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怎么不讲理了?”
崔耕轻咳一声,正色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某姓崔名远,和王君毚相见恨晚,结为异姓兄弟。这么说吧,王君毚的家,我能当一半。”
这话当然是吹牛,但夏宇春不知道啊,语气渐缓,道:“原来是崔兄,失敬失敬。怎么?你是要给这偷瓜贼求情?”
“瞎说,我怎么会给他求情?咱们一码归一码。王君毚不仅偷瓜还不给钱,还羞辱了你,你该怎么办,就该怎么办。不过,我王兄弟的大好清白之躯,都被你看光了,这怎么说?”
“胡说八道,男人还讲什么清白之躯?再说了,那是他自己脱的,又不是我逼他脱的!”
崔跟却振振有词,道:“谁脱的并不重要。总而言之,现场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子,占了这么大的便宜,怎么也得有个交代吧?”
“呃……”
夏宇春又不是傻子,说到这个地步,顿时微微会意,道:“那依崔大哥之见呢?”
“呃……你把王兄弟先放了,我跟他单独聊聊。”
“成,把这偷瓜贼放了。”
夏宇春一声令下,手下们把王君毚的绑绳松开了。
崔耕带着王君毚往远处走了几十步,低声道;“王兄弟娶亲没有?”
“没有。”
“那就妥了,夏娘子家资豪富,美貌无双,又对你有意思。我说王兄弟啊,你就从了人家吧。”
孰料,王君毚却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道:“不可!万万不可啊!”
“嗯?王兄有何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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