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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元子攸内心里受了伤,但是说实话,竟从这次*中学了东西。此后竟真喜欢起和尔朱英娥做这事来了,而且是愈战愈强,内心里也渐渐感受到了征服的快感,好歹弥补了一点尔朱荣对他的压迫造成的心理失衡。每当心情不顺时,元子攸就回到后宫,冲着尔朱英娥发火,嘴里叫嚷着“看我不弄死你”,心中却咒骂着,尔朱荣你个王八蛋,你欺负老子,看老子怎么干你的女儿!笔者觉得,元子攸真快有点心理扭曲了!你说是不是?
撇开一段风月文字。再回一段风月文字。
只说元颢投奔了金陵,罗伊铭也依照先前之计,安排茹茹收拾准备了一应东西,这天早晨和胡充华也往金陵赶去。
漪容竟真没有跟去,抱怨了说:“山高路远,何必非要亲往金陵?”
罗伊铭说:“你竟真不跟我去吗?”
漪容摇摇头,眼中似有怨恨,说:“你既然有人相陪,我又何必再跟着。”
罗伊铭知道漪容指的什么,一时也伤感起来。
一时出了洛阳城,到了十里长亭,马车忽然停下来了。
胡充华从车上走下来,说:“妹妹回去吧。”
几人先后话别,漪容终于忍不住抱着罗伊铭哭了起来。罗伊铭抚摸着漪容的头发,擦干了眼泪,说:“别哭,我一定还会回来的。”这话说的,仿佛如灰太狼!
行行复行行,不舍又不舍。
终于漪容止住了哭,狠心推开罗伊铭,说:“你快走吧。”
罗伊铭站了不动。
漪容说:“快走!”
罗伊铭也终于狠下心来,转过身来,再不回头,大踏步上了马车,将鞭子使劲在马背上抽了一下,“驾!”骏马便一路狂奔起来。
渐渐的,看不见了。看不见了!不见了!见了!了!
只说罗伊铭驾着马车,只留茹茹和胡充华在车内。“婆媳”俩这些天虽相处了些日子,但到底都有罗伊铭陪着,也不甚尴尬。如今二人马车内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一时都不知如何说话了。
茹茹到底忍不住,对在车头驾车的罗伊铭说:“你进来,我来驾车吧。”
罗伊铭一愣,问:“怎么了?”
“没怎么。”茹茹脸一红,说:“我看你驾车水平太差,颠簸的厉害,还是我来吧。”
罗伊铭明白过来,嘴上却不服,说:“你吹牛!你驾车好厉害吗?”
“我自小在马背上长大,这点自信还比你强。”茹茹说。
“那好,你来驾试试。”罗伊铭说,将马缰绳丢给茹茹,但并没有回车里去。
茹茹说:“怎么,还不放心啊。你进车里休息会吧。”
罗伊铭说:“是不放心。”转头问车里的胡充华,“姐姐放心吗?”
胡充华说:“有你在,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罗伊铭当然知道胡充华的意思,但又正色了对茹茹说:“还是你回车里去,我来驾。”
茹茹问:“为什么,真不放心啊?”
“是真不放心!”罗伊铭笑了说:“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驾车,我怕让外面的外人、贼匪看见了,又打你的主意。”
“我的主意是这么容易打的吗?”茹茹说:“我一箭射不死他!”最近,茹茹骑马、射箭、格斗的武艺与日俱增,又跟着罗伊铭经了数次龙潭虎穴,胆子也壮了起来。
“不是这个意思。但这一路千里,没必要的麻烦总是少惹的好。”罗伊铭说。
“伊铭说的对,你就进来吧。”胡充华也终于发了话。
茹茹只好又进车去,但是与胡充华二人仍没有话说,偶尔三言两语又没下文了。
中午在偏僻镇甸打尖后,三人一分钟也不耽搁又继续赶路。
但是人是铁饭是钢,这句话的意思是,马也会累。已到傍晚,胡充华虽然还想继续赶路,但是罗伊铭说:“不行了,就是人能撑,马也撑不住了。还是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在赶路。”
“小二,用上好的草料,把马给我照顾好了!”罗伊铭丢一锭银子在小二手里。
小二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屁颠屁颠的。
“弄几个精致的酒菜,给爷端上来。给厨子师傅说清楚啊,要是不干净,我可要砸了酒店的。”罗伊铭恩威并施。
“你擎好吧,客官。我们这可是五星级酒店。”
“弟弟,你可真行,说出话来还真像走江湖的。要是没有你,姐姐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胡充华看罗伊铭如此轻车熟路驾轻就熟,不禁心生感慨。
“姐姐见笑了。”罗伊铭说。
“这算什么!”茹茹说:“他什么事不行啊。”
只说酒菜上来,三人吃罢饭,便是晚上住宿的问题。在永宁寺中,三人都是各在禅房中休息,这尴尬又是第一次遇到。
“客官,要几间客房。”店小二问。
“什么几间,就一间,要上好的。”罗伊铭说。
“好嘞,天字号客房一间。客官你随我来,小心楼梯!”店小二说。
只说几人将金银细软收拾进房间,店小二离去,胡充华终于忍不住先发话:“这一间客房,可要怎么休息?”
“那姐姐说应该要几间?”罗伊铭吃饭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这个问题,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今天不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明天依旧还得尴尬。
“就是,你怎么只要一间客房?”茹茹也作出一副不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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