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么厉害的化妆术你非得教会我才行。”白寒烟又伸手去摸李凡的脸。
这一次李凡没有制止她，放任她的柔荑在他的脸上摸来捏去。看着她新奇和羡慕的眼神，他就忍不住一阵小得意。当初，他知道陈小七的化妆术的时候也是这么一个心态，想学得很，现在白寒烟也是这般心思，这让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你教不教我啊？”白寒烟心急得很。
李凡想了一下才说道：“不是我不愿意教你，我得问问七姨才能答复你。”
这门化妆术是七姨的祖传绝技，他能学到已经是很破例的事情了，如果他要传授给别人，出于对陈小七的尊重，他理应征得陈小七的同意。这不是版权的问题，却比版权更加重要。
白寒烟的小嘴跟着就翘了起来，很不甘心的样子。
李凡笑道：“不过，我不能教你的话，我也可以给你药膏啊，你可以玩一玩。”
“药膏在哪？”白寒烟心急地道，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我说你着什么急呢？等从圣地波卡回来再说吧。”李凡说道。
“去圣地波卡找约翰博格神父吗？”白寒烟说道：“我上次去的时候教堂没人，不知道这次去他在不在教堂里。另外，就算是去找约翰博格神父，你也没必要化妆成这样吧？”
李凡将约翰博格神父寄给他人皮书的照片，还有那段留言的事情告诉了白寒烟，最后又说道：“我现在根本没法破解那种文字，我怀疑他掌握着一些线索，所以想去碰碰运气。我估计他在暗中观察过我，记得我的样子，所以我换一张脸去教堂看看，到时候你帮我打掩护，嗯，我们就家假装是同学吧。”
白寒烟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假装是同学，到时候你少说话就行了，剩下的交给我，我认识他，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
李凡轰了一脚油门，福特猛禽忽然加速，望着圣地波卡村的方向飞驰而去。
使用化妆术，以一张“捏造”出来的面孔进入圣地波卡的教堂寻找线索，这就是李凡的计划。直到他和白寒烟进入圣地波卡村，这个计划都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不过麻烦还是来了，位于村子西北角的小教堂关着门，白寒烟敲了半天都没人出来开门。
“今天是周末，教堂要做礼拜，怎么会没人呢？”白寒烟郁闷地道。
“你上次来是什么时候？”李凡若有所思地问道。
“一样，也是周末。我周末没课嘛，平时我没时间过来。”白寒烟说道。
“你有他的电话吗？”李凡又问道。
白寒烟摇了摇头，“我问他要过电话号码，可是他没给我。”
“你这样的美女主动找人要电话，居然也有失败的时候？”李凡打趣地道。
白寒烟瞪了李凡一眼，“不要胡说，人家是神父，按照我们那边的说法就是六根清净的出家人，人家是不近女色的，你以为都是你啊，好色鬼！”
“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啊？”
“我的说法还比较客气。”白寒烟一本正经地道。
与白寒烟在一起的感觉似乎永远都不会变，她聪明绝顶，嘴巴也厉害，与他斗起嘴来永远都不会是输家。不过，轻松愉快的感觉却同样让人舒服，会有一种回到学生时代的美妙的感觉。
说说笑笑，李凡和白寒烟围着圣地波卡教堂走了一圈。
圣地波卡教堂倒是有一道后门，不过也是关着的。李凡尝试将它推开，可是门是从里面反锁上的，除非毁掉门板或者门锁是无法进去的。
“要不我们砸窗户进去吧。”白寒烟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从村子里过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了我们，这是一个小地方，如果我们贸然毁掉窗户或者门闯进去的话，多半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去村子里问问，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吧。”李凡说道。
就白寒烟的提议而言，倒不是不可以，他现在的面孔谁也不是，但白寒烟却是本尊面貌，而且她还是学生，如果引来警察调查，她会有麻烦的。所以，李凡暂时不想那样做，至少不能在白天这样做。
“好吧，我们找人问问再说。”白寒烟同意了李凡的提议。
李凡和白寒烟离开了圣地波卡教堂来到了村子里，然后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下车去寻找询问的对象。
一个牵着一条贵宾犬的白人妇女离开了她的家门，顺着村道往这边走来。看见李凡和白寒烟的时候，她还有好地笑了笑。
“我去问问。”李凡说道。
“哈哈，你等着我，还是让我去，你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坏人，大妈肯定会害怕你劫财劫色的。”扔下这句呛人的话，白寒烟抢着迎了上去。
李凡对着倒车镜看了看，还真别说，之前为了作弄白寒烟，他把样子画得很凶恶，果然是看着就不像是好人。
“这妮子，心思倒是越来越细腻了。”李凡的心里莞尔地道。
白寒烟走到了白人大妈的面前，很有礼貌地道：“阿姨，您遛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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