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待茹茹能够自己调理气息后,罗伊铭又教了她几招简单易学的女性擒拿手。
茹茹自己在一旁比划着练习,罗伊铭继续打坐疗伤。
晚饭仍然是竹笋煮马肉,但又多了一样煮山鸡蛋。山鸡蛋是罗伊铭在崖间山鸡窝里找到的。
夜已经深了。耳边只剩下虫鸣。
罗伊铭往火上又添了些柴,说:“公主早休息吧。”
茹茹说:“好”
两张马皮铺在地上,一人睡一张。只是盖的却只有一张。
茹茹说:“你靠近些,这张马皮咱二人横着盖。”
罗伊铭说:“不用了。多谢公主,微臣不冷。”
茹茹忽然又板了脸,说:“怎么又叫公主?”
罗伊铭说:“微臣忘了”,说完才发觉又失言了。
茹茹说:“既然你认我为公主,那我就不能不认你为师傅。师傅在上,徒儿可不敢盖这张马皮。还是孝敬师傅吧。”
罗伊铭脸红起来,说:“我不冷,且这洞中烧着火呢。你身子单薄,还是你盖吧。”
茹茹却倔强起来,说:“你们中原人讲究同甘共苦,患难相交。我也是与你共患难了,你不肯与我分盖,便是看不起我。”
罗伊铭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茹茹忽然笑起来,说:“我知道,你不肯分盖,是因为我是女人。”
罗伊铭红了脸,不作答。
茹茹却步步紧*,说:“今儿我洗澡时,都被你看了,我还没怎么害羞呢。你倒扭捏起来了,你不扭捏还好。你这一扭捏跟有什么似的,好不让人别扭。”
罗伊铭“我我”了两声,便“我”不下去了。
茹茹说:“就你们中原人这么多破规矩,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同处一室。我是女人怎么了,和你们男人除了生的不同,还有什么区别?只要你没有什么*心邪念,睡在一起又怎么了?怎么,难道你是对我有什么企图吗?”
这一番高论直让罗伊铭瞠目结舌。罗伊铭这才想起,自己也他妈的是22世纪的人。来这个鸟世道还不足一年,整个思想便回到孔夫子那一套了。悲哀着自己的逐步被同化和退化,内心里却对茹茹钦佩不已。想不到这么一个6世纪的女娃子,能说出这么一番性出天然的话来,当真是石破天惊。
罗伊铭只顾走神,茹茹却以为罗伊铭还不妥协,忽然生了气,说:“你果然居心不良!”
罗伊铭慌张起来,冲口而出“微臣不敢”,说完不得不再次对自己痛恨起来。
茹茹说:“那好,既然没什么企图,你就把我当作男人就是了,默默唧唧的干什么,过来吧。”
罗伊铭仍然没动。
茹茹公主说:“其实话说到这个份上,我都不想给你分盖了。只是,如果你不过来,就别怪我以为你居心不良思想不纯。”
罗伊铭已无可选择,只得说声:“是”,坐起将席子也就是马皮拉到茹茹身边。
茹茹一笑,说:“这才对。”说着,将马皮横过来,分了半个盖在罗伊铭身上。
罗伊铭不说话,翻转了身子自顾去睡。
茹茹却似乎还没完,怪声怪气的问:“喂,你为什么背对着我睡?”
罗伊铭说:“我习惯了这样睡。”
茹茹说:“我却不习惯。我要你转过身来睡。”
罗伊铭想睡都睡到一起了,转就转,有什么大不了的。
茹茹却再次不依,说:“你离那么远,中间空隙这么大,马皮都耷拉下来了。你靠近点。”
罗伊铭不说话,也不动。
茹茹见罗伊铭不动,笑了说:“你不动,我动。”说着,自己挪了身子,睡到了罗伊铭的眼前。
火光照在罗伊铭棱角分明的脸上,让人格外迷恋。
茹茹说:“你今儿教我那几招,果然厉害。明天再多教我几招。”
幽香的气息喷在罗伊铭的脸上,钻进鼻孔,让人沉醉。罗伊铭忍不住心猿意马,只嗯了一声,说:“好。”
茹茹却再次不爽起来,说:“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连眼也不睁。”
罗伊铭找借口说:“我困了。”
茹茹推了他一把,说:“就这么困吗?我怎么不困。”
罗伊铭故意装作困得不行的样子,模模糊糊的“嗯”着说:“实在是困了。”
茹茹一阵扫兴,气愤的说:“好吧,睡吧,睡吧。“说着,忽然再次靠近了些,将头便拱进了罗伊铭的胸前脖颈下。
罗伊铭大惊,下意识一推,却碰在一团柔软的东西上,惊恐了问:“公主这是作何?”
茹茹却并不介意,说:“怎么了?我抱着你睡不行吗?不然我睡不着。”
罗伊铭简直要疯了。温香在抱,谁人不动心?除非他性无能!但是罗伊铭不是性无能,不仅不是性无能,且还是性亢奋!这么一个古巨基,不性亢奋岂不是浪费了!
罗伊铭真恨不得立刻便剥干净了茹茹,然后狠狠的插进她粉粉嫩嫩的肉肉。罗伊铭想,我有一百种让你*的手段呢。但是罗伊铭还是忍住了。公主说了把他当做男人好了,罗伊铭努力使自己不去想怀里是个让人只看一眼便销魂的女人,骗自己说,美女骷髅,到头来一切都归幻灭。
但是这话说了多少次,骗别人可以,却骗不了自己。尽管罗伊铭努力克制,但是气息仍然变粗起来。一同变粗的还有其他。
茹茹觉察到罗伊铭的浑身难受,问:“怎么,我很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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