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星大法——空洞!”
在任我行的手心,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圆球,当这圆球出现的一瞬间,刘喜瞬间感觉自己全身的功力忍不住朝着对方涌去。
“不,不要!”
“放心,你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任我行冷笑着加大输出,功力全部运转的他,脸色看起来煞白,就像是从坟墓中走出的尸体一样。
“不,我的功力,我的功力!”
随着功力被吸收,刘喜的面容开始衰老,刚才还有些黑色的头发,慢慢变得枯黄,他那保养的还算不错的皮肤,如今更是皱皱巴巴,像是风干的橘子皮,一点也不圆润。
“你的功力,现在是我的了!”
吸收别人真气的感觉,让任我行感觉到极致的舒爽,尤其是看到刘喜那满是不甘、惶恐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达到了巅峰。
很快,任我行便榨干了刘喜体内的功力,随后把他扔在刘氏的身上,看着刘氏在那里尖叫,任我行忽然有了一种冲动。
这种半老徐娘,当真是符合他的口味。
‘罢了,盈盈还在外边,这女人就算了吧!’
为了维护自己好父亲的表面工作,任我行大大方方的坐在那里,看着倒地不起的刘喜,问道:“刘喜,你现在认出我了。当初你用东厂来破坏我的名声,顺便勾结东方不败谋害与我,这罪,你可认?”
“我说不认,你便会放过我吗!”
自从功力失去后,刘喜就放弃了逃跑的心思,现在的他如果被自己的手下看到,别说是帮自己报仇,甚至还会想法羞辱自己一番。
他好歹也是东厂督公,怎么也得保护一下自己的颜面。
“你想说什么,想问什么,直接说就行,只希望你到时候给我一个痛快。”
“呵呵,好!”
对于刘喜的坦率,任我行很满意。
如果现在刘喜还在那里执迷不悟,他不介意对这个老家伙用刑。
“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我来作为你的目标,日月神教声威正隆,你这老家伙一向明哲保身,而且东方不败一直被我监视,他没有和你联络,为什么你们两个会这么默契?”
“默契吗?”
刘喜忽然笑出声来,“你这人,心智果决,行事狠辣,也算是一个枭雄人物,对于人心的把握也算是超出常人,只可惜,你的眼界还是太低了。日月神教的前身暂且不说,只日月神教驻扎在黑木崖,就是你最大的过错。”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你这么大的教派在天子脚下,陛下如何睡得安稳。”
皇帝?
任我行皱眉,他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会牵连到皇帝。
“不要多想,陛下怎么会在乎你这样的人,对他来说,你不过是蝼蚁一般的人,他在乎你做什么。”
“其玉无罪,怀璧其罪。”
“你这日月神教确实不错,可惜也只是一个教派,你的眼光在江湖中还算不错,可放眼天下,也只是一般。”
“不要太看得起自己,这天下比你厉害的人多的是。”
随着刘喜的话说下去,任我行的脸色变得阴沉莫测。
这是他一直不想承认的事情,如今这天下厉害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本以为自己苦修十二年,出世不说无敌天下,也能站在最上层。
结果一露面,上官飞就给他来了一个教训。
“说完了吗?”
任我行不想听下去了,他想要知道的,这刘喜一句话没说,他不想知道的,这刘喜一直逼逼叨叨,简直烦人。
“还有最后一句。”
刘喜稍微整理了一下发型,“现在我大约能猜出谁让你来的了,作为一个将死之人,我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太相信他!”
‘啪!’
任我行一掌拍碎了刘喜的脑袋,看着那红白之物飞溅,任我行那凶狠的目光落在刘氏身上,冷冷一笑,“肮脏的女人,看见你就是脏了我的眼!”
刘氏瞪大眼睛,死也没有瞑目。
她真的很想问问任我行,我们在做正事的时候,你自己忽然闯进来,如今却说我碍你的眼。
你有没有良心。
“什么人?”
屋外传来任盈盈的叫声,紧接着向问天便冲了过去。
来人轻飘飘的躲过任盈盈的长鞭,而后和向问天对了一掌,落在了内屋门前,“任教主,我是江别鹤!”
‘哐啷!’
木门直接被任我行一掌打穿,而江别鹤直接飞身后退,“任教主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不是来找我麻烦,那是来做什么?
仅仅是一交手,任我行便感觉到了江别鹤实力不一般,如果不用吸星大法,他不一定能拿下江别鹤。
这江湖,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高手了。
心里暗自滴咕,任我行站在门口,看着江别鹤道:“我刚杀了你的岳父和夫人,难道你不恨我?”
“恨,我为何要恨教主?”
江别鹤笑了笑,指着屋内的两具尸体说道:“谁家的女儿会和老爹做这样的事情,如今教主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我感谢教主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嫉恨教主呢!”
这个……
任我行想到刘喜和刘氏这不堪的举动,对于江别鹤的话,倒是信了三分。
“这刘喜是东厂督公,难保你不会去朝廷告发我,不如你把这东西吃了,咱们两个好好谈谈?”任我行手里拿出一颗黑乎乎的丹药,对着江别鹤说道。
这东西?
江别鹤看到那黑色药丸,脸色立刻低沉下来,“我方才便听到了这里的动静,若是愿意告发,直接高声呼喊,附近的锦衣卫便会赶来。如今教主不想相信我也就罢了,居然想要用毒药来控制我,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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