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君坐在上位,道:“你说你是使者,有……你们什么禺支王的国书么?”库左木伦看了看这个说话的人,这人很怪,脸上戴着一个黑黑的玩意儿。他不知道那是墨镜。中原的高科技产物,价值一万金(市零售价)!库左木伦道:“我们是……月支国……不是禺支……”
北信君扬了扬眼,用手顺带着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陈武会意,一个箭步冲下来,扬手就是一记耳光,库左木伦的脸上一下子就重重吃了一记,脸都高高的涨紫了起来。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发响着。他侧过脸,看着这个打他的人,那是一个个子不怎么高大,浓眉大眼的男子(可怜他认不出陈武),但非常的英俊,只是这种英俊下却有着一种异样的邪气!陈武手指他道:“君上说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什么,我们说你们是什么,你们就是什么,你是禺支人,就是禺支人,就算你们真是月支人,不管怎么说,只要我们不承认,你们也都是禺支人!”
一丝血沫子从库左木伦的嘴角里流了出来。陈武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众人一起发出了轻笑。这是轻蔑的笑声。北信君这才说话,他道:“你们禺支国王的国书呢?”库左木伦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方白玉,这上面是白玉之王的刻信,上面说白玉之王要和东骑人和好,要库左木伦出面,解释误会!在一名给叫进来的舌人解释之后,北信君扶了扶自己的墨镜,道:“误会,你们指的是什么误会?”库左木伦道:“是……这样的……我们要解释一下我们双方的误会,我们听说……是贵军先受到了不明的攻击……所以才会奋然发兵……来攻打我们的?”北信君哼了一声,道:“那是当然的事情,本君所在的东骑离你们有数以千里,不是你们先一步攻打我东骑,我东骑何必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我大东骑是一个强国,自然不可能对子民受到了攻击而不闻不问!你们既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就要付出代价!”
知道的人都在暗笑,莫名其妙,东骑人什么时候遭受到了不明所以的攻击?从来没有,不,也不能这样说,总有一些私斗的,但那都是给管制的。匈奴人是有在边缘一带的地区进行过劫掠,但那都微不足道,在东骑的地图上看,东骑的地盘太大了,而东骑要营造一种战略纵深的范围,所以把边缘的百姓往内迁,一步步的在东骑的控制之内进行着外侵。
事实上,东骑人自己叫翻了天,说有人打他们,他们才发动的这种东征,可事实上,从没有人攻打东骑,禺支人完全不知道,东骑就是来打他们的!他们还以为这是有不明的敌人先打得东骑人!而不知情的东骑人则把目光放在了禺支人的身上!这一点也很好理解,按照大国理论。东骑是一个强国,自然也可以算是一个大国,能向这样一个大国动手的自然也就是同等的大国,东骑人说是自己西面的敌人来袭,这样算起来,也就可以说明是禺支国人才有这样的国力和实力!所以这绝对可以说是一个误会!
“这是误会!”库左木伦道:“这绝对是误会……我们月支……我们禺支……从来不会出祈连山地区,我们一直……我们一直是……在这里的……所以贵国贵军的事情与我们是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自己也常常遭到别人的攻击……比如说匈奴人……他们就时不时的和我们打过……但是我们也不是好惹的……所以……我们两个国家才会这样的对峙着……这样下去对我们两国都不好……大量的国力给白白的浪费了……为了避免误会,我们来这里做出说明……一切与我们没有关系,所以我们不该战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呵呵……”北信君笑了,众东骑军将们也一起笑了起来。北信君道:“朋友,打生打死这么久,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么?”库左木伦擦着头上的汗道:“当然可以,本来就是在流无辜的血,不能再让大家白白的流血了,我相信东骑的军队也想回家了,贵军难道不是老远的来么?我们……我们可以给贵军……一定的补偿……事实上……我们都是匈奴人的受害者……只有匈奴人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北信君在此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匈奴人是讨厌,本君也不喜欢,本君也同样讨厌匈奴人,但本君怎么可能相信你们就是好人?你们就不是和匈奴人一起来谋算我们的?本君看来,你们的粮草不多了吧,一下子集中那么多的铁骑,但你们却不敢向我军正式开战!”库左木伦忙叫道:“不是这样的,我们还有足够的粮草,但是我们的白玉之王并不想有无辜的伤亡,这对你……我……都是不利的……”
“说的也是……”北信君也摆出了一副凝重的样子。他意味深长的道:“九月了……快十月了……”他一说话,库左木伦也明白过来了,大叫道:“的确是如此,的确是如此,快要十月了,再要拖下去,就会下雪,到时大家都不好过!我们月支……禺支会退向祈连山,但贵军就会危险了,这对大家都不好!”北信君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本君也是深以为然,但是这个误会,怎么解释?如果本君就这样灰溜溜的带大军回去,那天下人岂不都是要笑话于本君的吗?”库左木伦连忙道:“我们可以给大王大量的财货,大王完全可以向部下有个好的交待……”北信君道:“这也是一个办法,如你说的,本君在这里也算是捞够了,是要回军了,但是话说回来,不能不有一个仪式!这样好了,本君提几个条件,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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