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够多一份助力。
“我这就回信!”
觉陈胜之语有缓和余地,诸人大喜。
……
……
“大哥,倘若田言还在琅琊县,我觉动手也非不可以。”
“只要速战速决,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田言身边没有什么高手,也就田赐实力强劲一些,手持干将莫邪,剑道霸道。”
“其余人实力一般。”
片刻之后,此处只剩下陈胜、吴旷二人。
行走在溪流边缘,瞧着水韵潺潺东进,而且河流越发之宽了,临近夏日,水势会更大。
吴旷手持长剑,提及刚才之事。
“田言!”
“她能够在去岁诸多乱象中走到最后,成为侠魁,已然明证她不是一个普通女子。”
“动手可以,很大可能不能够将其击杀。”
“那是我所担忧的。”
“诸位兄弟的心思我也明白,田言对于农家的罪很大,唯有一死才能够解决。”
“她若还待在琅琊县,那就试探一番吧。”
“不在琅琊县,更好!”
“嬴政的车驾现在应该到齐鲁边缘了,琅琊郡会越发危险的。”
“兄弟,农家需要安稳,不需要掺和更多的事情,如今诸夏,秦国势大,难以与之争锋。”
“唯有等待机会。”
“地泽万物,神农不死,只要还有田地,农家会一直存在。”
田言的事情,陈胜没有说太多,具体的消息还没回来,兄弟都这般说了,出手也非不可以。
终究。
自己顾虑许多。
也必须顾虑那般多。
农家六堂散乱,如今大致分为三个区域。
典庆和自己所属,汇聚不少农家弟子前来,更有典庆现在实力极强,弟子不少。
还有六贤冢那里长老们所汇聚的一个区域,大都在东海郡,野老也在那里。
因一位位长老之故,汇聚不少农家弟子。
还有司徒万里!
先前的六堂争锋,唯有四岳堂几乎没有怎么掺和,一直保持不错的实力。
六堂还在的时候,四岳堂自然不显。
连月来,趁着六堂有乱,四岳堂趁机收拢不少农家弟子,那些人多在临淄、胶东之地活动。
合则强!
分则弱!
嬴政东巡,农家不该冒头的,应该尽可能的收敛踪迹,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尽可能让嬴政觉得农家没有力量了。
尽可能让嬴政将目光落在小圣贤庄身上。
“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
“机会!”
“机会太难寻了,否则,嬴政这一次东巡,也不会出现袭杀之事了,那是暴露出来的事情。”
“提前被罗网察觉的事情会更多。”
“大哥,农家现在没有侠魁,多一团散沙,以我对那些兄弟的了解,只要田言还在琅琊郡,他们都会琢磨动手的。”
“是以,刚才我同意他们的所言,田言还在琅琊县,可以试探一次,也能够稳定诸位兄弟的心思。”
吴旷也是叹道。
大哥所言所语多长远,多为农家长久之谋,如大哥所言,就算解决了田言,他们也绝对会付出很大代价。
不出手,一直在这里憋着。
都是农家的好兄弟,都是大好男儿,有仇如何一直憋着,都想要动手的。
“堂主!”
“典庆那里送来一则消息。”
片刻之后。
一位普通农家弟子前来,手中持着一只竹筒。
“典庆?”
吴旷惊讶。
典庆在启阳以南的苍山山脉深处,那里也有很多农家弟子在,除非紧要之事,典庆不会露面的。
典庆如今的实力非凡,足可媲美超凡脱俗,足可为底蕴之人。
若再有地宫的消息,前往再不迟。
“是临淄那里的消息。”
“刘季!”
“他……,我知道他,也认识他。”
“当年朱家堂主还在的时候,对于刘季就比较欣赏,去岁六堂相争,刘季一直在沛县那里收集讯息。”
“后来,农家那般结局,沛县那边便是断了。”
“目下,刘季前往临淄了,正在为魏国的一些沦亡贵戚之人做事,那些人所为也是拉拢可用之人,积蓄力量。”
“司徒万里!”
“司徒万里和魏国的一些人联手了?”
“哼!”
“四岳堂本是神农先祖知音律而立下的堂口,音律如风,钦羡伯夷,本是一位六堂最为高雅的堂口。”
“在他手上却变成了商贾堂口,着实悖逆四岳堂本意。”
“现在又和魏国那些人联系上了,那些人一直动静很大,刘季所言都招揽许多人了。”
“刘季!”
“倒是一个可用之人,典庆之意,让刘季在临淄那里招揽农家弟子和可用之人。”
“也算扩增农家人手。”
“让刘季为农家在临淄的统领之人,吴旷,你觉得如何?”
竹筒里的文书取出,纸张上内容不少,陈胜快速的将其阅览完毕,将其递给身侧的吴旷。
继而说道一些事。
“司徒万里!”
“那人趋利避害,从文书来看,倒是没有同秦国同流合污,也算一件好事。”
“至于农家之事,眼下也不好干涉太多。”
“刘季此人,也有耳闻,朱家堂主对他称赞一些,典庆还有这般言语。”
“让他在临淄为统领,招揽和处理农家之事,我觉可以……,刘季能够同典庆他们联系上,说明还是有心的。”
“尤其还放弃沛县那里的官职。”
吴旷亦是将文书看完,语落所感。
“多一份力,总归是好的。”
“我没有意见。”
“身为农家的统领,临淄之地有所动静,一些财货之用,我等这里怕是帮不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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