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那么厉害。'
'我的能力你还不相信啊。'那男人得意洋洋的说道,接着许旭又听到了一阵令人掉鸡皮疙瘩的嘴巴相交的声音。
够了。
'如妃,你有认识写书作者吗?'许旭忽然开口问道。
'没有啊,你怎么忽然提这个?'
'我发现写书的都特别有钱,所以想跟他们学学。'
'有吗?'薛如妃很是好奇的问道。
'那当然了,你看到刚才那两奔驰了没,按市面价的话至少要两百万,如果写书的不有钱,他怎么能买的起?'
'你怎么就知道那人是写书的?'
'这还不简单啊,你看那车上写的'妙笔生花'这四个字就知道了,虽然我的读书成绩不怎么样,可这四个字我还是知道的,这不就是说人的文章写的好吗?'
'好个屁。'美女说了一句脏话。
'你看过他的写的书?是关于什么方面的?'
'许旭,你别问了行不行?'
'好,我不问。'见警花发火,许旭赶紧附和了起来,然后讪讪的说了一句,'等下一定要找他签个名好作为永久的纪念。'
'做什么纪念做,他是一个比杀人放火还要坏上十倍的大坏蛋,人家杀人放火会受到惩罚,可是他不但不会,还能从那些坏事中获取暴利,我恨不得用枪杀了他。'情绪失控的警花忽然吼了起来,幸运的是她及时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那吼叫声全在喉咙里打转,许旭也是从她那含糊的声音中听清楚了对方想要表达的话,不过谁都可以看出此时的警花是如此的激动。
'怎么了,那'妙笔生花'四个字跟你有仇啊。'许旭小心翼翼的问道。
'狗屁的'妙笔生花',我看是'秃笔生草'。'
第一四零 混蛋记者
听到警花的'秃笔生草'这四个字,许旭'噗哧'一声就笑开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的手轻轻的按在薛如妃手背上,然后用一种非常真诚的声音说道:'如妃,我知道你肯定受过那'秃笔生草'不少的苦,把你所有的苦都说出来,现在,我就是你的诉苦桶。'
'没有,我什么话也不想说?'警花将自己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两颗晶莹的泪水随着脑袋的晃动而飞落了下来。
'如妃,你别这样,你自己好好的想想,我们怎么可以让一个毫无职业道德的记者再为祸人间,你是一名警察,警察的职责就是要惩恶扬善,而现在的你不但不将坏人绳之以法,甚至还不敢去揭露坏人的丑恶行径,我还当你是一个有正义心的警察,却没有想到你跟别人一样的欺软怕硬,这样的话我看你这个警察也不用做了,干脆找个男人嫁了得了。'
'谁说我不敢了。'听到许旭敢拿自己最喜欢的职业大做文章,警花就如同被点燃的炸药一般,爆炸了。
'那你去抓他啊。'
'我...'
'胆小表。'
'懦夫。'
'你根本就不配当警察。'
......
无论许旭再怎么刺激她,薛如妃就是没有搭话,这样的沉默足足有三分钟,她才幽幽的开了口:'许旭,你也别刺激我,我跟你说就是了,不过这只能当作是我们吃饭时候闲聊的话题,你就当这件事不存在一般,能做到吗?'
'恩',许旭赶紧正了正身子,然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对方的下文。
又是三分钟的等待,薛如妃整了整自己的情绪,然后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跟许旭诉说了这样一件事:
薛如妃的祖上世代都是中医,到他父亲这辈,由于他好学肯钻研,医术已经青出于蓝,当时的他曾是H市一名非常不错的中医,自己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日子过的不富裕但却给警花留下了人生中非常美好的回忆。
这一户原本美好的家庭却由于一次意外而发生了家毁人亡的大变故。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五年前的那桩医药纠纷说起,当时的薛如妃刚刚考上警校才一学期,家里的诊所来了一位重症病人,他自称得了癌症,想着西药已经无法医治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思想前来寻求中药的帮助。
作为一个资深的癌症中药专家级的人物,薛如妃的父亲经过仔细的检查后确定对方得的癌症已经到了晚期,用中医的办法虽然说不能真正的挽救对方的生命,可是延长其生命还是做得到的。
听到这个答复之后,病人的家属非但不开心,他们还要求薛如妃的父亲做保证:他们不要求病人能够活多久,就是希望这病人能够再活半年,过完年就行,对于这个时间可比薛如妃父亲做出的还能活两年的判断是大大缩了水的。
病人看病,要求医生百分百的做保证,这种事恐怕只有古代给帝王看病的时候才有,可是薛如妃的父亲受不了那些家属的苦苦哀求还有言语中透露出来对自己的不信任,一咬牙就真的跟那些家属签订了一份协议,上面规定:如果那病人确因癌症缘故而没活过六个月的,自己将负全责。
不幸的是,那名病人在吃薛如妃父亲配置的药还不足五个月的时候就死掉了,病人家属就上门来讨说法来了,他们开出了要求薛如妃家庭赔偿一百多万的条件,对于这些人的要求,薛如妃的父亲自然是一口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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