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梦话你在梦说就好了,不过你师父是刽子手也就代表着……”
除跃平话还没说完,宁缘就一脸自豪的指了指院子外的十几把斩首大刀,每一把看着都比宁缘腿还要粗,宁缘还想挥起一把向除跃平显摆显摆,可谁知他用尽全身力气拔了半天也没把到从地上拔起来,到是自己用力过猛摔了个屁股蹲,除跃平看到这是又想笑又好奇,开始猜测起宁缘的师傅究竟是何许人也。
“这些全都是用来砍人的?”说着,除跃平也顺手拔了一把斩首大刀出来,不过令除跃平没有想到的是即便是自己这样的浑身是劲儿的人,可长时间拎着斩首大刀还是会感觉到累,而为了不让宁缘师傅小瞧自己,除跃平故意装作很轻松的样子,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拉宁缘站了起来:“你跟你师傅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连把刀都举不动?”
“只有不赖我,我师父可是血峰一族的最后一人,天生神力不说更是天生的刽子手,我又怎么能跟他比呢!而且这些也不是真正杀人用的刀,只是练习用的,真正的斩首大刀可是供奉在血峰一族的灵堂之中的!”
“是……吗?那是一把什么样的刀?”
“其实我也.……”宁缘话刚说到一半,除跃平与宁缘几乎同时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视线在看着自己,随后宁缘便听到了他师父的一声咳嗽声,宁缘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捂住了嘴。
“老夫的确为血峰一族的末遗,但老夫只想安度晚年,找个人陪就留下了这小子,除姑娘要是不嫌弃在老夫这里呆多久都没事……宁缘!把屋子里的猪血收拾一下,晚上咱们吃猪肉!”
“好嘞师傅!跃平姐,那我去收拾屋子了。”
“等等!”说着除跃平一把抓住了宁缘的手,抓的时候还有些急,宁缘的手腕比除跃平的要细一圈,除跃平这么用力一抓直接抓出道印来,可除跃平都察觉到自己劲儿用大了宁缘却还是一脸紧张的样子。
“跃平姐,你这是同意我求婚了,快快快洞房!”
“你不痛吗?”
“啊没事,失去知觉了。”
“什么!”
“开玩笑的啦,跃平姐有什么事吗?”
“我以后恐怕也要在这里住上一些时日,现在我闲着也无事就打算帮帮你,不过你要是再骚扰我的话我就让你那只手也失去知觉啦!”
“遵命!”两人的几句的闲话之后,除跃平就真的与宁缘到屋子里开始收拾,边收拾宁缘便不断与除跃平聊天,是不是还搞个怪开个玩笑什么,弄得久违露出过笑颜的除跃平很是开心,也让他不仅回想了当年与林道是否也想这样开心的闲聊过。
半个时辰后,除跃平用黑影轻轻一扫便将地上的猪血一扫而净,也终于从宁缘好不容易制造出的气氛中走了出来,脸上的笑颜又变为了淡淡的忧伤,一个人走出了茅屋、走向了林子。宁缘见除跃平又不见了踪影也急忙跟了出去,可他的步伐哪有除跃平快,没跑一会儿,面前的除跃平就消失不见,宁愿只好跟着除跃平留下的脚印在林子四处寻找。
“呐林道,我究竟在做些什么?跃平姐不甘心,就这样把你送给你别人,交给了夜游那家伙……跃平姐对不起你.……”
时间已经来到了旁晚,除跃平身手敏捷,翻身就做上了枝头,一个人看着即将落下的太阳,心中满是忧伤,泪水也在不住意间落了下来,刚好落在了走到树下的宁缘头上。
傻乎乎的宁缘见有水滴在自己头顶还以为是下雨,可四处看了看天气好得很,于是便仰头看去,发现树上除跃平一个人伤心落泪,那表情那神态与他今日所见的那个女汉子完全不同,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看到这,宁缘虽然不知道除跃平为何哭泣但也知道此时不应该打扰她,便想一个人回去,可谁知刚走了两步宁缘就踩到了一个绳索的陷阱,一声尖叫就被套到了树上吊了起来。
除跃平一听这儿动静立刻翻身下树,刚想看看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可她一下树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宁缘那张傻脸:“跃平姐救命啊!”
“谁教你跟踪我的,不救!这是你自作自受,有本事自己下来吧!”
“别呀跃平姐,我知道我惹人烦那你也不用专门设了个陷阱来捉我吧!”
“谁设陷阱了,你在这里住这么多长时间就不知道这林子中还有户猎户?这是人家用来捉狼的,谁叫你这么不小心!”除跃平说着说着,在林子的另一头还真就传出了一声狼吼,吓得吊在树上的宁缘一激灵,除跃平见宁缘这么怕狼,索性就假装也跟着狼叫了一声。
“喂跃平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里的狼群都是成群出没的,快松开我咱们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胆小鬼,我现在松开你也玩了,你看!”就在除跃平与宁缘说话的这段功夫天空早已转变为了黑色,夜空下映照的森林中时不时的传出了几声狼吼,然后就是几双发着光的眼睛,除跃平看到这儿刚想说话却突然闻道一股骚味儿,扭头一看竟然是宁缘被吓尿了,一边哭一边说道:
“跃平姐咱们快跑吧!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说你一个男人怎么就那么娘们啊,真是的!”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