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花钱雇来那几个人都很早就被他们发觉了,到也没出啥大事,只是一个个都在跟踪的过程中莫名其妙被人给堵了。
塞车里、又带到沙家坝不同程度的暴打一顿,让我爸他们没得到半点成果反而掏了更大一笔钱,也算是跟我爸隔空喊话——老子特么还有大事儿干,还顾不上收拾你们几个老不死。现在,井水不犯河水!
那所谓大事儿这人也跟我说了,还不是金沙官司的那事儿,而是唐剑动用关系,让马海清以特别廉价的价格在城郊附近几乎是从老农民手里抢来几大块地皮;
而现在正是我们县城升地级市的时候,棚户区改造、新商业工业区建设项目比比皆是,这几个月威逼利诱的让人把合同签定,从这里面他们最少能在两年内捞到上千万的暴利!
但事情没这么快结束,爸爸曾是马家帮声望最高的二把手,马海清坑害的马家帮溃败后,又留了很多曾今的老人充当自己人手。其中就有几个人听到我爸回来了后偷偷跟我爸联系上了,也就在昨天告诉他米白强哥哥又从缅甸走私了一批毒品,昨晚儿上在临近县城转手完毕,正在高速公路开车运过来。
怎么运?用尸体和运尸车运!二十世纪初毒枭和洗黑钱的机构刚兴起的一种走私方法,到现在还是特别管用。
所以,爸爸和彪叔他们昨晚就带着几车人,在县城服务站附近把那车给截了。
然后今天,马海清就立马报复了过来。
其实下午就已经来了一拨,目的也只是偷偷把那会还浑然未觉在口福街边沿地带打台球的彪叔给捆了、逼我爸带着那批货去沙家坝换人。
但那些人太孬,虽然拿着枪,但走到口福街口的时候就因为脸色不对被彪叔在那看场子的弟兄给发现,枪都没掏出来就被骗到后面垃圾处理站暴打了一顿,还把三把枪给抢了——现在木叔手里拿的这把就是他们的,不然彪叔虽然卷土重来混了十多年,但在公安制度很严格的这个时代已经没几十年前那么好混,除了早几年那几把枪管都是歪的共和造,手里哪有枪使?
跟马海清唐剑那种根深蒂固、还有保护伞的大势力比,始终还只是占据着一条街的小团伙。
而这也就彻底惹恼了马海清和唐剑,也让他们认识到只顾着眼前利益、不尽早处理掉这几颗在他们眼里本觉得只是乌合之众的眼中刺,是不行的!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前又找来了这一帮人、一人拿着枪,其他人都提着片刀冰锥冲进了口福街;
而这次却是死命令!是要让这些早几年手上就沾了血被各大城市通缉、被眼光很长远的唐剑疏通关系花大钱保下的这批人直接弄死彪叔和木叔!对我爸爸却只是让他们见机捆走,估计还是想盘问那个马兰亭的下落。
然后,就闹成了现在的局面。彪叔木叔毕竟经验老道,老远看到几辆车气势汹汹的直开过来立马让人爬街口电线杆把总电闸给拉了,仗着黑漆漆的口福街只有他们自己人熟悉街道布局,和这一帮明显下手要狠辣过一般混子的死士恶斗了一场。虽然算是小赢了一把,但这批人实在是太狠、都不怕死!硬是逼得彪叔他们跟我爸爸分开,然后就把我爸爸胁迫到车上去捆了,到现在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
“对了,我听那几个人说,马海清还指明要你!说是你把他指头削了还是怎么的。他们没去你的学校找你?”
听到这里的时候,那会我就懵了,下意识点了点头,说找了...
是找了,但不是当面找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人在哪儿;他们是让我爸在车上给我打电话找的,估计那会就把刀子横在爸爸的脖子上,让他喊我过去找他们。
但爸爸,却只是问了我句,你在学校过的好不好...
眼泪,顿时就冒了出来;想着爸爸在车上被人用刀逼着,却依旧只是面无表情的,跟我唠了几句家常话后可能就一脚把那手机踩爆关机的画面,我的心,就好像被刀刺的一样...
“你们把我爸拐哪儿了?”
“喂过来!别去,不是不让你给他们添乱么,你...”
“我问你呢?你们特么的到底把我爸爸拐到哪里去了?”
“你说不说?你不说我特么的就弄死你!!”
根本不顾身后那人和子谦的阻拦,我只是一头撞开挡路的,无视彪叔木叔问话被打断后有点恼火的注视,狠狠重重一记右勾拳打在跪在地上这人的脸上,红了眼骑在他身上就左右开弓!
“cao你吗的,我爸呢?我爸呢!??”
“砰砰~~”
“你们把他带到哪儿去了,到底带哪儿了你快说啊,快说!!!”
“砰砰砰!”
几拳结结实实印在脸上,那人却咬着牙齿只是死死瞪着我;我心里已经掀起一股暴躁的巨浪,咬牙切齿的下意识就一把把木叔手里的枪夺了过来,指着他的脑袋猛擦把眼泪,就涨红了脸,咬牙切齿的说我再问最后一遍,你们到底把我爸,弄到哪里去了?
“咳咳、咳...”
“拳头还挺硬,呵呵...”
“你是耀坤的儿子吧?十几年不见,长大了呢...”
这人似乎还是爸爸的老相识,不答反问只是无视那黑漆漆枪口冷冷的笑着。我眼神一僵,就又砸了他脑门一枪托,喊着说你笑什么?你以为我不敢开枪是不是?告诉你我爸就是我的一切!今天我爸爸我找不回来,这命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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