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速一道,超越鸿鹄,不是不可能!
面对此人,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何况……真动手的话,自己四个也打不过。
除非解封力量。
“嗯?”
“你是……你是……秦国道家天宗的人?”
“道家祖师!”
“玄清子!”
“你是玄清子的弟子?”
“……”
“天宗玄清子?”
“就是秦国的那位武真郡侯?”
“……”
“你是他的弟子!”
“……”
看着远处那位少年人施展的手段,浮屠伽用更为欢喜,只是……他身上的气息的确不俗。
观其所修……竟然还有些看不透。
隐隐不在浮屠所传道理之下?
蓦地。
又听此人所言身份,骤然神情一滞。
继而微变。
拨动手上珠串的动作也是一顿。
他!
是道家的人?
秦国道家?
的确也是一道至高传承,也是走出过如世尊那般大智慧的智者、强者存在。
他竟然是道家天宗的弟子。
更是那位天宗玄清子的弟子?
玄清子!
对于此名……自己不陌生,从浮屠远来入西域,在那里停留的时候,就多有听到此人。
就是因此人,浮屠才会不得入东震旦之地,不得入诸夏之地传道,不得已停留西域。
然!
西域如何同诸夏相比?
西域同东震旦秦国相比,那里堪为蛮荒!
但……聊胜于无。
而且,现在不能入秦国,可以在西域传道,落下一些传承,教导一些弟子,以为将来之用。
玄清子座下弟子!
河上?
怪不得。
怪不得!
怪不得年岁如此,就有这般修行境界,感之,丝毫不逊色自己所修,原来是那人的弟子。
道家天宗玄清子!
根据西域尊者所言,其人年岁很小,甚至于都没有自己大,一身所修,早早入大尊者境界!
甚至于有望佛乘十地乃至于更高的境界,证就无上圆觉都不是不可能。
在东震旦道家都号称千年以来第一天才。
不仅如此,还是如今东震旦秦国那位始皇帝陛下的异母弟,位列武真郡侯,堪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要他不允许浮屠东进!
只要他不允许浮屠传道诸夏!
浮屠多艰难。
怪不得!
怪不得这里会有两只神禽异鸟!
“阁下听过我师尊之名?”
河上笑语。
“……”
“道家天宗玄清子!”
“那位阁下的名号……自然所知。”
“只是我所知……玄清子阁下好像并没有收下过弟子?尤其……近年来玄清子阁下一直都在海域深处。”
“你……有何凭证?”
这个少年人是天宗玄清子的弟子?
浮屠伽用迟疑。
扫着踏空而立的少年人。
又扫着那只白色神禽背上的三位女子。
又扫着两只神禽!
天宗玄清子!
西域一位位尊者都要慎重对待的强者!
这位河上……是他的弟子?
真的?
假的?
在西域停留,关于那位玄清子阁下的卷宗……并无弟子的存在,他前往海域深处的仙山之地了。
已经多年没有现身了。
现在冒出了一个弟子?
再次拨动手中的木珠,体表隐现淡金色的光晕,单手合十,也是一笑。
“哦?”
“凭证?”
“浮屠伽用,你……想要拦阻我们?”
河上眉间轻蹙。
有何凭证?
那就是说此人不相信自己是师尊的弟子?
凭证?
什么凭证?
要什么凭证?
如何证明?
好像……一时间也不重要了。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他说出这句话,就已经没必要了。
“非也!”
“只是想要请诸位前往西域做客一段时间。”
“到时候,就可明证你是否是玄清子阁下的弟子!”
“果然你的身份为真,在下亲自赔礼,送你等回去。”
“……”
河上!
道家天宗玄清子的弟子?
另外三个女子?
身份想来也不简单。
浮屠东入传道一直艰难,主要难关就在那位玄清子身上,他不松口,一直艰难。
而一位大尊者的寿数,很长很长!
一直不松口。
浮屠传道更为艰难了。
如何松口?
眼下就有一个不小的机会。
不求真正的可以入诸夏秦国传道,好歹松一松口,自己也算立下一份功劳。
至于可能会引起那位天宗玄清子阁下生怒?
也没什么。
大尊者境界虽强,他们也有。
就算是入了佛乘十地的境界,也无惧。
思忖诸般。
可行之。
“这就是浮屠之人?”
“看来……那位浮屠世尊的品性也很令人怀疑。”
“只是……今日你想要带走我们,还不太可能!”
“……”
河上摇摇头。
先前本想着请出师尊名号,让此人知难而退,也省却一些麻烦,如今……他们四人有可能搭进去?
虽不知道此人要打什么主意。
肯定不是好主意。
“该死!”
“浮屠之人果然都不是好人。”
“等着吧,你们想要入诸夏传道,一辈子都不可能。”
“……”
阳滋一直静听河上和那位浮屠之人言语,如果不动手、不冲突……就了解事情。
再好不过。
只不过……这人似乎有些该死。
那人明显是知晓叔父名号的。
但!
还是决定拦阻她们?
做客?
当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连河上的身份都怀疑,只怕自己等人的身份流出,更入他的心了,真真该死!
不是好人!
勃然怒斥!
“锵锵锵……。”
“……”
鸿鹄也听全貌。
没有迟疑,直接调动体内内丹之力,仰首长鸣,音动十方,双翅展开,威压扩散。
鹏鸟在侧,也没有迟疑,双眸涌动凶厉之光,腹下双爪更是流转裂开虚空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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