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想帮我了？”陈美琳马上噘起了嘴，“我听你就是了嘛。”
“不是这样子，妈妈在想啊，我女儿一点也不差，无论是皮肤，家境，还有这长相，怎么也算是白富美了，只要你有自信，在男人面前表现出自信来，他肯定会注意你的。”邢素素拍拍女儿的肩。
陈美琳清眸闪闪，赞许着点点头：“对对，我也这么觉得。”说完，她高兴地跑回了屋，重新换上了她喜欢穿的裙子。
乔婉儿陪母亲去了南郊，先给父亲扫墓，然后又去看望了住在福利院里的李奶奶，回来的路上，婉儿问母亲：“妈，李奶奶说的杨帆爸爸是谁？”
“妈原来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名什么，李奶奶也是在杨爷爷去世的那天知道，说姓肖。”
“姓肖？”婉儿一震，握住方向盘的双手突而抖动了下。
见车头打歪，索娅紧张地一把抓住婉儿的手臂，焦惶地喊了声：“小心点！”
婉儿的心怦怦直跳，脸色微变，她马上放缓了车速，转头朝母亲讪讪一笑：“我会小心。”
“婉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女儿的反应，做母亲的最清楚，要不是惊诧，或联想到了什么，她不会这样。
婉儿双目凝视着前方，思忖片刻，她才说：“妈，安雯姐姐的表哥就姓肖，也就是昨天晚上我和俊楠谈到的肖明杰，妈，很奇怪，他的右手背也有一条疤痕……”
“等等，你把车停下来说。”闻言，索娅一副惊然的表情，扯住女儿的手让她把车停到路边。
停下车，婉儿才把肖明杰的外表向母亲细细地描述了一遍，最后她幽幽地说：“妈，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心就莫名地跳得快，乱乱的。”
索娅神情凝重，静默了一阵，她摇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杨帆已死……肯定是巧合，婉儿，肖家有几个男孩子？”
“我不清楚。”婉儿诚实地回答，“我对他们不了解。”
“哦。”
“妈妈，今天我们去公墓没有看到杨爷爷的墓地，会不会是肖家人迁移了？”
“有可能吧。”索娅叹了口气，“你杨爷爷七年前去世了，那时候你在北京，我就与李奶奶，还有几个老邻居一起把他的后事办了，说起来可怜，他临走的时候只有李奶奶在身边，现在李奶奶耳背，人老不灵清，除了告诉我杨帆的父亲姓肖之外，她好像都记不起往事了。”
“妈，你怎么突然想了解杨帆的身世了？”婉儿不解地望着母亲。
索娅看着窗外，太阳已渐渐西落，城市的上空开始出现了火烧云，她凝视着那朵朵彩云，幽幽地说：“妈妈不是看你杨爷爷的墓碑不在了嘛，所以就问了李奶奶。”
婉儿慢慢启动了车子，神情看似一直在思索，许久，她又说：“妈，那杨帆哥哥的父亲虽然姓肖，但不一定是与安雯的外公有关联吧？这个城市姓肖的人多的去了。”
“妈妈也这么想。”索娅揉了揉眉心，转头对女儿说，“算了，别去想那么多，去幼儿园带妞妞吧。”
婉儿到了幼儿园，老师告诉她孩子让她姑姑带走了，婉儿一怔，马上从包里掏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她忙出了园门，坐到车上对索娅说：“妈，妞妞让陈美琳带走了。”
索娅有些吃惊：“你小姑子带走？那陈俊楠怎么说？”
“妈，我手机没电了。”
索娅忙把自己的手机给女儿，婉儿急忙拔打陈俊楠的电话，那厢传来女秘书的话声：“陈总正在与客户商讨协议内容，请问您有什么事？”
婉儿听到娇甜的女声，秀眉微拢，张着嘴半晌才发出声音：“哦，我是他妻子，等他有时间再给我电话吧。”
“给你小姑子打个电话。”看到女儿失落和纠结的表情，索娅忙提醒她。
电话很快打通，陈美琳在那边笑呵呵：“乔婉儿，你在哪呢？奶奶让我把妞妞带回家了，她让你带你妈妈一起到家吃顿晚餐。”
婉儿一顿，一时无措地看向母亲，索娅轻柔道：“有什么就说吧。”
“去他们家吗？奶奶要见你。”
索娅眼神清幽，淡淡一笑：“去吧。”
该来的总会来，见面也是迟早的事，她索娅坦然以对，只是陈老太太会有什么反应，她无法预想……看着窗外的景色，索娅的手慢慢抚上了自己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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