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筝有一瞬间的怔愣,被那浓郁之息给震慑。
不过她又很快地放松。
担心什么?待宰的詹艋琛已经五花大绑,还能将她怎么样呢?
难得的机会,华筝是不会放过的。
所以华筝依瓢画葫芦的学着詹艋琛上次的行为——低下头。
耳边听着詹艋琛不稳的粗喘呼吸。偏偏这样的反应让华筝的身体涌出热热的感觉,让她想去极力忽视。
今天对付的是詹艋琛,她不会让他有机会释放的。
反正这个东西是不伤身的,最多会难受,所以,詹艋琛就好好的忍耐着吧!
每一次的落下,詹艋琛的呼吸就沉一分,身体也紧一分。内心喟叹,真是个要命的妖精。
此刻他唯一想的就是想将这妖精给撕碎,然后生吞活剥了。
似乎是玩得不亦乐乎,但也不能一直这样没有心意。
华筝抬起嫣红的小脸,那就像是被詹艋琛的欲望给熏染的。
“怎么样?喜欢么?满意么?你可以求我,求到我开心,我就放了你。”华筝笑意荡漾着。
在詹艋琛的深邃的眼底勾勒出最动人的图画。
“怎么求?”詹艋琛问。
“像我那次那样啊!”华筝说。
看着,却觉得非常不公平。
为什么上次她痛哭流涕,狼狈不堪。詹艋琛却依然一副高贵得体的样子,哪怕他的睡衣已经被她弄得微微凌乱。
却只有更性感的份。
让华筝着实内心郁闷。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让我进去。”詹艋琛喘着粗气说。
‘进去’两个字让华筝一愣,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色一红,腹诽,谁让你说这个的?我上次可没有这样说。
不对,她说的是‘解药’。他倒好,说的这么直白……
“你这什么表情?根本不是求我嘛!”倒像是带着震慑的气势。
还是说他与生俱来就是这副样子?
想想詹艋琛也不可能像她那样痛哭流涕地求饶。
所以,华筝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身体一落,坐在詹艋琛的身上,嘟着红唇朝着那性感线条的薄唇对了上去。
可惜他的手被反剪着,不然就直接用力扣住华筝的脑袋,不会让她退缩半分。
华筝没有退缩,反而配合。
因为她觉得甜头就是这样给的。
“宝贝……给我。”
就在华筝觉得自己快要泯灭在这个炽热的纠缠里时,费劲地拉回自己的一丝理智。
身体撤退,却一下子从詹艋琛的腿上跌落在地毯上。
迷离的双眼气息急促地看向詹艋琛,自己把自己吓着。
詹艋琛心脏一抽,猛地清醒,端详着华筝的脸色,似乎没有不适的异常。
但还是问了:“有没有不舒服?”
华筝懊恼地撅了撅嘴,从地毯上爬起:“我没事。现在有事的是你吧?还有时间来关心我?哼!我才不会给你呢!慢慢熬着吧!明天效力自己就没了。而我,上,床睡觉了。晚安!”
“按照顺序,接下来不是应该实战了?”詹艋琛开口,嗓音已经被欲望侵蚀沙哑的不像话了。
“想得美!”华筝脑袋一转,朝大床上滚去。然后一手撑着脑袋,看着被绑的詹艋琛,“没有关系,二十四小时罢了。以你的忍耐力,绝对能熬过去的。”
华筝一笑,转过身,就背对着睡觉了。
华筝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她是真的睡觉了。
没有一点失眠的迹象。
几分钟之后,詹艋琛甚至能看到背对的身体曲线均匀地起伏着。
因为这边有如夏季,根本就不需要盖被子什么的。
华筝就那样穿着丝质的睡衣睡在床上。
丝绸的布料最容易勾勒出人身上的线条了。
就像第二层皮肤,掩饰不了任何性感诱人的地方。
所以詹艋琛的欲望就更无法消停了。
更甚的想要床上的女人。
詹艋琛低头看着那暴涨的地方,无奈的笑着。
女人要是真下起手来,可真是不留情。
好歹那时候他还要了华筝,让她快乐。
现在倒好,就直接干脆把他晾在这里。
不过这也不能怪华筝,事实上这是詹艋琛咎由自取。
华筝怎么能那么巧合的就能拿到那瓶催情剂呢?
而偏偏要出去旅游的时候。
程十封就将东西送到她手上。
时间简直拿捏得恰到好处。
华筝以为自己是走运气,却哪里知道这是詹艋琛的诡计。
在他答应华筝让程十封配制催情剂的时候,事情就已经不会那么简单了。
哪怕华筝要拿来对付詹艋琛,他也不会吃亏。
善于谋事的人还没有计划,就知道他一定会赢,这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时间还早,此刻不代表结果。
华筝算是睡了一觉,那时候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
可能是睡前知道床旁边有被自己绑着的人。
没有结束的事,本能的就醒过来了吧!
睁开眼,转过身。
就看到一人绑在椅子上的詹艋琛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华筝的视线往下移动。
羞耻的地方依然清晰可见,似乎是更加膨胀了,甚至是更加吓人。
好像那分量,只能用公斤来衡量了。
但是詹艋琛为什么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按道理时间越推迟也会难以忍受,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她一开始还以为詹艋琛会忍受不住叫醒她。
眼下又是什么情况?
她可不相信,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得着。
“詹艋琛?”
华筝试探着叫他。
可是詹艋琛没有一点的反应。
依然闭着眼睛一动都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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