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目标……不对,是……路标。路标在哪里?”
“路标,你全家的出来!”
华筝晃悠悠地往前走,然后被黑色身影挡住去路。不,她挡住了别人的去路。
“哈哈……路标,我总算找到你了,你丫的怎么现在才来?”
詹艋琛冷瞥着她,从来是别人看到他退避三舍。
喝醉酒了的华筝胆子很大。
华筝脑袋抬起,然后眯着眼睛痴笑:“做梦易得,春梦不易得。路标居然是个男的……”
正说这话,华筝感到身上痒,后背又抓不着,便瞅着‘路标’靠在上面上下噌着,那画面不敢直视。
詹艋琛脸色黯黑,直接拽过她压在墙壁上。
华筝痛地嘤咛一声。绵绵的调子。
身下是软玉温香,巴掌大的脸盘儿,嫣红的小嘴。
这对男人的感官上绝对是诱惑。
这个‘詹太太’确实有引起男人欲望的本事。
詹艋琛鹰锐的眸光盯视着,张开墨羽有随时俯冲下去的危险。
“詹先生,非常抱歉!”远远的冷姝赶紧冲过来,一把拉过醉得爹娘不识的华筝。
“她是我家小妹,傻不拉叽的,喝了点酒,我回去就给她关精神病院去。请您不要介意!”冷姝赶紧陪脸道歉。
詹艋琛整了整平整的袖口,冷着脸不着痕迹地离开。
冷姝松了口气。而这时……
“呕…呕……”华筝毫不客气地吐了冷姝一身。
冷姝脸颊扭曲,颤抖着声音:“挺好挺好,没有吐在詹艋琛身上。”
华筝醒来头痛欲裂,呻吟几声,适应了才下床。
她对于自己在宴会上的记忆只止在醉酒前。
打开房门,客厅里冷姝正在翻着杂志看,并朝着出来的华筝翻了个白眼。
“对不起啊,昨晚我也不知道那酒后劲这么大。”
“你还记得你干了什么事么?”
“我做了什么事?”华筝神经一紧。
“我真应该拍下来。”
“我丢人了?”
“何止啊!差点连命都丢了!你居然抱着詹艋琛,在他身上做着不雅动作,他差点弄死你啊!”
“不……不会吧??”
“还好他没有计较,不过我真怕他说话,那肯定是要命的话。你要知道,像他这种权势在握的男人一句话就能让我们生不如死了。杂志社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这不用点醒华筝。她当然知道詹艋琛的深沉与权势。只是她为什么会去惹他呢?
华筝头更痛了。
“你酒精过敏啊?”冷姝问。
“我?应该不会吧?我不知道,以前没喝过酒。”
“昨晚你身上都是红的,就跟发春似的红。给你吃了抗过敏的药才好。”冷姝说完,认真地看着华筝,“或许真的是发春,所以才会需要男人。”
华筝傻眼。因为她知道一点,酒后乱性。
所以白天在公司正在专心致志写稿子的华筝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陈冲时,她吓得整个人差点滑落在地上。
“你干嘛?”冷姝站起身。
“没事,我去接个电话。”华筝捏着手机,远离办公大厅。
林一凡凑到冷姝旁边,说:“她怎么这么紧张?男朋友?”
“华筝还没谈过恋爱呢。目前单身。”冷姝说。
“也许你不知道呢?”林一凡觉得华筝不管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是绝佳的,有男朋友也是正常。
他私心里想要知道更多。
“她跟我住一块,没有和异性接触,甚至连电话短讯都没有。这是有男朋友?”
林一凡看着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怎么,你喜欢华筝?”
林一凡耳根一红:“说什么呢?”
“不是我说。如果喜欢赶紧的,不然被别人追去,你就懊悔吧!对了,你谈过几任恋爱?如果太渣我还是不要害华筝。”冷姝认真考量。
“我没有谈过恋爱!”林一凡立刻反驳。
“没有过恋爱?那不是没有******?两个人都没有******可怎么办?公司真奇怪,居然连招了两个没有******的感情写手。”冷姝忧郁一片。
“……”林一凡。
当陈冲说了来意后,华筝依然胆战心惊。
为什么突然间叫她回去吃饭?一个星期还未到呢!太诡异了。不会是吃饭是个诱饵,实际上是想报复她在宴会上的行为吧?
晚上,华筝颤巍巍地回到詹家。出了电梯碰到了詹楚泉。
这个詹楚泉虽然是詹艋琛的大哥,却没有詹艋琛一半的深沉。
“大哥。”
“华筝回来了。听说你还在工作?如果想工作,让艋琛安排你进詹氏,自家人可以多照顾些。”詹楚泉为人儒雅,言语都动听,有如沐春风的舒适。
“谢谢大哥。我喜欢现在的工作。”
“好。去找艋琛吧。”
华筝朝她的房间走去,詹楚泉看着那背影,笑了笑。
在经过露天阳台的时候,华筝的脚步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伟岸挺拔的身影。
让华筝凝神的是那修长指间钳着的一枚蝴蝶胸针,一看绝对不是男人会用的。
詹艋琛专注地看着,内敛着眼神,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他的冷寂。
詹艋琛手微动,蝴蝶胸针便被收入掌中。
“看够了么?”低沉带冷的声音。
“我就是想知道,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么?”华筝打定主意,詹艋琛只要说关于宴会的事,她一概否认!
她本来就不记得。
“这是奶奶的意思。”
后来华筝才知道,叫她回来吃饭是有喜事。在丰盛的餐桌上,老太太直接宣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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