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恋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放屁。”
莫子言捏着鼻子,用手放在鼻子扇了扇,就好似她真的放了屁那般,他嫌弃道:“你能不能文名点。”
秦恋转头看向他,咧嘴笑,“对于你这种垃圾,只能听这种话,才能配得上你的恶心。”
他根本就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凭什么对别人的过去指指点点。
一度,她以为他们是同样来自现代的苦命人,谁知她却想方设法的害她,不恶心人吗?她把她当成是亲人那般对待啊,否则干嘛这么无聊去问别人要了几车的苹果。
运送的途中,多少麻烦事她都不计较了,可她把她的好心当成什么了?
而面对秦恋突如其来的怒气,莫子言有些始料未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嗫嚅道:“被人说中了你就气急败坏了?”
秦恋做了个把嘴拉上的动作,紧接着又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说不出话来,我建议你立即闭嘴。”
莫子言倒抽了一口凉气,最终讪讪笑着向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进了水上小屋,一进门就看见司徒迁守在门前,她伸长了脖子向外张望,似乎在等着什么。
对于司徒迁女性打扮的秦恋,有些不适应,但这样也好,最起码她不会把她和以前的司徒迁联系在一块儿。
这样或许对她想要治疗她的欲望,有一定的帮助。
而见到他们进来,她立即迎上,满眼期待,“言哥哥,她就是你请来的大夫吗?我昨日又心痛了,难受死了。”
人严肃的话语,却让莫子言这痞子给无视了,他往她身上凑了凑,坏笑道:“你可是为我心痛,昨天我就快被那小子折磨死了。”
司徒迁显然懵了,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个笑容,道:“言哥哥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很痛。”
这个世界充满了奇迹,照理说,司徒迁这种病在雪地里根本就不可能熬得过去,但她却生还了,虽然还是恶疾缠身,但至少她保住了性命。
可她的情况可不乐观啊,唇已经形成了深紫的状态,看来也是命不久矣的主儿。
在这落后的古代,她真的救不了她。
特别是,那车满含她爱心的苹果,已经没有了,再者,她也不可能去南岳寻那东西。
“倩儿,这位是神医传人,你去求她,或许她能救你。”
未等莫子言说完,秦恋打断道:“我救不了她。”
司徒迁难过起来,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六年前的她,一模一样。
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闷,莫子言适时站出来打圆场,“她是和你开玩笑的,你知道,神医都是比较奇怪的。”
他这一安慰,让司徒迁紧皱的眉头稍有松弛。
随即,他来到秦恋身旁,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道:“你就答应一下她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是安慰她。”
事到如今,秦恋不得不去怀疑莫子言的动机了,他这么留着她在南家堡,真的只是单纯地想要她帮忙救人吗?
思已至此,秦恋同样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人要学会面对现实,要死了就是要死了,坦然地去面对,比贪生怕死要好,就好比南宫夜的野心,既然已病入膏肓,为何还要霸着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权势呢。”
她希望他可以明白她的意思。
但莫子言却没有半点停顿,大大方方道:“他从未说过要霸着那个破位置。”
秦恋以为他是死鸭子嘴硬,便道:“你自以为了解他,那这些年他都做了什么,一心想着一统天下,还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秦恋丝毫不掩饰对南宫夜所作所为的鄙夷,却惹怒了莫子言,他拉着她来到一旁,厉声道:“你不懂他,就别胡乱说。”
秦恋道:“我是不懂他,但我的眼睛还没瞎,潜伏东旭隐忍做国师,在我南岳境内挖掘洞窟想要害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宫里出现的那蛊虫,就是南宫夜的杰作吧。”
莫子言变了变脸色,许久才道:“这是他做的没错,但要逼南宫墨出手,他必须这么说。”
“他们是兄弟,为什么南宫墨一直放过他,他却不肯放过南宫墨?”
“夺回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我一个女人家家都懂成王败寇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
“那你现在是懂了吗?为什么还落得个众叛亲离。”
他的嘲讽无疑不是个炸雷,把秦恋的耳膜炸得嗡嗡作响,一时间,她找不到话回他,却在沉默过后,还给他一个重磅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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