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拧断白鲨的脖子,突然安静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张涵的脖子不松手,“你疯了!都死了四个了,快放开他。”
张涵无聊的咂了砸嘴,“一帮垃圾而已,死了就死了,当为民除害。”
话是这么一说,可安静的要求还是让他无法拒绝,白鲨被放开之后跪在地上一阵猛咳,大量鲜血从刀口渗出来,畅快的呼吸着凉爽的空气,有种再是为人的感觉,发誓这次要是不死,一定回老家老老实实当个农民,好好伺候庄家。
这时琴声也停了,一曲风雷引结束,张涵看了眼江边的风景,距离刚才的位置,大船已经驶出去一公里多了。
“走,下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嗯!”
安静一点头,用白鲨的皮带把对方反手捆上,张涵对几个服务员道,“你们不要下去,把他看好了,要是敢乱动就扔到江里去喂鱼。”
老者似乎对自己刚才的弹奏很满意,看了看周围目光又暗淡了下来,叹了口气,“唉……现在的人,身在此处,心却远在天边。”
下到二楼发现这里的人都很紧张,一个个焦急的拿着电话,有的在给警察打,有的再给家里打,有的再哭,有的木讷坐在包间里也不吭声,一片世界末日的景象,平时春风得意的富豪们,现在居然变的跟得了癌症了一样。
安静走进一个满是服务员的包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一个服务员站起身,赶紧把安静和张涵拉进来,伸出脑袋往外左右探了探,这才关上门。
“餐厅被人劫持了!他们控制了这里,不要下去,外面很危险。”
张涵和安静对视了一眼,问道,“被人劫持了?对方是什么人?”
服务员摇摇头,“不知道,他们手里有枪,一进来就杀了两个人,紧接着餐厅就乱了,等他们控制了下面之后好像有几个人去了轮机组。”
想到刚才大船突然的颤动,张涵明白了,对方肯定是要把船劫持去什么地方。
重庆地处长江上游,又有嘉陵江流经此处,古称“渝水”,地处我国西南内陆地区,因此不太可能是境外,或者目的为境外的势力所为,那他们劫持这条船,又开动轮机组往前航行的目的可就有点猜了。
张涵想了想,“他们没有提要求吗?绑架人质索要赎金,或者提出与政府谈判之类的。”
服务员摇了摇头,“有没有要求谈判我不知道,但是只绑架了人质,没有索要任何赎金。”
张涵偏着脑袋一阵沉思,过了会道,“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这么大的事,也算把脑袋别再裤腰带上了,居然不是为了钱,真有点匪夷所思。安静……”
安静看着张涵,张涵道,“用你的手机给赵守义打个电话。”
安静点头拿出手机拨通了赵守义的电话,张涵问到,“他们没有没收你们的手机吗?”
“没有。”服务员摇摇头,张涵又道,“那你们给外面打过电话吗?”
“打了,我给家里打了一个,后来又给11o打了一个,刚才好像所有人都给警察打了电话,那些人并没有阻止,好像还很愿意让我们打。”另外一个服务员道。
张涵没有再问什么,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那边安静的电话也通了。
此刻已经是晚上九点四十一分,刚下班才几个钟头,接到有不少人的报案,而且江上餐厅足有一百多人,这算特大刑事案件,接警中心直接报告了赵守义,赵守义又打电话把刑警队的人叫回了市局。
市局会议室,一个警员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对赵守义匆匆道,“赵局,市政府让我们尽全力,不惜一起代价,一定要保证人质的安全,说这是死命令,省厅只说让我们积极处理。”
常务副局长韩磊神情凝重看着面前的笔记本,“老赵,市政府的态度似乎有点模糊,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出了事当然是以人质的安全为第一要务,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吗?”
这点也是赵守义担心的,启航集团的事已经搞的他和市政府红了脖子,现在又来这么一出,要是出一点点小差池,到时候他绝对没什么好果子吃,最轻也是个免职,弄不好还要负全责,问个处理不当,致人死亡的罪责。
赵守义手心里全是汗,“派特警队过去,让直升机从空中侦查,先把劫匪的人数与所持武器数量搞清楚,提出谈判,问他们到底有什么要求。”
“是!”
特警队大队长王翔站起来,拿出电话,开始给特警队部署行动命令。
“叮铃铃叮铃铃……”
赵守义拿起电话一看,没想到会是安静,“喂。”
“赵局!江上餐厅被人劫持了,你现在在哪?”
赵守义无意识拿起桌子上的笔,“十分钟前11o接警中心向我汇报过了,我已经把刑警队的人叫回来了,正在讨论对策。”
安静道,“赵局!我现在就在江上餐厅的二楼包间里。”
这句话一出,安静的会议室里全都听到了,赵守义蹭一下站起来,剩下的那些领导也都围了过来。
赵守义手中的笔掉在地上,“你现在就在江上餐厅?”
“对,和张涵在一起,劫匪控制了轮机组和一楼,好像要把船往什么地方开,目的还不明确。”
赵守义拿下电话,看了看其他人,王翔道,“让他们想办法把劫匪的人数还有武器搞清楚,可能的话尽量争取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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