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大师兄，我，我们一起走吧……”小小小声说道。
“你是说和这个。不好意思，你叫什么来着？”赵无极指着我问道。
“张阳。”
“对，你是说和张阳一起走？”
小小点了点头。
“那不行，”赵无极说道。“师傅说过的，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虽然救了你。但毕竟是外人，而且你们认识时间尚短，互相根本就不了解对方是什么人，他不能跟我们一起走。”
“大师兄，张阳哥哥是好人的。”小小说道。
“好人坏人你一个女人懂个屁。”赵无极说道。“师傅说过的，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赵无极当着我的面堂而皇之地奚落我，让我有些忍无可忍，于是我问道：“那赵兄可知道，崆峒掌门派小小的五师伯带着一波人去京城是做什么的？”
“我是崆峒嫡传弟子，核心高层，崆峒的事情我自然知道。”赵无极说道。
“既然是赵兄是核心高层。那想必一定知道崆峒的赵掌门派小小的五师伯前去京城从军方手里抢城隍，就是去送死的，以此来嫁祸给茅山，想要茅山做替死鬼，反倒是稀里糊涂地把屎盆子扣到了自己头上。”
“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城隍不城隍的我根本不知道，更不知道什么栽赃嫁祸。”赵无极脸色微变。
“城隍令和城隍那么重要的事情，随便一个崆峒派的无名之辈都知道，你一个门派大师兄会不知道？”我冷笑一声说道。“还有见到小小的第一眼，不是高兴，反而是很惊讶地问他竟然没死，不知道你是笃定小小此去必死无疑，还是真的不会说话呢？”
“我会不会说话还要你来教？”赵无极冷着脸问道。
“你们别吵了。”小小说着，走到我跟前小声说道：“张阳哥哥你别生气，我大师兄平常在门派深得师门长辈疼爱，他说话就这样，其实没什么恶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小小，想必你也看出来他是什么人了。”赵无极说道。“如今我们崆峒派已经不复存在，复兴门派的唯一希望就只有我，我现在得了崆峒派的传派至宝崆峒印，那就是崆峒派的掌门，而我现在身边缺个照顾我的人。你理当全心服侍我，将来门派复兴，你就是大功臣。”
“大师兄，我……”小小面色犹豫。
赵无极说道：“师傅说过的，我们道门之人，十有九孤。身为同门，就要互相扶持，患难与共的你忘了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现在想为了一个外人背叛我？”
小小抹着眼泪说道：“大师兄。不是这样的，可张阳哥哥真的是好人，他不会害我们的。”
“师傅说过的，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你别受了外人蛊惑。”
赵无极说着，将小小拉到自己身边。
小小顺从地被赵无极拉在手里，我略有失望，说道：“小小，别忘了我教你的，凡是都要勇敢，决定权在你自己的手里，和你相处的这些天我们也算互相了解，我张阳什么为人你再清楚不过，做什么样的决定，选择什么样的人生在你自己手里。”
“呵，我师妹的人生她自然知道怎么选，不需要你来提醒，我师傅说……”赵无极说道。
“赵无极。我看你年岁也不小了，说话的时候没必要一口一个你师傅说，你完全可以有一下自己的主见，起码让别人看起来不像个巨婴。”
“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说话吗？”赵无极微眯着眼睛问道。
“怎么，你想跟我动手？”我笑着反问。
“大师兄，你们别吵了。我跟你走。”小小说道。
赵无极哼了一声，说道：“看在小小的面子上我这次就放过你，我警告你不要再惹我，否则我可不管你救没救过小小，照杀之！”
赵无极说完，瞪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小小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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