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抚着腰肢,深深一鞠躬。
诸个侍卫忙再叩:“公主严重,我等甘为公主肝脑涂地!”
“这厮该如何处置?”
逐子问那依旧在自饮自酌的男人,沉声问。
金凌淡淡的瞅了一眼,那人向他扬了扬手中的杯子:
“没用的!”
他咧眉直笑,出不去了:“信不信,就算这里的空气真能支撑你们直到将那三扇门凿穿,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举起了两就手指,有力的强调了一下:
“两个时辰。你们只有个两时辰的时间,两个时辰以后,帝陵砰的一下,整个结构会被火药炸成一团乱石。这世上,再不会有凤烈,自然,也就没了你金凌。
“凌儿,这世界,太肮脏,没什么可留恋的,早死早解脱!
“如果,我是你,会选择安安静静的坐享最后这一个时辰,吃吃酒,吃吃肉,说说以前的事……而不是做这无谓之举……来,为我们的解脱来干一杯如何……”
***
东罗回来报禀:“那道窄道通向秦山绝壁,那边有人出没的痕迹,有一道便于上下的铁索。我在一处枯藤下找到了这些……”
他递上来的是一个火雷……
燕熙接过来看了一看,心脏处直抽,这火雷,形状看似龙苍的的物件,必是凤烈在私下秘密研制的:那人的居心可怕之极。
“里面出什么事了?”
刚刚,东罗听到一阵轰隆隆巨响,整个秦山似都在摇晃,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把暗门关上了!极有可能是有人启动了整个地陵的封陵机关……走,先从这里出去再说!”
燕熙沉得心窝窝上一阵烦躁,却又不得不按住那股躁动,由东罗前面引路,往狭小的山隙间往外慢慢出去。
待到眼前生出一片亮堂,视线顿时豁然开朗,才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两三百米高度的峭壁之上,峭壁下方正是那一条清波荡漾的秦河,一条铁索,掩于厚厚重生的青色藤蔓之下。
燕熙拉着那铁链直直往下,半刻时程后抵达人烟罕至的秦河谷。
一般情况下,极少有人行经此地,主要是因为这里是帝陵,有重军看守,闲杂人等很少可以穿过陵军防线,来到陵山附近。
一面破竹伐藏在草丛下,燕熙让人将竹伐放到河面上,众人逆流而行,直到源头,弃伐,狂奔往陵园而去。
人才到陵园,就有护陵大将面无人色的来跪报:
“燕王,大事不妙,整个地宫突然间机关自启,所有通道皆被石门封死。公主……公主还在里面呢……这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将公主困在里面,那是多大的罪啊,就算死一万死也难消其罪……
燕熙脸色大骇,疯也似的冲向过宫入口,那边已乱成一团,守在陵门前的众将士都围在琉璃门内,看着那突然落下的千斤龙石,堵了墓道,一个个在议论:这到底是怎么一桩怪事?
见到燕王过来,这瞟人缩着头纷纷让开。
燕熙奔上前,瞪着那巨大的刻着龙纹的石门,急急咒叫了一番,马上调头就走,出得小碑楼,龙凤门,看到自己的座骑,飞身坐上,狂奔而去。
谁也不知道燕王这是想去做什么!
东罗二话没有说,也跨上座骑,紧随而去。
一阵风驰电掣般的狂行,东罗看到主子飞进了秦河谷,行到水面最最宽阔一带,他飞下马,飞也似的冲向秦河,扑通跳进河,雪白的人影顿时消失不见。
“爷!”
东罗惊叫了一句,没有迟疑,也跳下了去。
在水里,他放目而视,清澈的水底,哪还有他的身影。
**
秦河内有一道通道直入主陵室,只要水下功夫好,闭气本事绝顶,就能通过水路进到里面。
至于为什么要设置这样一个通道,也是燕熙最最困惑的事。
这条水道极长,从上往下潜,至少有两三百来米深,再从那个一百度的转角往上浮,可能行程更长。
燕熙小时候,的确是善水,但后来那些年一直在龙苍,水下那本事,已经很久没用,游起来,有点生疏,幸好,他的闭气功夫绝项一流。
在水下,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寻到那个标着陵口的字碑,而后顺着那幽深的水道慢慢的往下游进去。整人胸腔在水的压力下挤的极难受,没有方向感,起初进去的那一段似乎成螺旋形,他没摸清情况,撞的鼻青眼肿,后来才发现水道渐渐成直线。
待到可以着地行走时,整个大脑已处于缺氧状态。
他忍着,憋着,熬着,转过那个拐弯点,不断的往上浮起来,周边的水越来越暖:也就是说离目的地不远了。
当双手可以触到一个光滑的顶时,他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帝陵。
黑暗中,他不断摸索,最后终于触到了那只长满青苔按扭,用足力一按,水泡往上汩汩直冒,那石板往两边收缩了进去,有明灿灿的光自水面照射下来。
燕熙往上浮,冲出温泉泉面,长长吸了一口气,一阵新鲜的空气逼入鼻腔,一抹脸,看到了主陵室那清幽如画的桃园景致。
他撑着泉壁跳出来,往木屋边上的那座阁楼而去,那里可掌控主陵室附近多处机关。
然这阁楼里,却也设着重重机关,若是走错一步,死都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他对这座帝陵的结构了如指掌,很快就进到主控制室,看到墙面上那一大片代表石门已放落的石闸,心情就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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