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文娟走了之后，赵子良这才注意到李小凤，先是一愣，旋即很是随和地问道：“你不是我的学生吧，没有见过你呢。”
赵子良是个很随和的老学究，李小凤心说。
“你好，赵教授。我叫李小凤，我来是想问一下您是否听说过八神会？”李小凤开门见山，没打算拐弯抹角旁敲侧击。
赵子良闻声脸色骤变，失声道：“你是谁？？”
看他的反应就知道答案了。
李小凤浅笑，说道：“赵教授，您该不会是八神会的人吧？”
“你不是他们的人？”赵子良更为诧异。
赵子良的反应反倒让李小凤一阵狐疑。他这反应明明就是说，他并非八神会的人。
“我不是。”李小凤浅笑。
赵子良松了口气的样子，放下手里紧紧抓着的钢笔，但还是保持警惕，试探着问道：“那你怎么会知道八神会？”
李小凤笑道：“我当然知道，我来就是查八神会的。赵教授，我收到消息，八神会这次来甘丹，可能就是要找你。我想知道，你对八神会了解多少，他们为何会要找你？”
赵子良苦笑，“在这之前我从来没听说过八神会这个名字。前不久，我接到一个电话，对方声称是八神会的人，要我把我的研究教给他们，否则就对我不客气。起初我以为只是恶作剧，可是……我的助手前不久死在了家里……虽然警方说是意外，可我总是觉得不是意外。”
“八神会要杀一个人做出来意外的样子对他们来说不是难事。”李小凤道，“他们要你的什么研究？”
“问题就在于我根本不知道！他们也不说，还说我装疯卖傻！我一年要研究很多东西，他们不说，我哪里知道他们到底要什么？”赵子良叫苦不迭，焦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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