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地说:“可是哲学家说了,梦境就是现实的一切。”
“你相信这个说法?”她问我。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是哲学家,但我愿意相信这个说法,否则我们的梦境是从何而来,大脑皮层产生的梦境又如何解释?”
她忍不住笑了:“很抱歉,许医生,我们只是医生,不是哲学家,这些问题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
我颇为失落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她反复地强调着:“其实黄雁如要你接受我的催眠治疗,目的只是希望让你回忆起那天发生过的事情,现在看来,效果不错,你貌似已经记起一部分不怎么开心的记忆,看你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我打趣地说:“又让你看穿了,看来我得抽时间去学一点点如何隐藏自己真实心理状况的课堂了。”
她表示很赞同:“我很高兴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这时候才发现,黄雁如在不知不觉之中悄然消失了,她就像一个幻影似的,飘来飘去,来无踪去无影。
她解释道:“她……有突发的重要事件率先离开了。”
我重新躺下,茫然地望着天花板,眼皮无比沉重地再度入睡。
第二天,我向黄雁如申请了回一趟已经空置多天的家里。
我泡了一壶热咖啡给她饮用,我自己走进房间,将门偷偷地反锁起来,巡着记忆中的画面,我在抽屉里找到了那一封信。
WE ARE DESTINED TO LOVE EACH OTHER
BUT ALSO DESTINED TO SEPARATE
两句很简单的句子就这样终结了一段既短暂又美好的关系。
在绝对无情的基础上,任何的努力都不值得一提。
我的手里还拿着信,异常冷静地将信件重新折了起来。
黄雁如也许是在外面听不到房间里的动静,担心我出事,于是在外面不断地拍门,问我是否安好。
我努力地逼自己挤出一个看起来相当不错的笑容。
深呼吸十秒钟,打开房间的门,她差点就倒在我的怀里。
“我想,我找到时间证人了。”
我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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