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间不多,平时都要听奥特慢的指挥。上回在陕西教过你们一些保镖的要领,先回顾下这个……”
不能蹭酒的日子里,我找到了训练特种兵这么个有前途的活来打发时间。这些大山里出来的苗人很有潜质,说白了暗卫、盯梢跟打猎一个道理。看着亲卫队越来越出息,我别提多高兴了,就差找个机会实战一下验收成果。
在我伤好后的第十天,康熙忽然传见我。我战战兢兢地来到东暖阁,却见康熙一身便服靠着软榻,丝毫都不见平日的威严压迫。在我跪拜后,居然对我和蔼地笑了下:“过来陪朕下一局。”
我忐忑地坐到康熙对面,看一眼黑线纵横的棋盘就发晕。至今我只学会基本的围棋规则,死活参不透更深奥的技法,拿着黑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下子。”
康熙催促着,我只好在左上角星那放上黑子。康熙慢条斯理地蚕食我的地盘,边问:“腿好了?”
“是,谢皇阿玛关心。”
康熙一子收去我大片领地,微微笑了下:“心里可怨你皇阿玛?”
我诚惶诚恐道:“儿臣不敢!儿臣知道皇阿玛罚儿臣是爱之深,责之切。”
言谈间康熙以大比分优势赢我,收了棋局开始新一轮。“我民用大乱丧德……”
“亦罔非酒惟行。”我接道。这话我常在酒席上听顾仁珉说,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你知道就好。朕从小就不喜欢喝酒,要喝也就喝一小杯,酒这东西伤身又乱德,贪杯的人往往会被酒迷乱了心志,落下一身毛病,所以朕常教导你们,万万不可沉湎于酒。”
“皇阿玛教诲的是。”
“你这孩子啊,是朕儿子里最没心眼的一个,不给你点教训,就是记不住。”
我略微意外地看了眼康熙。这话倒听出些许慈祥的味道,我一直以为康熙不喜欢我才老找我茬呢。
“扬州那次也是,做事太过鲁莽。有仁德之心是好,但不能只凭一腔热血行事,你是阿哥,多少人算计着你,过于仁善不是成大事之人。”
“儿臣明白。”
康熙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跟那家醉风居的掌柜关系很好?”
“只是酒席上的交情。”我斟酌着回答。
“杯酒之交,就为了他和你二哥当街争执?”康熙半眯起眼睛,一条条事实抖露出来,仿佛在警告:小样儿,你做什么我都知道。
我冷汗淋漓,硬着头皮说:“儿臣只是一时冲动……”
“胤禛,你对他了解多少?”
我骤然发现对叶倾歌真的是一无所知,只得老实回道:“儿臣……对他了解不多。”
康熙淡淡瞟了我一眼,下子截断我的棋路,悠悠道:“去查查他。”
“儿臣领旨。”
康熙终于觉得屡屡轻松赢我实在没意思,一挥手中止对弈,说:“年初时朕命工部整治永定河,你去宛平看看情况吧。”他想了想,补充道:“河边湿气大,你腿刚好,小心着点。”
“谢皇阿玛关心。”
我下榻准备退下,康熙又叫住我:“把这棋拿着好好练练,你十四弟下得都比你好。”
我盯着棋盘直咽口水,这可是翡翠棋盘玛瑙棋子啊,得值多少钱!嘿嘿,皇阿玛,搞半天您是借个由头找我来赏赐的呀。
心满意足地抱着棋盒出来,我在明媚阳光下深深呼吸。突然回忆起十三岁那年首度遭遇刺客,同样的伤,我什么都没捞到,芳亭姑姑却得了一堆赏赐,我不满地跟她抱怨,她意味深长地劝慰我。
“您不比我们这些奴才,您得到的最好赏赐,是皇上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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