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5 小老鼠
白洁看着李凡走进这空地，站在山崖边上，望着上面的一个女人。这女子一身墨绿色的长锦衣，衣服上点缀着几朵红色的小花，如同化开的血迹一般，刺眼夺目。
她乌黑色的头发垂在两肩上，如同黑色瀑布挂了下来。她发育的也不错，胸也不小，那瀑布挂到胸的位置，就被撑了走形，却仿佛带上了另外一种诱人的美。
她盘坐在山崖上，怀中抱着一把古琴。古琴呈黑色，乃是上好的黑檀木打造而成。这琴上还雕着龙子囚牛，这是一只有麟角的黄龙，游走琴身，跃跃欲试，一飞冲天。
这抱琴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的四大黑卫中最神秘的一位，葬魂曲。
“程默涵，这么晚了，把我叫过来，是为了跟我约炮么？”
李凡问道。
“是与不是，你心里不是最清楚了么。”
程默涵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话里有话地笑道。
“程默涵小姐，大概你很久没来到世俗的社会了。”
李凡看着程默涵，笑呵呵地说道，“在世俗社会，这么晚上约一个人出来，不是约炮，还能是什么？难道是为了让我欣赏音乐不成？”
“说对了。”
程默涵面带微笑，如月下女神一般，“让你前来，便是欣赏我的琴声。李先生武功盖世，在这音律上，应该也有些造诣吧。”
“没有，我是个俗人，所以我们还是聊聊约炮的事吧。”
“李先生倒是个真性情呢。”
程默涵幽幽说道，“这月下美景，心旷神怡。若是跟李先生云雨一番，倒也是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只不过，默涵心中尚有一心愿未完成，怕是没心情享受那鱼水之欢。”
“哦，何事？”
李凡抱着胳膊，站在那里，高声问道。
“索你性命！”
程默涵说着，手指突然拨动琴弦，弹出铁马金戈之音！她的音浪和《小无相神功》混在一起，形成三个将军的模样，抓着刀剑，从天而降，向着李凡攻击过来！
李凡毫不犹豫，直接脚下一弹，整个人瞬间退后十多米，离开了音浪的攻击范围。
那三位将军瞬间斩在地面上，在这地面上留下十多道深邃的沟壑。
仿佛有一只巨兽，在这地面上挠了几爪子似的。
李凡微微皱起眉头，这程默涵不愧是四大黑卫之一，前任的阎罗殿白牌，杀人的手段的确厉害！
她把音浪和真气混在一起，这种特殊的攻击手段，单纯用真气来防守，是根本防不住的！
她若是想杀人，怕是可以用琴声制造出千军万马，杀人于无形！
通过这种特殊的音乐，配合真气，竟然还能制造出化虚为实的效果，实在是厉害的很。
似乎为了证明李凡的敬佩，程默涵连续拨动琴弦，一曲刀剑之音不断被作响，那些挥动武器的将军三五成群，再次向着李凡飞落下来，仿佛神兵天降一般！
李凡脚踩轻功，不断地躲闪。
他躲开两个将军，突然贴着悬崖，脚踏清风，贴着悬崖跑了上来。
李凡想直接进攻程默涵！
但程默涵似乎早就料到李凡的意图，她不慌不乱，十指仿佛蝴蝶一般，琴弦连动。
一瞬间，数十个将军齐刷刷出现在悬崖上面，贴着悬崖，倒挂而下。他们仿佛不畏生死的突击队一般，冲着李凡扑了下来！
李凡突然收住步伐，一只脚扎在山脊上面，接着身体倒转，猛然踢出一脚！
波月腿！
仿佛新月初生，李凡踢出的波动瞬间扫荡了整个山脊上的音浪将军。但与此同时，他也失去了继续向上的冲力。
李凡双手抓在岩石上，接住臂力，整个人继续向上快速攀爬，好像壁虎一般。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李凡就爬到了山崖上面，看着盘坐在那里的程默涵，一掌向着她打了下来！
但程默涵依然没有惊慌，她给了李凡一个笑容，接着拨动琴弦，音浪形成冲击波，冲击在李凡的身上。
李凡一记大熊王印，已经拍了出去。同时，他自己的身体被音浪所冲击，身上的衣服出现了许多裂痕，整个人倒飞出去。
他身体被打飞出去三四米远，向着山崖下面的空地坠落。
李凡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稳稳落在地面上。
几十米的高度，现在对他来说，并不算很难。只要他用真气裹住自己的身体，身体便会轻如鸿毛一般。
而李凡的一掌，拍碎了程默涵的古琴。
她坐在山崖上，有些幽怨。
“这古琴也有百年的历史了，没想到就这么毁于李先生的掌下。”
“既是古物，就当拿去珍藏。现在拿出来杀人，沾染了一身的戾气，被毁也不可惜。”
李凡拽了一下自己的运动服，“倒是我这件新衣服，被你弄成了这样，你打算怎么赔偿？”
“没想到，堂堂非凡镖局的总镖头，竟然还是个无赖。”
程默涵叹了口气。
“哈哈，我这人特点还多着呢，你应该跟我多接触接触。其实我们可以进行一个更深入的沟通，用我的长短，试试你的深浅。”
李凡故意刺激这程默涵，他要试出这程默涵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李先生所言极是，不过等我帮你料理了偷窥的小老鼠再说。”
程默涵说着，拉起断开的琴弦，竟然又生生拨动一把。
音浪形成几把刀剑，向着下方林子扫了过去。
那一排树木立刻被扫倒，一颗巨石也被扫成两半。
一个呆呆地身影站在那里，她相貌清秀，身段窈窕，穿着一身印着一中LOGO的运动服，手里抱着一杆猎枪。
李凡眉头一皱，这不是林月仙的冤家对头，白洁么？她什么时候跟过来的，自己竟然没有察觉？看来自己一心注意程默涵的音律，却忘了察觉周围的气息，实在是失误！
程默涵再次拨动琴弦，又是几把刀剑向着白洁而去。
白洁已经吓傻了，她抱着枪站在那，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挡在了她的身前，看着白洁，用后背挡下了这些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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