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儿邪门，他又想起了郑秀娥。
“糟糕，回来得太急了一点，我都没有给秀娥姐买点礼物。”快走到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李凡忽然想起了这点，心里懊恼得很。
没礼物就不能见面了吗？郑秀娥根本就不是那种没有礼物就会给他脸色看的人，他甚至就是一个礼物。这么一想，李凡眨眼就把礼物什么的抛在脑后了。
郑秀娥的办公室关着门，李凡从窗口看了一眼，却发现窗帘也是拉着的，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李凡的心里有些纳闷了，暗暗地道：“难道是李大爷记错了？秀娥姐没在办公室？”
顿了一下，李凡伸手握住了门把，扭动了一下之后往里推。
闭着的房门很轻巧地就打开了。
郑秀娥在办公室里。
不过，她的状况有些特殊。
她没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或者是学生的作业，而是在一张瑜伽毯上遛一字马。
她还是这么迷人。
郑秀娥很快就发现李凡的眼睛在看她的什么地方了，跟着就将高举的双手落下，压在了腿间，一边假装羞恼地道：“你看哪呢？”
李凡这才回过神来，他笑了，“秀娥姐，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在练瑜伽，刚学会不久，坐久了就想练练，不然会长胖的。”郑秀娥笑着说道：“自从当娜扎小学的校长以后，伏案工作的时间也长了。”
“真的吗？我看看？”李凡笑着走了过去。
李凡心中顿时微微一荡，他不仅给她取过钢珠，还那个地方动了美容手术。算起来，他给亚美的美容手术并不是他的处子作，用牙齿给郑秀娥做的那次美容手术才是他的处子作。只不过，那次手术就只有他和郑秀娥两个人知道，那是他和她之间的小秘密。
这样在眼前，就算将世上最好的美味摆在李凡的面前，他也不会觉得香。
“看够没有？”郑秀娥责备地道，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浓了。李凡这样看她，她的心里其实是挺高兴的。
李凡又回到了她的跟前，笑着说道：“真没看出来你长胖了，你要是真觉得长胖了，我这个医生对减肥也很有一套的，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几次就能帮你减下来。”
郑秀娥再也保持不下去她的一字马的姿势了，她有些紧张地爬了起来，羞恼地道：“谁要你按摩了，你没安好心。”
“哪有啊，对你，我可从来都是一片好心的。”李凡说。他真的是这样。
郑秀娥心里一直在美着想一想终究还是顾忌彼此之间曾经的师生关系，于是翻身坐了起来装出来的气恼的样子，“对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正在欣赏的李凡，没想到郑秀娥忽然问这么一下，“我的手机没电了。”他不敢说他和谢桃萌通了四五十分钟的通话。
“真的？”郑秀娥不相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李凡赶紧将手机掏了出给郑秀娥看，一边说道：“我连家都没有回，一回来就来你这里了。”
“我就是随口问问嘛，我不看你的手机。”郑秀娥有些心虚，跟着又说道：“你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晚上就不要回家吃饭了，去我家吃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嗯。”李凡点头答应，眼睛却还痴迷郑秀娥身上的美色，不肯挪移。
就这么穿着不是很好吗？换什么衣服呢？
说去换衣服，郑秀娥却没动，脸红红地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啊？这里是办公室，又没有更衣室，你站在这里，我怎么换衣服呢？”
李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办公室。关门的时候，他的手上根本就没使劲，门锁的栓子根本就没有就位，但看上去却是关得好好的样子。
站在门口等了十秒钟，李凡忍不住伸手抓着门把，将门轻轻地往里面推了一点点。门板慢慢地往里移动，露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
郑秀娥慢吞吞地穿着她的衣服，眼角的余光却悄悄地移向了门边。办公室里的光线昏暗，门外的光线强烈，一明一暗的对比下，她很快就发现了从门口透射进来的那一下线亮光，还有投照在地砖上的半颗模糊的脑袋的投影。
这个发现让她骤然紧张，粉脸越发羞红，她的心里暗暗地道：“这小子真的是变坏了吗？还是，他长大了，成熟了？”
美女老师这个时候的思维很奇怪，她没有制止李凡的偷看，反而却联想到李凡长大了，成熟了。更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居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意味。
为什么会这样呢？
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
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有时候清楚也不清楚，有时候不清楚也清楚，谁又能说得清道得明呢？
郑秀娥总算是穿好衣服了，耗了好几分钟。李凡这才将门拉回原位，一边假惺惺地道：“秀娥姐，你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长时间呢？”
郑秀娥抿嘴笑了，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这样的话，更何况还是李凡说的。
说是回家，但天都黑了，李凡却连家门都没能进，也没给陈琳或者秦玉兰打电话。郑秀娥就像是一块磁铁的阴极，而他是另一块磁铁的阳极，一触碰，他就被吸住了，挣脱不了了。不这样的吸住，他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郑秀娥炒了好几样拿手的菜，都是李凡喜欢吃的。她家里没有白酒，但红酒却有好几瓶。她开了一瓶，你一杯我一杯地和李凡喝着。
两人聊着天，喝着酒。
两人聊了很多，聊了以前的高中生活，聊了娜扎小学，还有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彼此经历过的那些重要或者不重要的事情。就这样，一瓶红酒被干掉了，郑秀娥也有些醉了，玉靥一片酡红，眼神也迷迷蒙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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