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手中的涅盘池化作一口黑洞，径直吞噬神海，太岁一念牵引涅盘池，而后悍然轰击苍穹。
“轰！”
一道神光束冲天，如利剑划破画布，轰碎了成片成片的灰雾，似如盘古开天辟地，一道曦光绽放。
四枚古老的字符渐渐清晰，而后彻底暗淡。
字符气息苍茫，铭刻着无量的道纹，似乎有无尽的魔力，代表了这座世界一般。
“原始古界……九天十地。”
段德毫不犹豫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仰望苍穹，似乎有什么记忆在翻涌，但最后终归平静。
他是段德，他是冥皇，他是渡劫天尊，他是太古不知名古皇……，他有太多的身份，但终究他是他，不是其他人。
他是曹雨生！
他是荒天帝的挚友，在残破的家乡争渡。虽然类似葬士的道路，时间要很久，每一世的新生都是新的开始，但他的元神始终是曹雨生。
其他的名字，终究是一段过往。
“我似乎记起了什么？”段德眼泪低落，他似乎看到了一个奶娃成长起来，在孤独地对抗着什么。
但，最后全部消失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九天十地！”
这是不死山汇聚的圣灵在昏迷前唯一的想法，他并不认识那几个文字，但与天地的联系让他们吐出了那个宇宙真名。
“轰隆隆！”
真名一出，宇宙轰隆作响，好几颗宇宙闻名的帝星震动，爆发无尽的曦光，似神魔呼吸，但很快归于平静。
有路过的圣人皱眉，一颗帝星怎么会无故震动，要知道就是准帝其实也很难震动帝星，帝星的深处有帝皇印记存在。
“总感觉，要发生什么大事情？”有大圣皱眉，这不是天机推演得来，而是心血来潮，仿佛什么大事情发生了一般。
他们不清楚情况，但很多人找到了帝族，帝族作为宇宙中的主宰势力之一，知道的情况非常多。
但，作为太古皇族的光明族也不是很懂，能引起宇宙震动的，一般都是禁区搞的。
不死山。
鲜血染红了这片古老的本源神山，血肉蠕动，晶莹的石块随意散落，圣灵们笑容凄惨，但眼中的笑意却是真切的。
他们知道了宇宙的真名。
真名明代表了很多，代表了这座宇宙的最巅峰时期的样子，依照真名的描述，他们能拼凑出真正的古宇宙地图。
“九天十地！”
宇宙的真名从不死山流出，通过各大强族的情报系统将宇宙的真名散播出去，无数人这才知晓了宇宙的真名。
无数人眼眸发光，根据真名，他们很快分析出了真名的含义，九片天，十个地。
但现在的宇宙是以星球为节点，并不是真名中记录那样以十几片天地为核心，这引发了圣人们新一轮的探索热潮。
如太岁一样，探索宇宙的奥秘是能精进修为的，对照天地，以宇宙为师，自然能快速进步。
这一世太岁在古冥土探索，神凰剑并不阻止的原因，另类的修炼，依旧有效。
但消息传递的速度让人惊悚，没有过多久，身在古冥土的太岁也听到了不死山传出的消息。
“宇宙真名——九天十地，现在可没有那种浩瀚的古地。”太岁眼眸闪过一丝悲痛，手中一道圣灵印记闪烁神辉。
宇宙残缺了，不管汇聚在不死山的圣灵，还是他在古冥土的探索，都映证了他的猜想。
这方天地残缺，孕育的他们自然也残缺了，同时圣灵数量的巨大，也说明了天地的虚弱。
按照段德挖掘出的历史，完整的天地孕育的圣灵极其稀少，但，这一世的圣灵，就是活着的都有上百个。
“圣灵某种程度就是天地的本源，他们本身就是天地孕育。”太岁的拳头攥紧，而后又无力地放开。
他想补全天地，但……。
“算了，我看其他的办法吧。”太岁轻语，打出了一道神光飞进不死山中。
圣灵园的秘密不愿意告诉他，他隐约猜到了圣灵园中为什么那么多圣灵本源，不仅仅是坟墓，还是补足天地的良药。
“小子，别想做蠢事，就是当年的帝尊发现了都不敢做，你怎么敢的。”段德看出了太岁的想法，嘴角抽搐，这个人简直是疯子。
“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圣灵，没有圣灵心很正常。”太岁对于帝尊很尊重，但这一点他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帝尊前一世身份是谁也不知道，但帝尊是圣灵肯定的。
神组织有培育圣灵的办法，在原着中神组织与凰朝开战就出现了神像化作的圣灵，能有这个办法的，只有帝尊。
羽化神朝能进入成仙地修复成仙鼎，当时还是羽化大帝“化道”之后的时期，能进入成仙地，只能说明他们昔日就是天庭旧部中成道的那些人。
且羽化大帝化圣灵，没有神组织的帮助，不太可能，而这一切都指向了化圣灵的某位神话天尊，他在神话末号帝尊。
“他的确没有圣灵心。”
段德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白虎一阵翻白眼，难道你段德还是天尊不成。
太岁没有管这个两个人，身上一缕缕劫光闪烁，他在探索天地中找到了无数的只言片语，对他很有启发。
该渡劫了。
“这一世，圣灵不用死，我会填补天地。”太岁心中低语，有有浓厚的担忧笼罩了他的心头。
望了一眼不死山，他希望那些圣灵不要做傻事。
……
不死山。
一道神光落下，化作一枚枚跳动的字符在石雀面前展开，浩瀚的信息在他心头冲刷。
“在节点处尝试建立世界？”
石雀眼眸愈发明亮，太岁哪里来的节点他不管，但这种办法真的有机会。
生灵才是宇宙最大的财富，在关键节点建立世界或许真的能带动宇宙的复苏。
……
“这玩意，你确定是帝尊墓挖出来的。”
太岁望着段德给的节点图，嘴角抽搐很久都没有缓过来。
他看到了北斗、紫薇等大星的位置，但还有更的位置是黑洞与废墟……整个节点图像是一片破烂的叶子，看不清原本的形状。
段德点头，反正那个陵墓没有什么东西，但浓厚的天尊气与石壁的刻画，让他认出了这是帝尊的地方。
“知道你在涅盘，故意给的吗？”太岁心里嘀咕，撇了一眼这位“冥皇”，他感觉这些大佬个个都是坑货。
“算了，不管了，最多再挖几十年这里，这里就没有秘密了。”
太岁深深看了一眼星空。
他的路子指明了，圣灵族肯定是听他的，这一世，他就是圣灵族的王，太初败了，暗菩没有得到认可。
但，他担心的是有人阻拦。
不用想，肯定有人出手，落单的圣灵可都是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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