柯海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
从刚刚那个摊位的情况来看，他们多半现在是没钱和关志飞进行“商业往来”的。
所以，关志飞也就只有在缺少报道内容的时候，拿这个充充数。
关志飞是个俗人，在酬劳和兴趣之间，肯定是酬劳优先的。不过没有能赚的酬劳的时候，他也不介意重视一下兴趣。
就像柯海。
他首先是Shaft的制作主任，所以他不能随便做出什么承诺。
两个人就这么四处闲逛着，最后关志飞也没有买第二个游戏，反倒是在某个商业会社的手里买了一个几个周边海报和一个限定款的一比六手办——之所以没有买更多，是因为他已经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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