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一切不幸根源的这样的梦感知到死亡的气息,那不是很诡异吗?”寒衫脑子转得很快,很快将刚刚得到的结论与现在相结合,问道。
“嗯。”俞劭只是点点头,然后继续拉起寒衫的手往某个方向走。
没有孔雀之案,没有谢丹雯之案,没有薛涵义,没有让人觉得不快的事情的根源,但是却有死亡的气息?真的很诡异呢!
俞劭不可避免地又想起了一开始他们想的问题,这是谁的梦呢?谁的梦这样美好,没有一切痛苦的根源。只从上面那些事情看来还真是分不清到底是谁做的,因为毕竟这恐怕是薛涵正和居翡都向往的,两人都有可能会去做的。
想着,余光瞥到巷子边的一处建筑,俞劭停了下来,然后抬起头,牌子上的“乔乔理发店”五个大字不如晚上来得闪耀,但也足够引人注目。目光往下移,玻璃拉门,遮得严实的窗帘,俞劭忽然灵光一闪,走过去想要推门进去。
“俞劭,你要剪头发啊?”寒衫脆生脆气地问道,只是她这问没等到俞劭的回答,俞劭已经将玻璃门推了开来,“哗啦——”一声,在寂静的巷子里够引起人的注意了。
这样寂静的巷子,就是理发店里没有人寒衫也不会觉得奇怪,然而结果倒是让寒衫惊讶了一番,只见得将门推开的俞劭还没来得及撩开窗帘,窗帘就被人从里面掀了起来。
出来的女人打扮性感妖艳,随意地倚在玻璃门上,涂着艳红色的指甲油的手指摸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烟点上,至于姣好的嘴唇中,媚眼一笑,“哟,小哥没见过啊!”
如此熟悉的画面,简直有种可以重叠的感觉。俞劭对女人摇了摇头,拖着寒衫离开了。后面是女人的笑声,走在身边的寒衫不时回着头,待走远了寒衫才开口问道:“俞劭,那个女人是谁啊?”
“我之前来见过她。”俞劭回答。
“我还以为你要在恶梦里剪头发呢!”寒衫瘪瘪嘴,突发奇想道:“我说俞劭,你对这儿这么熟悉,这不会是你的梦吧!”
俞劭怔了一下,摇头郑重道:“不是我的,我没有做过这个梦。”
“这可没准啊”寒衫耸肩,说道:“冥王不是说所有的恶梦都会来自这里,回到这里吗?说不定它还没来得及到你那里呢!”
俞劭也没有继续否定寒衫的这种猜测,只是顿了顿,说道:“我觉得这是居翡的。”
“为什么啊?”寒衫拉长了调子,软软地问道。
俞劭:“薛涵正和居翡没有住在现实中的那个公寓里,而是住在居翡长大的地方,而且,这里有很多细节都很清楚,做梦的人应该是对这里很熟悉的人。”
“是吗?”寒衫玩着自己的裙子的蕾丝花边,“不管我们知道是谁做的梦也无法对我们要做的事有帮助啊!”
“不。”俞劭摇头,“不一定,如果是居翡的话,说不定有很大的帮助。”
寒衫将手上的蕾丝扔掉,激动地跑到俞劭面前,与他面对面,问道:“怎么这么说,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俞劭没有否认,分析道:“我猜想所谓梦的核心也就是这个梦的源头,既然我们现在身在这个梦里就应该能从这个梦的源头找到有用的东西。”
“然后呢?”
“如果做这个梦的人是居翡,那么她为什么会做这个梦?”
“这还不简单,居翡姐不就是不想面对那些不幸,想要和薛警官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吗?”寒衫不屑地说道。
“这是恶梦,那么她这些想法就是肯定不可能实现的,她为什么觉得不可能实现?除了那些本就不可能改变薛涵正意识的命案我们得注意几点。”
“什么什么,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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