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听得迷糊,听完之后,有些不高兴地说道“爹,你这是干什么?让那小子又在陛下面前表现去?他还不够被陛下看重么?”
李善长听了,脸色一沉训道“你懂什么,就这么去办。可以透露是我这么说,然后你听到的。”
李琪“……”
他实在搞不懂他爹到底想干什么?虽然明面上好像他爹是在帮那小子,不过听这语气,看这表情,又好像是对付那小子的方法。
这个老爹,肚子里的弯道道太多,反正自己是搞不懂,算了,不想了,就按爹的意思去办吧!
……………………
春节里,正是走亲戚,拜年的时候。
胡惟庸看着过来拜年的侄女婿李佑出了后院大堂,自己坐着没动,还在想着李佑刚才和他说得那些话。
如果说,这些话是别人说的,他压根不会在意。但是听李佑说,这是李善长的意思,胡惟庸就自然而然地细细思量了。
倭国、高丽、蒙元、土司……
太师这是什么意思?
胡惟庸皱着眉头想着,有一点,他是很肯定的。李善长很小心眼,睚眦必报。那驸马那么羞辱了李家,没道理会这么捧着他,肯定是藏着什么坏心思。
这也就是说,李善长是不可能见着那驸马好的。既然如此,他这个提议上,很显然也有阴招。
那会是什么阴招呢?
胡惟庸想着想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忽然兴奋地一拍桌子,当即大声喝道“好家伙,这个好招啊,一个搞不好,就能置柳家村那小子于死地,真是漂亮的计策!”
“爹,要搞死谁啊?”胡惟庸的儿子胡士吉刚好听到,本来都要出门的,就转回来好奇地问道,“柳家村的小子,那个驸马?”
胡惟庸一听,脸色一沉喝道“没你的事,不要多问!”
胡士吉听了,却是嬉皮笑脸地说道“我就知道,爹是最厉害了,那些什么当官的都巴结爹,不就是娶了个女人嘛……”
“滚!”胡惟庸听得来气,便厉喝一声,“闭上你的鸟嘴,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打死你?”
这个儿子,真不如那些猢狲省心!
胡士吉一听,撇了撇嘴,听他爹的话,跑出了内院。
胡惟庸看出他儿子是又要出门,不过这个时候,他都懒得管,连忙往书房那边过去,他准备整理奏章上书。
……………………
驸马府这边,张一凡带着朱镜静出门,去给亲戚拜年。
宫里老丈人那边,大年初二就去了。大年初三是大哥,也就是东宫太子那。接下来,是二哥秦王府,三哥晋王府,四哥燕王府……
这老丈人是真得能生,亏了不是普通老百姓,要不然拜年的礼包都准备不了那么多。
因为朱镜静已经是六个月的身孕,张一凡就没骑马,陪着朱镜静坐马车过去。
前几年都是在香山县,今年算是第一次拜年,还是要正式一点才好。
张一凡和朱镜静在马车里说着话,忽然之间,马车一下停住,然后听到外面护卫的朱五大声喝道“避让一边……”
这动静有点不小,虽然张一凡所坐的马车停下了,但是他还是听到了马车疾驰的声响,以及路人的尖叫声。
张一凡顿时就有点急了,自己媳妇怀孕着呢,受不得惊吓,于是,立刻钻出来马车看情况。
就见朱五等几个护卫已经拦到了马车前面,正在大声吆喝着。
而在他们的对面,就见有几辆马车正狂驰而来,速度飞快。
这个时候,还是京师百姓出门拜年的时候,路上行人不少。
那几辆马车的速度很快,并且看不到车夫要减速的意思,吓得那些路人都抱头鼠窜,狼狈躲避。
但是,马车的车厢窗户那,却能看到有人往外探头,还在那哈哈大笑。
张一凡看那些马车的架势,虽然目前看着好像会和自家马车擦身而过,但只要稍微不小心,就极有可能是会撞车的。
这么短的时间内,他看不出对面车里坐得是什么人!
但是,不管是什么人,他是驸马,车里是公主,就算是公侯的马车,那也是要停下互相致礼的,更不用说,在张一凡看来,已经威胁到他这边了。京师官道上,又不是八百里加急,岂能如此纵车狂驰!
于是,张一凡想也不想,立刻大声喝道“愣着干嘛,射杀了领头的马!”
朱五听到,立刻抽箭搭弓,几乎是瞬息之间,便一箭射了出去,不亏是当初燕王的护卫,军中的悍卒。
说时迟,那时快,朱五这一箭,犹如闪电一般,眨眼间就钉到了那领头的马脖子上。
顿时,人仰马翻,不对,是马翻车翻,马车上的车夫,飞出去,马车里的人,滚出来;几辆奔驰的马车,全都翻车,并且堆成了一堆。
这,算是一场惨烈的车祸了!
然而,路边惊魂未定的行人见了,却是一个个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甚至还有一些人,偷偷地往地上吐吐沫,骂一声“活该”。
这时候的马车,显然没有后世汽车的速度,要不然,估计后果会非常严重。
不过就算这样,能看到驾车的马车夫也是起不来了,躺在地上哼唧。而从马车里面滚出来的人,倒是一瘸一拐地站起来。
不管是什么人,都能看到身上有血迹。也亏了这是一年四季中最冷的天,都是穿得厚厚的,要不然,估计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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