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你一个生父不详，生母还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的孽种，有什么资格姓我姜家的姓？有什么资格当我妈妈的女儿？当我的妹妹？当姜家的二小姐？”
“姜暖，你就是个孽种，你亲生父母都不要你，你不是个笑话，是什么？！”
姜暖头脑瞬间一片空白，浑身都被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炸出了一身冷汗。
她骤然睁大眼睛，看着姜千雪快意扭曲的脸，第一个反应竟然是松了口气。
她其实心中早就有了这个猜想，上次做的血缘检测，因为一直没有得到准确消息，所以才压下了心底的疑问。
现在看来，分明是杜伊若故意误导了她。
杜伊若为什么要瞒着她，她不是姜家亲生女儿的消息？
跟厉郗辰有关，还是其他？
姜暖表情一片空白，眼中隐隐泛着泪光，盯着姜千雪，却是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帝珩和霍家兄妹看到她这个反应，都松了口气。
他们用一种冰冷带杀气的眼神，盯着高台上的姜家两母女，无声无息地策划着，让这对母女怎么死。
全场也是一片哗然。
“姜暖……不是姜家亲生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竟然一点儿都不惊讶，姜夫人那个样子，怎么可能生出姜暖这样容色气质的女儿？姜暖的品性，跟姜家更是一点儿边都不搭……”
“我也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姜暖绝对不会再对姜家手下留情了……”
陆哲脑子也是嗡地一声，他怔怔地看着姜暖，被这个消息惊的久久回不过神。
姜暖不是姜家亲生的……
意料之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姜暖身上，想看看她面临这个石破天惊的打击，会做出什么回应。
人群中那些专门来找姜暖麻烦的贵族对视一眼，表情具都变得似笑非笑，看姜暖的眼神，带着几分戏谑和恶意。
为首的人走了出来，不屑地看着姜暖，“想必是因为生的太丑了，所以才会被父母丢弃吧？”对方冷笑一声，“姜家人也是倒霉，一时好心捡了她回去养，没想到却是养大了一个白眼狼，将姜家搞得乌烟瘴气。”
有人觉得对方说的不对，明明是姜家人自己作死，但一看对方是天京城的权贵，只能咽下嘴里的话。
姜暖脸色很白，却不见丝毫失落与伤心，她冷冷地扫了说话的人一眼，对着恶意十足的姜千雪说，“我宁愿去当一个不知名的孽种，也不想当你们姜家人，我嫌脏！”
姜千雪扭曲了脸。
姜夫人被逼到绝路，已经破罐子破摔，她指着姜暖，眼中满满都是恨意，无比愤怒地说，“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掐死你？如果把你这个小贱种掐死了，我儿子不会离开我，千雪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你这个小孽种的错！”
尽管早就知道姜夫人的残忍和冷酷，但姜暖叫了对方这么多年的妈，心脏依旧感觉无比的冷，她挺直了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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