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个人情我是不会领的,有本事全部干掉,没本事的才会让人给跑了。”
杨晨咂了砸嘴,“啧啧啧,你这么精明,怎么不去做生意。”
六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有回答,目光紧紧注视着那辆正在狂奔的运钞车,大门口的位置已经进入了SVD狙击步枪的有效射程之内,地面上一枚反步兵地雷突兀的摆在哪里,在车灯的照射下格外显眼。
“有地雷,快躲开!”毛阿男叫道。
独眼狠狠踩了一脚油门,“妈的,条子真当老子瞎了!”
手底下一打方向盘,车体迅速往右偏去,照这样的角度,等开出门口,最少离地雷也有三米多远,加上车体有防弹装甲,就算六子一枪打爆地雷,也对他们够不成威胁。
可是六子居然笑了,突然调转枪口对准高速行驶中的运钞车轮胎。
“砰!”
一颗7.62毫米口径的子弹,从枪管中射出,不偏不倚正中运钞车左前轮,独眼想打方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轮胎爆了以后,方向偏移的太厉害,直直撞向那颗92式反步兵地雷。
毛阿男还抱有侥幸心理,认为那毕竟是步兵雷,不是反坦克雷,就算爆炸,他们在车里也很安全。
可是下一秒当车体压上步兵雷,爆炸声传来,运钞车居然熄火了,爆炸的冲击波肆无忌惮在驾驶室内乱撞,找不到出口宣泄把两个人的身体撕的粉碎!
当反步兵雷爆炸的一瞬间,运钞车内简直变成了一个高压锅,爆炸的冲击波在驾驶室内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唯一的宣泄入口就是独眼和毛阿。
六子看到子弹击中轮胎,引起爆炸之后笑了笑,从楼顶站起来,把SVD扛在肩膀上,“防弹车唯一的弱点就在底盘,根本没有任何装甲防护。”
打开耳麦,“涵哥,搞定。”
张涵嗯了一声作为回应,这边油条都快尿裤子了,脸上出现了一个红扑扑的脚印,仰面躺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鹏看着张涵,“二少爷……你这一脚了真够快的。”
张涵道,“要不是我快,恐怕他现在已经被你崩了。”
娘们病很费解,走过来问道,“干嘛不让陈鹏崩了他,难道是你想到了什么让他死的更好玩的办法?”
听到这话油条立刻回过神来了,从地上坐起来呆呆的看着张涵。
张涵摇了摇头,走过去问油条道,“你刚才说你在兰州军区,第21集团军335师60915团服役过?”
油条木讷的点点头,“是……是,怎么了?”
“有个叫二喜的人你知道不知道?”
油条又点点头,“二喜知道,他在我们团名气很大。”
张涵沉默了一下,手中的烟轻轻一挥,烟灰掉落在地上,接着问道,“现在你有一次活下去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了自己了。”
陈鹏和娘们病对视一眼,不知道张涵在搞什么鬼,不过看他这么正经的样子,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油条对张涵猛点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老实交代!”
张涵抽了口烟,“你是什么时间入的伍。”
“五年前,和二喜是一个班的,三年志愿兵期满了以后就复原了,在家里带了半年,外出广东打工,我次无意中碰到了毛阿男他们,说打工来钱太慢,让我跟着他们干,我就同意了。”
油条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张涵听着继续问道,“你说你和二喜是一个班的?”
油条点点头,“对,我们是一个装甲侦察营的,班里他还是班长,可是这个人总感觉很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不会是半夜叫醒你们脱了衣服玩什么奇怪的游戏吧?”娘们病调侃道。
被张涵瞪了一眼白老实下来,“你继续说。”
“其实……其实也算不上奇怪。”油条抓着后脑勺陷入了回忆。
“班长是个话很多的人,但是有时候脑子不太好使,不太招营长和指导员那些人的喜欢,但他是个战斗力很强悍的侦察兵,我们都觉得,就算他因为没眼色升不了官,在军区的特种部队选拔中,只要去参加,一定能被选上,可他对这些事从来不怎么热心,好像当个班长就已经很满足了。”
“他是什么军衔?”
这个油条记得很清楚,“上尉。”
张涵笑了笑,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油条口中的二喜,就是他要找的人,因为一个小小的班长不可能有这么高的军衔。
“后来呢。”
油条低着头再次陷入沉思,“后来……后来有一天他忽然消失了,等我再次听到他的消息,已经是复原前一个月的事了,听说他擅自离开部队,严重违反了纪律,而且还带走了几只枪,惹了大麻烦,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
听完张涵点点头,对陈鹏道,“你哥哥的事有人比我更早下手,但是看来失败了。”
陈鹏眼睛里情绪波动了一下,“你是说二喜……”
“对,他以前是就是飞豹了,战斗素质不错,就是有时候容易太冲动,好多次不听指挥去救队友,导致多次任务失败,自己也差点陷入危险之中。”
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这句话相信很多人都听过,可有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一个士兵他终究是一场战争中的一颗棋子,这颗棋子能不能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要看他是否被放在了合适的位置,指挥官的思维是全盘考虑的,正因为这样他才会被成为执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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