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艾冷不丁的这句话瞬间让我有些火大，怎么说钟艾这也有点太过分了，这里是我家，我回来难道还要请示她不成？
但是一想到姚大柱，我还是忍住了火气，弱弱地问道：“那个钟艾，你身上有钱吗？我急用钱，你……能不能借我一点？”
我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在跟钟艾说话了，我饱含希望地看着钟艾，我觉得以钟艾的性格她应该会抱怨几句，然后还是愿意帮我的。
嗯，我的的确确是这么想的，而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却是听到了跟我所想完全相悖的言语：“借钱？我没钱借给你个穷屌丝，这是我家，不欢迎你！”
我瞪大了眼睛，你！一时间我眼前视线变得有些模糊，一滴热泪从我眼角溢出。我还是不相信我的耳朵，不相信我的眼睛，我不相信地看着钟艾。
我知道这句话的的确确是从钟艾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我真的不想承认，我只觉得心好痛。
眼前的钟艾还是萝莉的模样，还是那么可爱，但是却再也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笨蛋萝莉了，再也不是那个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中年人的叫着我的萝莉了，再也不是那个在大雁山……
最熟悉的陌生人，现在在她眼里，我或许真的如同她对我的称呼，只是一个臭屌丝。
展鹏飞也微眯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你小子别以为这世上就没有王法了，上次你朋友打我的账我迟早算回来。现在，请你们马上滚！”
我看了眼展鹏飞，我不想遮掩我对他的仇恨，就是因为他，我认识的那个钟艾彻底变了。
“展鹏飞！”我大喊一声，“如果你敢欺负钟艾，我李牧发誓，就算你变成鬼了也要让你魂飞魄散！”
展鹏飞大怒，撸起袖子就想上来给我点颜色瞧瞧。
骨七直接上前把他提了起来，问道：“你想干嘛？”
钟艾瞬间变身，狼爪子直接放在了我的脖子之上，威胁道：“放开鹏飞，否则我就杀了他！”
我彻底死心了，那个笨萝莉可能真的已经不存在了……这都是为什么？我仿佛回到了我生日的那天晚上……
钟艾那天穿着一套裙子，是穿给我看的吗？
“哈哈……李牧啊李牧，你真的好傻。”我自嘲地大笑。
钟艾皱眉，问道：“你笑什么？”
“你真以为可以威胁我？”我嘴角上扬，索性就让事情闹大点，倒也痛快，让我跟钟艾彻底断绝，也免得日后彼此受伤。
“什么意思？就凭你也能跟我斗，你不过是一个臭屌丝，拿什么跟我斗？你……”
我猛地瞪了钟艾一眼，瞬间开大，直接让她闭口。
钟艾瞬间愣在了原地，目光呆滞，陷入了重重的幻境。
我推开钟艾的狼爪子，看向展鹏飞。展鹏飞吓得浑身一颤，死撑着问道：“你……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
“干嘛？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是想让某人知道我李牧不是好惹的，你既然惹了，就准备慢慢承受这代价吧，小子！”
我撂下一句狠话：“小子，我们之间的账才刚刚开始，别特么让我再见到你！七爷，扔了他！”
骨七喔了一声后一把把展鹏飞扔到了墙上，展鹏飞惨叫连连。
“走吧七爷，他们不欢迎我们，留在这也没意思。”我淡淡地说道。
“站住！”钟艾似乎已经醒过来了，对我们怒喝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杀我？你有能力杀了我的。”
我冷笑，搞笑，杀你？
“钟小姐，你未免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杀你，然后我说着牢里度过晚年？值得吗？还有钟小姐，记住刚才你说的每一句话。”
说完我就推开了门。
“站住，我叫你站住！你到底是谁，我是钟艾没错吧？”钟艾在我身后大喊，但是我没有停下脚步。
我心里说着，你不是钟艾，不是我认识的钟艾。不是那个自称自己是江宁灵异协会会长的钟艾……
离开之后，我微信上联络了不少人。都是些朋友同学，只是一提到借钱一个个都说有事。我不禁自嘲自己交友不慎。
没办法，我最后找上了乔莹，乔莹正好也有些事情要跟我说，所以我们就约在了江宁大学附近的奶茶店里。
乔莹穿着一身紧身粉色运动衣裤，因为贴身，所以彻底暴露出了乔莹的魔鬼身材，一看就是女神的那种。
乔莹一进来我就朝她挥了挥手，乔莹径直走向我。
“莹莹，喝点什么？”我乐呵呵地问道。
“额，原味抹茶吧。”
“好的，老板，来一杯原味抹茶。”我大声吆喝了一声。
见到乔莹我倒是很开心，骨七也是个吃货，一直在吃也没在意我跟乔莹。
“怎么了莹莹？”我注意到了乔莹一脸的愁容，有点担心。
乔莹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道：“李牧，你有没有感觉……最近艾艾很奇怪……”
我一愣，怎么了？
“李牧，昨天我在学校碰到她跟她打招呼她竟然理都不理我，一直跟在展鹏飞身后。对了，我还偷偷查了展鹏飞的资料，这是个一个星期前刚转校进来的转学生，再怎么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爱上艾艾啊！”
乔莹满脸愁容，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是故意打趣道：“怎么，你担心钟艾都有男朋友了自己却找不到？嘿嘿，没事，你随时可以找我啊。”
乔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羞愤地说道：“李牧，我不是开玩笑的，真的，我觉得钟艾怪怪的。展鹏飞更是诡异，美术系的，学的是雕塑什么的……”
我突然眼睛一亮，美术系，雕塑？人偶？
可能是见到我的表情变化，乔莹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说道：“李牧，你是不知道，我看到展鹏飞踹了艾艾一脚。就在学校的后操场，狠狠地踹了一脚，就好像在拿艾艾出气。艾艾那时候站着一动也不动的就让他踹，诡异极了！”
我大吸了一口奶茶，这么说来，钟艾的变化的确是大得超乎想象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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