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信君有足够的钱财修建一座微不足道的教堂。这可不是太容易了么!
“现在想必各位也都知道,秦国不明不白,发兵两万,陈于渭南,又先后增加了五万兵马,伺我东骑。多事之秋,还望各位继续任政,不要懈怠!为求不战之诚,本君决定,即日前往北定,坐镇于北定,希望秦军可以平安回去!”北信君说了这番结尾的话,想要退了。
但说到此,北信君却是犯了一个错误,他低估了手下官员们喜欢插手军事的毛病。农部大臣白舆上前说话:“君上,既要臣等安心于政,总要给臣等交一个底,我东骑到底有兵马多少,装备如何,战力如何,现在的情势,我东骑是如何应对的?”他这一说,其余众臣也都一一附议。北信君看向王良,道:“女相……”王良不说话。白舆道:“君上,女相从不和臣等议论军事,这是不是当我们是外人?君上也当知道,我们出身于墨家,墨家所长者,守城也,君上把情况告诉我等,我们也好为君上谋划一二!”
其实现在的白舆、柒金茧、梁错都已经投入到了东骑军中,比如说白舆和柒金茧,这两个人挂羊头,卖狗肉,表面上看是农部大臣,但是实际上,他们却是一天到晚的研制机弩,现在他们正在改良可以行军的弩车(有的弩过于沉重,不能随便带,所以就制成了弩车,可以推着走,即保证了战斗力,又有了机动灵活性。是战国中后期出现的武器。),还有机炮(一种小型的发石器,和弩车相似,相当于西方的弩炮。),所以两人对于东骑军的军方情况,总是想要多了解一下!这样说来,北信君意识到总是这样一直完全的阻隔文武也是不好,看来是必需要组织一个致力于军的部门,叫军机处?这太恶心了,叫内阁?算了,北信君暂时还不想这样乱政,只是致力于军事的一些事,比如说军器,军资,军队的基层建筑,这样说来,军队真正要的是一个后勤部。一直以来,东骑的后勤由女相王良负责,是她做为中间人,把内政的种种收入,投入到军方,这笔资金一般都由她定量,虽然彭卢的小熊们也有处理细碎的事情,但老是这样,的确是不太好。
可这也绝对不意味着北信君现在就容忍文臣们把手一下子伸到了军方来。这是绝对不行的!不消北信君说话,看他一直没有说话,王良站出来了,道:“军方的事情,君上自有分寸,一切,我和君上都有主意,你们担忧国事,这一点很好,但这种军国大事,也不是对人随便说的,我东骑军的调动人数,全都是秘密,除了君上等人,余者不得乱问。”
柒金茧道:“我等也都是东骑臣子,军国大事,怎么就不可以知道,若是说一切具体战事,不说也罢了,现在我们东骑有多少军队,装备如何,是不是可以对抗秦军,全都不知,这样怎么能让我等安于政事呢?”他一说话,一些臣子都“是呀是呀”的说起来了,一股文臣参与军机的风气一下子暴发开来!这还是在东骑,如果在东方,朝臣们早就闹事大罢工了。
“轰”的一下子,细碎的鳞片击打出悦耳的声音。在这声音里,是北信君站了起来。
一切都静了下来。北信君离开了他的宝座,鳞片的甲裙从座椅上拖着发出声响。大笨靴更是在地上发出连绵的声音。王良知机的叫道:“就此散朝,各归各位!”但人还没有散开,北信君走到了教部大臣桑纹锦的身边,道:“桑学令,关于我东骑扫盲运动怎么样了?”
桑纹锦没有想到北信君会和她说这种问题,站了起来道:“年青人还好,但过二十的,就很难,到了三十的,就更难,他们只满足于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北信君皱了皱眉头,他对这个现象不是很满意,但也只能这样了,于是他只好转移目的到下一代道:“孩子们的学习如何?”桑纹锦很高兴的说道:“孩子们的学习很好,他们已经开始会认字了,很多孩子们都学会了上千字,但是我们的课本不够了!”东骑的课本知识全都是由北信君一手骗篡的,也有其它人的一切功劳,但主要的识字之类的东西,都是北信君编的。内容全都是洗脑的教育,比如说“我是一个东骑人”“爱我的兄弟,爱我的姐妹,爱我的父母,最爱的是我的国家”“我们都是第三天帝的子民”“我们生活在国君的恩德下”“我们要自强不息”“我们要为国君效忠”等等等等。还有大量的东骑歌曲,这些歌曲通过音乐的形式教学生们认字,所以进展的很快。虽然从北信君打下了义渠后,只用了两年的时间,但真正用得上的,还是这一年的时间,可取得的教育成绩,却是喜人的。
“开办一个学前班,把你们认为聪明的孩子集中起来,给他们一年的时间,让他们好好学习,尽快的学字认字,特别是学我们东骑的法律和知识,我们东骑的地盘太大了,山东的士子们儒学风气太重,不堪于用,你们墨家也有太多的人下了山,再要人怕也要不到了,只好我们自己培养,必须尽快的把各农令培养出来,这是重中之重,还有,要派出识字的老师们,尽快的过去教那些占领地的人学习我们的文字,唯文化文字上的统一才可以算是真正的统一!至于其后的学习材料,本君会让女相转给你们,固国之道在于农,富国之道在于商,强国之道在于工,保国之道在于军!但这一切,都不是根本,真正的根本,是教育,唯有建立真正健全的教育制度,可以让我国有足够的人才,此方为真正的兴国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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