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没提。”柳苏氏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不懂,你回头问你父亲吧。”
柳白鹭带着满满的疑问看着父亲跟自家夫君送走了传旨的公公,忙不迭的就凑去了他们身边,不等柳白鹭开口问,柳君阁便先安慰起了齐裴云:“你这次动作着实大了些,上面肯定会有所顾忌。可是你这样不赏又不好,所以就接着你父亲的案子变相的赏了你。”
“是,小婿明白。”那件事毕竟不能放在明面儿上赏,不然日后谁遇到个事儿都学了齐裴云,那还不天下大乱了?
柳君阁继续道:“既然复了爵位,你也就得进京了,进京以后先不要到处乱跑,安安分分的在家呆着,上面才放心。”
“是,小婿记下了。”齐裴云恭恭敬敬的听着,他原来还真没想那么多,怪道都说姜都是老的辣,老人家看问题是比自己透彻,想的深远。
跟着圣旨前后脚到的,是丁家的家丁,来报说齐丁氏病好了!
齐裴云一听又喜又忧,看着柳白鹭真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柳白鹭也是直叹气,好不容易借着这个机会给弄走了,现在两人要回京了,好嘛,那位病好了,这好的可真是时候。
私下里,柳白鹭跟齐裴云念叨过这件事儿:“你说母亲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好呢?”
齐裴云在柳白鹭的脖颈上蹭了蹭,自己找了个位置窝在了她的胸前,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猜的?当年就是康以邦给下的毒,他找来解药再也正常不过。他这是看着我们要进京了,开始不安了。”
“都禁足了,还不安分。”柳白鹭很是有怨念,她不知道为这个康以邦背了多少的黑锅。可是她想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你说,进京了,我们怎么住啊?”
齐裴云一探手,道:“我也没兄弟,没法分家,所以母亲还得跟我住,倒是委屈你了。”
柳白鹭直叹气,真真是半句话都不想说了。
婆婆想拿捏媳妇,真真是不要太容易哦。
齐裴云一翻身,将柳白鹭搂在了怀里,开始上下其手起来:“不若我们加把劲儿,等你怀上了,我母亲也就不折腾你了。”
柳白鹭被他弄的浑身直冒火,一边扭着身子一边嗔道:“你说的倒容易,我这生完了,不得一样上吗?你还是想让我这辈子就跟猪一样生孩子了?”
这事儿上,齐裴云理亏,也说不得什么,嘿嘿傻笑了两声儿就扑在了柳白鹭的身上打算将她给伺候好了伺候舒服了。
柳君阁这个是翻案了直接补了缺,虽然说不用进京去谢恩,可以直接去上任,可是他到底还是想进京一趟,顺便也好送送闺女。
所以两家是一同上路的。
走到半道儿上,齐丁氏的信也到了,言说家里的宅子已经发还了,还是以前住的那家,只是没有了家居摆设,丁家不能看着自家刚刚痊愈的姑奶奶睡那种屋子不是?
所以这修葺房屋,打制家具的事儿丁家全都一手给包办了。
柳白鹭看着信直发笑,齐裴云知道她笑些什么,也就什么都没说的将信给收好了,专心致志的哄孩子去了。
这一路上倒也太平,不,也不算。
这一日倒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刚刚接过齐丁氏的家信的第二天,一个人就路过了齐家的马车旁。
“白鹭。”当这个声音在车厢外响起来的时候,柳白鹭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待那人叫了两声后,柳白鹭才掀了帘子,看着来人诧异无比:“你怎么来了?”
曾经那么英姿勃发的男人,如今愈加成熟,然而浮现在他脸上更多的则是沧桑。
柳白鹭心头有些疑惑,不过却也没多问,打了招呼就放下了帘子。
看着那晃动的帘子后比往日更加艳丽几分的容颜,周卫青满嘴苦涩:“正巧出来办事,碰到了你们就过来打声招呼。”
什么差事要来这里办?柳白鹭垂了眼没回话,周卫青也不在意,他看了一眼正前方骑着马跟柳梓宣说话的齐裴云,从怀中掏出一个匣子,道:“你这次回去,只怕没有合用的人手,这是我给你寻的人,你放心都是可靠的人选,你尽管拿去用。这些人,要是你有什么事找我,也方便,嗯,别让自己受委屈就好。”
周卫青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似是也察觉自己说的话不伦不类,他将匣子隔着窗户扔进了车厢里,遥遥的看了一眼齐裴云,调转马头就走了。
柳白鹭打开了匣子,里面除了一叠子卖身契还有一沓银票,她正自愣神间,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待她反应过来了,已经被人紧紧拥在了怀里吻的喘不过气来。
柳白鹭使劲儿的推他,偏生他的力气大的很,直将那唇啃的差点儿出了血才转向了她的耳垂。
柳白鹭迷蒙着双目勾着齐裴云的脖子,也不知道是要推拒还是要拉近两人的距离,好半晌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孩子,孩子。”
孩子喝执意要跟着他们的朱姑娘都在这辆马车上。
偏生齐裴云跟听不见似的,仍旧在她身上啃来啃去,那种又麻又痒又痛的感觉从皮肤里一直一直的渗到了人的骨子里去,弄得柳白鹭神魂颠倒的,好不容易清醒了一分,睁开眼一瞧,孩子跟朱姑娘都不在马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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