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不知道?原来,你不知道。也对,你又不关心,怎么会知道。"林回胜讥笑说,"你只是会管我,会骂我,会骗我,你还会什么?你凭什么管我呢?你为什么不让我自生自灭了?那样多好,胜过这样生不如死。为什么要接近她?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是我先遇见她的。"他说着,颓废了下来。
慕北心痛地听着他的控诉,最后他放开了林回胜,"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为什么不使自己先站起来?现在,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吗?有种的,你让她心甘情愿地回到你的身边。"他一拳打在桌子上。该死的。
杯子被他震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了。林回胜坐在那里,呆若木鸡,他有那个能力吗?他想,即使有,她就会回头看他一眼了吗?她是名悦,又不是别人。两人对峙着。后来,林回胜又不停地喝着酒,慕北没有再管他,他最后不济地沉沉入睡。
慕北也叫了几瓶酒,狠狠地喝着。喝完了,他觉得没意思。于是,扶起林回胜出了酒吧。酒吧管理员追了出来:"先生,先生,等一下。"慕北停下来,他以为自己没有付钱,掏出钱包来。
"这位先生让我把这个交给您。"那人指了指熟睡的林回胜,把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到慕北的手心,慕北感到一阵凉意,低头看,才发现,是一枚戒指,丢失的那一枚。他将戒指收好,问,"他怎么说的?"
"他说,如果有人来接他,就把戒指交给那个人。"那人说。慕北沉思着,又问,"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过去了的,再也找不回来了,既然没有选择,那就不要选。视而不见,未尝不好。"那人说。
慕北听着,他开始感到心痛,背上的回胜异常的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真的就这样了?他在把回胜拉到宾馆安顿好后,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异常的严重。他飞快地出了宾馆,不想去面对。外面的风很大,他清醒了不少。
回胜,真的不会原谅他了,不会了,这个戒指的回归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兄弟关系的决裂。名悦说得对,他只是自作自受,他已经失去回胜的信任了,未来,他又将失去什么呢?
夜静得出奇,怀中的人动了一下,他回了神,紧紧地拥着她,却一直不能入睡,他也不敢入睡一般,他睡着了,她会不会还在呢?到了凌晨,他才眯了一下眼睛,等他醒过来,床上空荡荡的,真的只剩了他一个人。名悦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慌乱地找着,却找不到。房间里的东西整整齐齐的,仿佛她从来没有来过,一直只有他一个人,他走到梳妆台前,旁边的垃圾桶里装着几张白纸,他弯腰捡起来看,却反反复复地只有那一句话:她心里太苦了,上帝看她受不住了,就召她回去。
他看着这些字眼,心中突然很痛,令他失落。那种感觉,好像,她就要消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他突然很想见她,可是依旧一直找不到她。然后他去了大厅,林培原正在看报纸。"爸,名悦呢?"他问。
"别找了,她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林培原抬头看了他一眼。
"去哪儿?"慕北问。
"我哪儿会知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捉迷藏呢?她找你,你找她,这算什么事啊。你妈差点被你气死。"林培原没好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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