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南说道：“我找洛林-布劳顿。”
酒保笑，用生硬的英语说道：“每天都有男人想找老板。”
罗南继续说道：“英国故人福斯特。”
酒保一听到英国，脸上的笑就消失了：“你等一下。”
他拿起电话，打了出去，然后叫另一人临时顶班，招呼罗南：“跟我来。”
罗南跟着他进了吧台后面，顺着钢铁焊接的楼梯上二楼，等到关上楼梯门，下面吵闹的声音几乎完全隔绝。
来到一个包间跟前，酒保敲敲门，稍等片刻，打开门：“请进。”
罗南看里面一眼，缓缓走了进去。
有个**漂亮女人穿上衣服，急匆匆离开包间。
包间沙发上，坐着个金发女人，因为化着浓妆，看不出真实年龄，但身材魁梧，肩宽背厚，肌肉轮廓明显。
酒保从外面关上门，罗南坐在金发女人对面：“洛林-布劳顿？”
洛林直接问道：“你跟伊尔莎什么关系？”
罗南直说：“朋友。”
洛林点上一根烟：“看来她很信任你。”
罗南说道：“还好。”他想尽快找到目标：“她说你是布加勒斯特消息最灵通的人，我想问点事。”
洛林吐出口烟：“说。”
罗南很自觉，斜背的包拉到身前，取出一摞欧元，放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最近，有没有CIA的人来到布加勒斯特，我找一个叫丘奇的特工主管。”
“你在给我找麻烦，那是一群疯狗。”洛林仿佛回到柏林墙倒塌之前，同时给好几个组织干活，生死悬于一线：“你知道我耗费多大力气才摆脱出来？”
罗南提起包，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倒出来，连桌子上那一摞，总计10万欧元。
真想过平静生活，不会跑来布加勒斯特做情报生意。
洛林不看钱，嘴上却换了说法：“看在伊尔莎的份上。”
她在布加勒斯特经营多年：“前几天，有个叫日科夫的俄罗斯人从基辅过来，投靠这边一位朋友，俄罗斯人酒瘾太大，酒喝多了，喜欢乱说话，他掌握了CIA急需的证据，准备卖给CIA，再具体我就不知道了。”
罗南问道：“他在哪里？长什么样？”
洛林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等一会。”
罗南点头，沉默等待。
洛林话却不少：“她还好吗？”
罗南说道：“很好。”
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洛林手机收到信息，看一眼，说道：“第四区，利亚街贝林酒店908房间。”
“谢谢。”罗南站起来就走，到包间门口，想起个事，回头问：“有需要带的话？”
洛林说道：“告诉她，哪天对王国失望透顶，可以来布加勒斯特。”
罗南出房间离开酒吧，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贝林酒店。
这是一家五星豪华酒店。
罗南进酒店来到前台开房，对服务生说道：“九楼有没有房间？我喜欢住九楼。”
有特殊癖好的顾客很多，服务生为罗南开了915号房。
罗南拿着房卡上楼，找房间的时候专门观察，确认了908号房间位置。
进入房间，结合洛林的话，罗南今晚就准备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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