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一阵心痛,看来娘娘的病不是装出来的。他对皇后道,“好吧,柳夫人,你要贫僧讲什么呢?贫僧知无不言。”
皇后道,“峻只带了三百人,跑到乙毗咄陆部寻仇,我很担心他们,因为我这一大家子的人都指望着峻。法师你说,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么办?孩子这样小,又没有顶用的亲戚,有又如何?”
法师听出来,皇后只记得西州,而且她讲的西州的事,也前后不搭边,连法师都知道,皇帝去乙毗咄陆部时,他还没有孩子。
皇后道,“莺妹说有个法师能开人心结,我这才来的。谁知走了这样远的路,不知这又是哪个大城?我是到了西域么?”
玄藏道,“柳夫人,高大人吉人天相,你莫担心他,也许你的焦虑会影响到他,你心安则他身安,不必挂念不已。”
皇后道,“这就是了,我总感觉同他的心意是相连的,他人在外边,我却时时想到那里的凶险,但他总能化险为夷,但我很累呀。这次我将樊莺和思晴派到白杨河去,因为我梦到他让箭射中了!”
皇后说着,眼圈儿一下子红了,“但她们自离了家门,消息一直没有。”
樊莺和思晴就在皇后的身后站着,皇后却说她们去白杨河了。那么皇后的病不单单是个失忆,还有错乱。
玄藏也有些痴迷,不觉说道,“贫僧西去取经,见过女子无数,她们施加给贫僧的诱惑也无数,但贫僧知道那都是幻象,因而总能挺过来,但娘娘与她们都不同……”
樊莺的一声咳嗽里满是警告的味道,让和尚猛然惊醒。
写的不辛苦改的辛苦,最近下雨下的鼠标左键一个劲的连击,放在以前早该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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