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从半悬空落下,天气已经是夕阳的血红色,除轩鸿一剑斩出三道剑气将挡住太阳的云彩砍得支离破碎。
可.……
“剑仙?真是的,不是刚睡完午觉吗?吃晚饭啦!”
“啊……那走吧!”
练了一个下午,斩苍子从吃完午饭后就嚷嚷着要睡午觉,索性就随意交代给了除轩鸿等他什么时候能把最靠近太阳的云彩一分为二时在叫醒他的无聊任务,除轩鸿只用了短短三个时辰就做到了这一点,可斩苍子醒来后却又让他用弑魂刃同时斩出三道剑气来,随后又找了些下酒菜一边吃一边喝的。
夕阳西下之时除轩鸿好不容易也做到了这一点,没想到回应他的不是赞赏反而是呼噜,一说晚饭这老头到是醒得比谁都快。
“呐剑仙,我这一下午倒地都做了些什么啊?完全不明所以然啊!”
“哼哼,这个吗.……”
“这个什么,您到是告诉我啊?”
“我也不知道……这要你自己去悟哒。”
剑下啊剑仙,样子到是挺像个神仙的,进了帐篷就拿着一杯酒开始胡吃海塞起来,瞧着那一步三摇的样子除轩鸿真是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抽了那个劲儿才会向他请教,也不知斩苍子口中的“悟”究竟是让除轩鸿自己去参透还是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可这斩苍子逍遥一日活得快活,除轩鸿却年轻一日活的郁闷,晚饭也没吃,一个人站在久经厮杀的大地上,想要借酒消愁手头却连个杯子都没有。
“哟,这不是轩鸿吗?”熟悉的声音,但比声音更早被除轩鸿感知到是一件东西,一个酒杯,杯子里倒满了酒,仿佛知道除轩鸿此时正需要他一样,扭头一看才发现是灵佑扔过来的,远方还有扶着喝多了的咬夜宗牙回营帐的战骸焱,以及一脸不苟言笑的兽兵卫。
灵佑就这么自来熟的坐在了除轩鸿的身旁,两人一碰杯,一口酒咽下了肚:“你倒是个自来熟,不是说过不许叫我轩鸿吗?”
“你不是也这么回应我了不是吗?”
“哼,光会贫嘴,管不得兽兵卫前辈那么讨厌你!”
“他那是需要我,那只大猫没有我的话永远都是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过正因为如此才有了怒回流散不是吗?对我而言他也是必须要的存在.……你也需要这样不是吗?”
“我?笑话.……”
“你就好比这杯酒……”话音未落,灵佑趁着除轩鸿一个不注意将自己手中大杯换成了除轩鸿手中的小杯,除轩鸿还没来得及说话,灵佑便一饮而尽:“你一直以来都在隐藏着自己的感情,是时候该做回你自己了,就这样这杯酒,既然你觉得喝得少了为什么不去换个大杯子呢!你说是吧!”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说着除轩鸿拿起酒壶给灵佑倒满了酒,自己一个人躺在了原地,打了个嗝望向天空,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再度变化,极其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我已经听到啦!不用谢.……”
夜晚,除轩鸿按旧来到了除跃平昏睡的营帐之中,静静的等待着自己姐姐的醒来,因为与灵佑在一起时喝了不少的酒,还未到三更除轩鸿就已经酒意过了心头,开始觉得浑身无力头脑发麻,没忍住还吐在了原地,而就当他准备起身去洗一把脸时,躺在床上的除跃平却突然有了动静,这下急的除轩鸿是连忙抱着脸盆又赶回了营帐当中,正好踩在了自己吐得酒菜上摔了狗啃泥,手中的盆里的水直接泼在了床上。
“啊……头昏脑涨的.……不过那个笨到爆的老姐总算是醒了.……”
“你说谁笨到爆了?”
除轩鸿抬头一看,除跃平浑身是水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还没来得及擦自己脸上的水到是先伸手把除轩鸿拉了起来:“看样子你是没事啦,感谢我吧,这几天的细心照料!”
“要不是你那么冲到我也不至于这样啊!好啦,你快回自己的营帐去吧,瞧你这一身泥!”
“切!瞧你那一身水!”
见到除跃平安然无事的醒来除轩鸿总算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寒暄了两句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营帐,本以为这一次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谁知刚没咪上半个时辰帐帘就被掀开,睁眼一看:“剑仙?你要干嘛?”
“哎!别那么一脸不自在的样子嘛,走!跟我月下做首是什么的也比你一个人在这里翻过来调过去的烙烧饼要的多!”
“我不去……”
“那就在你这开始吧!”
“行行行,我去我去.……我去!”
一边打发着斩苍子除轩鸿一边在心中抱怨,你说你一个都自称是仙的人了怎么老流氓似的啊,这么磨人。
“行啦,这里月亮就挺大的了,你作诗吧!”
“嗯,待我想一想,有啦!”
难得的宁静,夜晚的月亮又是大到不行的满月,虽然有些寒风萧瑟但还是挡不住这美景诱人,斩苍子坐在原地想了又想便脱口而出:“镜花水月坠地,此乃爷家瑞气。在看三年何方.……”斩苍子这边诗还没念完,他这大动静到是引起了旁边守着兽兵卫帐篷的看守注意,夜晚凉风肆起,两个守卫冻得直哆嗦,听着斩苍子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异口同声的说道:
“放你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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