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为食亡,人为财亡,比点数大小,赢则拿走宝箱,输则留下性命。”系统提示。
一路赌命赌下来,这第六层的花样己经很老套,只是老套归老套,赌命始终是一件很重大的事情,赤坦旦与断肠牙犹豫一下后,决定赌了;反正后面退路被堵,若是挂掉的话,估计也是无法原地复活的,会被直接传送出去。
准勃使等二十七位大佬赶到第六层时,赤坦旦与断肠牙己经各赢了五个箱子,前面的估计是赌神机关放水,赢的很轻松;二十七位大佬也没有去找赤坦旦两人的麻烦,满屋子的宝箱在前,他们又听到系统提示,岂会花时间去打架,赶紧赌上一赌才是正道。
喧嚣的官道,车来人往,做为曾经四战之地的泸州,在南唐国占领大片国土后,己经成为非常安全的内腹城市;四战之地的特殊位置,使泸州成为很重要的商业中转站。安定的环境,让泸州变得越来越繁华,驻守在此地的刺猬军团,也越来越耀眼,无数的侠客都想得到一套刺猬套装。
此套装没有任何的属性加成,但却是身份的象征,只有穿上刺猬套装,才能自称是刺猬军团的人;当然,刺猬军团的正式成员只有三万人,而服装的分配权,只有军团长授权的人才有资格获得。
角落里补刀获得完全授权,在这种情况下,整个泸州的大小头目,都非常巴结角落里补刀,只为了让角落里补刀,给他们的组织一些外围名额;只要手里有名额,那些外围组织的大佬就会硬气起来,挑选着实力强悍,人品不错的侠客加入,然后赠上一套刺猬套装。
角落里补刀并没有因为赤坦旦的完全放权,而大规模的招收刺猬外围成员,刺猬军团的核心自然是三万名正式成员;但要让整个军团正常的运转,费用也是非常庞大的,这就需要外围刺猬组织的贡献,每个星期,这些外围组织都需要上缴一定的银两、贡献度等等,以做为依附刺猬军团的代价。
刺猬军团本身也有很多的业务,如维持治安、剿灭匪贼等等,但这些业务随着各国的安定己经慢慢消失,整个军团的成员就拥有很多的空闲时间;在没有战争的情况下,军团成员可以随意在出国,四处冒险,提升自己的修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撕杀,只要不侵犯刺猬军团的利益,刺猬军团不会对泸州发生的江湖撕杀进行干涉;归属刺猬军团的外围组织,同样也会发生利益冲突的撕杀,只要不是灭帮屠派,或是危及泸州的安定,刺猬军团同样也不会去管。
泸州是赤坦旦的泸州,是刺猬军的泸州,任何组织想在泸州建帮立派,就必须经刺猬军团的同意,如此霸道的作风,令很多侠客不满;只是不满归不满,却也无力改变这种现状。由此,就有很多侠客,把帮派驻地建在泸州地界之外,可以说是一线之隔,这样的话,离泸州即近,又不需要向刺猬军缴给费用。
只是这样的话,刺猬外围组织就跟这些帮派会有很多的利益冲突,由于刺猬军团不会管这些事情,想要夺取利益,刺猬外围组织只能依靠自己;当然,有关系的话,也可以邀请正式刺猬前来帮手,军团也不会管正式成员的去向,只要把军团安排的任务做好就行。
可以说,刺猬军团内部规则很严密,但风气却是很轻松的,刺猬军团的团规经过无机的制订、角落里补刀的加强,以及离去的几位高层的补充,是经过实践且很成熟的团规;这保证了刺猬军团的内部团结,良好的运转,充分的人员调动以及向心力。
赤坦旦在赌神窟第六层拿到九个箱子后挂掉,断肠牙只到六个箱子挂掉,两人挂掉后,复活的地方并不相同,发了信鸽联系一下后就分道扬镖;赤坦旦坐快速马车返回泸州,原本想直接坐到泸州城,后来想关自己好象很久没在泸州,所以,想看看自己的泸州是什么境况,就把终点定在泸州与棣州的边境县城。
扛着断掉的刺吏剑,一身破破烂烂的青衫,赤坦旦打量着自己后不禁露出苦笑,倒霉啊!他在赌神窟挂掉后复活,却没想到,瓢娼未遂、准勃使、月之哀伤、今日不吟诗、强撸灰烟灭这几个魂淡,居然也复活在他附近。
这些家伙眼光那是犀利的很,很快就发现赤坦旦的装备烂到极点,剑也断掉,如此好机会,岂能错过,数人一窝蜂上前对赤坦旦一顿胖揍,赤坦旦被打得屁滚尿流,一路狼狈逃窜,那几人紧追不舍。
只要被打中一招,身上的全部装备就报废,赤坦旦不得不换上一整套又一整套的垃圾装备,以避免自己只穿着内衣裤逃窜;好在一路虽然苦不堪言,总算凭着战马与轻松,逃脱出来,只是身上预留下来的垃圾装备也全部报销,现在身上这一套垃圾装备,是最后一套,至于武器,同样也报销,无奈的只能拿出断掉的刺史剑装一装门面。
“惨啊!”赤坦旦哀嚎道。
“喂喂喂,哥们,来帮把手。”前面有个侠客朝他招手呼喊,赤坦旦没有理会,身处高位太久,他有点脱离了大众的江湖生活,所以,周围并没有多少侠客,对方也很明显又是叫他,赤坦旦却是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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