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睛,拖着声音叫他,“范教授……”
“醒了吗?”他笑眯眯的把我连人带被,抱到他的腿上。
“您有什么要紧事儿?”我语气不佳。
“你这里有没有针线?”他神情有些尴尬。
我有些清醒过来,“有,怎么了?”
他拉过我的手,放了些什么东西在上面。我定睛,不觉有些失笑,上下打量了他一下。
我示意他打开电视柜,找到一个木制小盒子。
我摊开手掌,看着手心里的几颗纽扣。昨晚解扣子行动,在他的帮忙下,“不堪重荷”,罢工。
我就靠着他的身体,仔细把纽扣重新缝了上去。他亲了亲的发顶,我用手曲撞了撞他,“别动。”
这件衬衫是我买给他的那件,我倒不知他真的这么爱穿。
“是不是有些买小了?”我绕了结,把线头咬掉,抬头看他。
“不小,刚刚好。”
我点点头,收好针线,却是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的胸口,我这才明白他话里的含义。
我把盒子一股脑子的塞到他手里,把头埋回被子里,不再理会他。
会计上岗证还需要考一门电算化,笔试的两门到月底就能去网上查看成绩了,至于这门,就花点钱培训一下。
所谓培训,只是花钱买过,考试库的试题多做几遍,保证100%不会挂。
除却此事,我的生活依旧不急不缓,倒是范东璃忙及应酬一段时间后,步调也是恢复朝九晚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
等三门确定通过之后,就着五一劳动节,我回了一趟家。
我的户口并没有随着上大学而迁入,所以要拿会计上岗证,还是需要回到本地。
我托父亲在他朋友的公司盖了一个章,有了单位证明。然后又去了办证中心,等一个星期左右,就能把证拿出来了,这也算是了了我的一桩任务。
这次回家,是范东璃送我过来的。虽然我并不准备在家呆几天,但怎么着,有旁边这位作陪,父亲也已知晓,最后就演变成我带着一个男人访了新家又呆老家。
饭桌不大,饭点未到,人也不多。
父亲,母亲,我,再加一个范东璃。
我瞟了身边的人一眼,他一直都笑眯眯的,面对我母亲近乎直白的一些问题,都全盘接受,一一作答。
随着范东璃叠加的答复,母亲对其满意度直线上升,本就印象上佳,现在直接锦上添花,一副岳母看姑爷越看越顺眼的样儿。
最后母亲就拍着我的手,和范东璃拉起了家常,“我家小瑾啊,年纪小,总会有不懂事儿的时候,你啊,也多让着她点。不过这孩子,从小也没让我担心过,这不,一眨眼的时候啊,就这么大姑娘了,我还记得她小时候很爱闹的,那时她……”
母亲说了很多,都是关于我的,从幼到今,她一件件数过去,我倒像是听别人的故事一般,很久远的事情了,母亲倒是记得还很清晰。
饭后,范东璃和父亲还在喝酒,母亲倒是把我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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