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拍马屁的艺术
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浩如烟海，而人情世故也源远流长。无论是高官显贵，还是市井小民，人人都爱听奉承的话。但对于张让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则几乎每天都会听到奉承的话。当拍他马屁的人太多了，那么一般的马屁他也就不在乎了。而为了走好张让这条路子，我和祢衡是多方打探张让的生活和喜好，最终制定了一套拍马屁的计划。
要说拍太监的马屁似乎有点下作，不过深知这段历史的我可知道，汉灵帝还有五六年的活头呢，只要汉灵帝活一天，张让就是天下最大的权臣。那么在未来的五六年中，结交好张让就是非常重要的一步了。
农历十一月初五，我跟着封谞来到了张奉的府邸。而因为张让的面子太大了，张奉的寿辰上也着实来了不少的大臣和名士，像九卿这样的高位官员直接到场了三四个。另外大将军何进虽然没有亲自来，但却派了他弟弟何苗来道贺。而在十常侍里，除了当天要当值的赵忠和曹节，其他的所有人都来了。还有各大世家中也来了不少人，袁家、杨家、荀家都有嫡系子弟前来道贺。
一路之上，我跟在封谞的身后，听他和各路宾客寒暄，也着实认识了不少人，而其中最让我耳熟能详的人居然是袁术。袁术作为袁家的嫡子，他的派头可真不小。虽然他是小一辈的人，但也像许多高官一样带了八个随从前来。这八个人中有四个文官、四个武将，只是不知道武将里有没有纪灵。虽然这个袁术已经来了，但我却没有见到袁绍，或许因为袁绍、袁术是竞争的关系，所以这种场合袁术到了，袁绍就不来了吧。当然了，我也没见到曹操出现。
等各路宾客寒暄了一阵子之后，就有侍女把所有人迎到了宴席之上。此时张让居中而坐，他的干儿子张奉坐在他的下手，而两边的宾客根据身份的高低，也依次而坐。封谞在十常侍中排名第三，因为这次赵忠没有来，他就直接坐到了左面的第二席上。
不久后，张奉府邸的仆人摆上了丰盛的酒菜，在张让致意之后，各路宾客就开始高谈阔论起来。当然，这宴席上的主旋律还是拍张让的马屁，包括到场那几个九卿在内的官员，一个个都卯足了劲奉承着张让如何得到汉灵帝器重，如何是大汉朝的栋梁之类的话。或许是这类奉承的话听太多了，张让也只是淡淡的微笑，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但是就在这时，谏议大夫刘陶却突然站起来说道：“各位，张常侍是皇上的奶爸，但我看张常侍还不如今天的寿星公张奉重要。要知道，皇上或许可以离开张常侍，但可离不开太医令张奉啊！”
现在正是宴席上气氛开始热烈的时候，而刘陶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出，直接就把气氛降到了冰点。本来在宴会开始前我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像谏议大夫这种素来是刚正不阿的官员要来张奉的寿宴，现在听到刘陶的语气才知道，原来他是来砸场子的。
“刘陶，你什么意思？”张让冷冷的说道。
“什么意思？当然是来拍你们这对宦官父子的马屁啊！你这个张常侍能够在皇上那里得宠，蛊惑得皇上每天不干正事，还不是得益于你干儿子的手艺？要知道，太医令张奉配出来的春药可是天下的一绝啊！哈哈！”只听刘陶说道。
“刘陶，你这个混蛋，你欺人太甚！”张奉一下子拍案而起。
“我呸！是你们父子欺天下太甚！皇上之所以不务正业，都是因为你们这群阉党的蛊惑。你们这群败类，早晚自取灭亡！”刘陶大声的喊道。
“给我把刘陶拖出门外，扔出去！”这时张让一声尖叫，几个侍卫上来抓住了刘陶，直接架了出去。而就算被侍卫抓住了，刘陶依然是骂声不绝。一时之间，张让、张奉这一对父子的脸上是一阵白一阵绿，脸面直接掉地上了。
当然，张让父子的脸面掉到地上了，自然有人想给捡起来。许多一直想拍张让马匹的官员连忙大骂刘陶，又说张让多么让皇帝器重。不过，这些马屁张让本来就不太感冒，现在听来更加索然无味，脸色就一直没好起来。而现在看着席上其他人已经拍不出什么奉承话了，那么就该我出场了。
“让父！您不用和刘陶这样的憨货一般见识，今天您和寿星公的心情哪是刘陶那样的小官能够破坏的呢？”我站起来说道。
“哦？你是？”张让看到我是从封谞席上站起来的，也给面子的问了一句。
“哥哥，这位是我新结交的青年才俊刘剑。你有没有听说洛阳最近正在卖的玉露酒呢？这种好酒就是这位刘剑、刘友直酿出来的！”封谞看到张让问起来，就赶紧说了几句。
“哦，原来玉露酒就是你酿造的啊？不错不错，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够创造新鲜玩意的人才了。”只见张让点了点头，说道：“不单是你，我儿子张奉，还有十常侍里的毕岚都有一些奇思妙想。你们有空可以多亲近亲近。”
“多承让父抬爱，小人一定从命！”此时我先向张奉和毕岚致意一下，又对张让说道：“让父的眼光独到，哪是刘陶那样的俗人能够明白的？要知道皇上是真龙降世，必然有天凤相伴，而让父就是天降凤鸟来陪伴皇上的。传说凤凰也像真龙一样生有九子，而其中凤凰最喜爱的儿子就是鹦鹉。依我看来，太医令张奉就是鹦鹉转世，前来陪伴让父，伺候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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