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薛涵正不再吱声，沉默地往前走。俞劭没想到薛涵正竟带他来到了那个张教授以前的寝室，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回归平静。薛涵正走在最前面到了寝室门前却不推门进去，反而停了下来。跟在他后面的居翡差点撞上去，出声问道：“阿正，你怎么停下来了？”
薛涵正仰头望着门框上方，不回答居翡的话，而是问俞劭道：“俞劭，你告诉我，鬼神之说可有其事？”这案子当中有太多没法解释的地方，薛涵正见证了湖底世界后不能不想到是不是有鬼神参合了。
俞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薛涵正这种人一看就知道从小受到的就是无神论教育。二十几年的信仰，在那次湖底之行让他对认知产生了怀疑后，信仰就有了裂痕。俞劭不知道该残忍地告诉他事实的真相，让他的世界观崩塌重组还是依旧让他去接受他所信赖的那个观念。
“你期望我告诉你什么？”
薛涵正怔愣了几秒，语气轻松地说道：“你不是那种会关心别人想法的人呢，这是不是已经说明了答案？”
俞劭推推眼镜，眯眼回答：“信则有，不信则无。”
薛涵正得到答案默默平静了几秒。居翡见两人停下了那让她听得云里雾里的话又不前行就问道：“阿正，你们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啊？你为什么不进去啊？”
薛涵正强作轻松，回道：“没事，我正准备进去呢！这里面黑得紧，灯还都坏掉了，你把手机调成电筒模式吧！”
居翡应了，拿出手机照薛涵正说的话做，薛涵正看居翡已经准备好了，推门进去。直到推开门的那一刹那，俞劭才意识这处的不对劲！
那个张教授的气息怎么这么微弱，自己都本能地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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