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邢少秋他是白道先锋、而我爸爸他们却是几十年前弄得他们这些公安人员鸡飞狗跳的黑道拿鼎存在!自古黑白不两立...他干嘛还专程打电话让他女儿,传话给曾今朝思暮想也要抓紧牢里的人?这却是好大的不对劲!
但我也知道丹姐和她爸爸似乎关系很差,她已经帮了我这么大一忙感激就够了不该问她太多话的,约好过段日子去看超哥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小千,你朋友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公安局的消息?”
看着老爸疑惑的眼神,我只是有点心虚的低下头,说因为她爸就是公安部门的,而且还是现在的公安厅厅长。
“公安厅厅长?”
“靠!那不就是邢少秋?你小子可以啊连老邢儿子都撞上了?不对,他家的好像是个丫头...”
“是老邢传的话么...呵呵...”
“应该有十四年没见过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有唐国邦干涉,他的仕途可没有那么好混呢。”
看着从外面进来,脸上带喜的木叔;再瞅眼爸爸表情同样有种唏嘘感慨、和怀缅旧情的微笑。我当时感觉真的是大脑一片空白,莫名其妙的。
如果说刚才觉得邢少秋作为一个公安厅大厅长给曾今的黑道老对手传消息很奇怪的话,那现在我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因为我听很多人说过一件事,那就是当年的马家帮是邢少秋一手打掉的,也是因此他才一路高歌猛进升到很多人一辈子都难以企及的官仕高度。换种说法等同直接踩着我爸他们的头平步青云。
那怎么说他们也应该是恨透了这个人才对,怎么现在感觉他们的口气,就像在缅怀一个关系很好的故友一样?
爸爸他们那一代的有些往事,太复杂离奇。我似乎是一辈子也没办法搞清楚的。
也不知道木叔把那些罪证都藏在了哪里,总之他回来后只是让我们放心吧整条街翻过来吴用那臭石头也找不到。彻底放下心的我在爸爸眼神示意下就没再打扰他们,只是跟子谦去了我们的新家。一路上就剩下我们俩的时候子谦却是出奇的没扯七扯八跟我聊,反而门一开,哼了声我们家还没装修,我困了,就倒头躺在能充当床用的沙发上,双手背脑后看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没忘掉么...
前天晚上的事情。
这倒正常,毕竟被自己兄弟背叛放在谁身上也不算件说忘就能忘的小事。我只是担心啊...担心子谦终归咽不下这口气,做出什么会和米强鱼死网破的疯事来。
几乎是连走带跑了一晚上,我也累得不行,就没想太多只是苦笑着跟给我打了十几个骚扰的小雅发个短信说我没事今天太累早点休息,问了声我老爸卧室是哪个,就钻进去躺床上了。
衣服都没脱就倦倦的睡了过去,半夜里就做了个怪梦,梦到子谦手里拽着个标号100T的大铁锤,一脸邪恶的笑容的在砸鱼缸,咚咚咚的还边砸边问我今晚吃生鱼片还是清真鱼还是剁椒鱼头,就在我一脸蛋疼的想说那玩意儿顶多能晒成个小鱼干儿的时候,梦也就醒了。
因为不知何时躺在我旁边的爸爸起身碰了我一下,看下盖在身上的被褥,再扫眼他出去的背影,我就终于知道原来不是梦里咚咚的,而是确实有人在敲门。
大半夜的,谁再敲门?
没等我翻起来去看就已经清楚了,因为我爸把门一打开一帮子人拿着强光手电攥着枪就直接冲了进来,站门口那一动不动,阴沉着脸和我爸对视的人除了吴叔还有谁?
“你好,老吴...“
“别叫我老吴,叫我吴警官!“
“...”
爸爸没回应,只是死寂的看着他,吴叔阴沉着脸就喊了声搜,然后这一帮六七个荷枪实弹的刑警就开始满屋子搜了起来。
那会隔壁屋的木叔和沙发上沉沉睡去的子谦也都被吵醒了,我们俩小孩看这阵仗心里都挺乱,但木叔却反是笑的很淡然。只是冲我摇摇头让我别出来,说他们爱怎么搜就怎么搜吧,看他能搜出个鸡毛掸子来?
说着居然还主动把店面那串钥匙给吴叔扔了过去。
吴叔没有接,甚至看到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后直接喊了声收队。其他人都出去了他却是没走,当自己家一样叼根烟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腿一撘桌上就脸色恼火的哼了声,谁给你们报的信儿?
“你挺厉害啊,陈耀坤?警察局都给你插进去人了!真不懂当年新疆押解队那帮人是拿钱吃屎用的!?把你这头害人的黑心虎给放出来!”
爸爸没出声,甚至还摇摇头示意为自己檀木桌子心疼的木叔也憋屈招他;而吴叔也知道问话是白问的,问出来也只是纾解下他心里的恼怒而已。一根烟抽到半截,就掏出一塌子照片扔在桌上岔开了话题。
“十点二十分我们接到报警,说在西沙河有人开车冲进湖里溺亡。十一点三十七分有个黑号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口福街有黑道火拼,甚至动用了枪支。那喉咙里噎了一泡屎的声音...哼~是马海清吧?”
马海清?
一听这名字我藏在门后的拳头就紧攥了起来,心说木叔前面跟彪叔讲的话没错,人虽然是马海清派来的,但人是死在我们门口的!他这等于一手套了两个陷阱,人杀不成,还能把死掉的人的屎盆子叩在我们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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