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哪里都不像,除了怪脾气。
而且,梨花有兄弟了!真是件喜事。
这下秦恋也就不稀奇刘成对南岳的了解了,合着他亲娘就是其中的恐怖分子。
可秦恋不肯和这怪脾气的更年期女性睡一屋,于是提议道:“我还是在堂屋里打地铺吧,我晚上打呼,何大娘有伤在身,怕打扰到她。”
言尽,所有人都投来质疑的眼神,何大娘似乎看出她的本意,故意道:“无妨,山里夜晚地上太凉,你还是和我睡吧。”
这何大娘到底是怎么了,净想着和她对着干!
秦恋正欲拒绝,南宫墨连忙接话,“是啊,大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你就听她的吧。”
秦恋成心不想理他,便对着何翠花道:“谢谢大娘的好意,可您的身体最要紧,我年轻体壮扛得住。”
南宫墨脸一沉,不再绕弯子,“你身子弱,还是和她睡床上。”
秦恋看也不看南宫墨,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南宫墨牵起她的手,苦口婆心道:“上次你葵水至,还晕倒了,所以你别再让自己凉着。”
可秦恋却不领情,甩开他的手拉开两人距离,冷冷道:“我就算是死了你也管不着!”
南宫墨远远地望着她,声音淡淡的,“你又怎么了?”
南宫墨说到这儿,屋内的局外人识趣地离场。
秦恋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许久她的声音才孤伶伶的响起,“我就是这样,你嫌麻烦就别理我。”
“我怎么会不理你,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又来了,这些让人恶心的假惺惺的话。
“你不是很忙么,哪有空娶我。”
“好了,我答应让你去见锦红。”南宫墨突然大声,整室又安静了,秦恋怔怔地望着他,久久不能言语。
合着这丫的以为她是在为他不让她探望锦红而生气吧?摔!哪有这么简单!他是单细胞动物吧?怎么可以把女人的感情想得如此单!蠢!
秦恋哭笑不得,抱臂倚靠着墙壁不停抖腿以发泄心中不满。
南宫墨见她还不肯搭理自己,又道:“这个丫头与你太过亲密,尊卑不分,日后你在王府为当家主母,她这般没大没小,你又如何在府中竖立威信。”
“你为什么喜欢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的身上?”气极了的秦恋听不进任何好话,“你不觉得你这理由太过牵强了,你到底是为何赶走锦红,你心里不是最清楚。”
秦恋如此一说,南宫墨始终认为她只为他不准她见锦红而生气,又是一番好言相劝,秦恋又再次无情地道出他是刻意赶走锦红的,但确切是什么理由,她也不说出口,如此周而复始。
须臾,秦恋肚子里的气也被消磨光了,剩下的只有无奈,对他再也无法提起恨意。
虽然她气他的理由是有那么一点无理取闹,可她是现代人啊,根本没办法接受他对她的防备。
可,她也不能这么容易原谅了他。
但是他们的对话陷入了奇怪的圈子里,她费尽力气也跳不出去,而正当秦恋以为将会如此与他耗到天明,何大娘突然发话了,“别人不理你,你就不必如此死缠烂打,老娘要睡觉了,请出去。”
何翠花看似替秦恋解围,却又没给她好脸色,兀自在床上躺下闭目养神。
刘成亦从旁劝导,“王爷,你看已是夜深不如早些休息,女人家家就是一股子脑热,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南宫墨脸红一阵,青一阵,久久,才随同刘成转入另一间屋子。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秦恋只想蒙头大睡,可才刚睡下去,就听到门外有动静,不由得一惊,浑身哆嗦起来,这里可是荒山野岭,刚才她就听见好几声狼嚎,不会是有野兽吧!
她连忙细声唤何大娘,可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回应,秦恋这才伸长脖子准备叫隔壁的男人们,不想却被人蒙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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